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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爱人之死海龟汤》,主角刘磊周彤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在看守所的时一个死刑犯告诉我: 杀的人多杀人的理由就会越来越荒我刚开始不直到后我因为三百杀了最爱的女1认识周是在两年看到她的第一我就爱上她当时她在我们公司楼用小推车卖手冲咖她的咖啡并不便但顾客络绎不其中年油腻男居我用脚指头想都知他们图的什周彤是大学很年长相甜特别是笑起来的时让人感觉心都化既清又青...
主角:刘磊,周彤 更新:2025-08-13 04: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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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人多了,杀人的理由就会越来越荒唐。
我刚开始不信。
直到后来,我因为三百块,杀了最爱的女人。
1
认识周彤,是在两年前。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爱上她了。
当时她在我们公司楼下,用小推车卖手冲咖啡,她的咖啡并不便宜,但顾客络绎不绝。
其中,中年油腻男居多。
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们图的什么。
周彤是大学生,很年轻,长相甜美,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感觉心都化了。
既清纯,又青春。
对于我们这种职场上,见多了花花绿绿的男人来说,周彤的诱惑太大了。
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去买她的咖啡。
趁着买咖啡的时间,能和她说上两句话,我觉得这就够了。
为什么不表达爱意?
不,我不配。
我年近三十,相貌平平,一事无成。
就一臭卖保险的。
更何况,追她的男人不少,我经常看见,有不同类型的轿车来接她。
在我眼里,周彤就是高山之巅的纯白雪莲。
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我对她的爱是欣赏,是乏味生活的调剂。
可现实很残酷,几个月后,我被公司优化,失业了。
离开公司,我也失去了与周彤的唯一联系。
这年头,一份工作能要了人半条命。
我以前和人打架,过失杀人,在局子里待过几年,底子不干净。
重新找工作四处碰壁。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处于失业状态,以前租的房到期后,我无力续租,搬到了破旧的老城。
这里房租便宜。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刚来老城第一天,我就遇到了周彤。
一切所见所闻,更是让我怀疑——
我真的认识周彤吗?
2
我新租在廉租房,周彤住我隔壁。
那天,我搬行李上楼,刚过楼梯拐角,就看见她了。
她还是那么漂亮,画着淡妆,牛仔短裤和白色体恤,无一不释放着青春的气息。
逼仄楼道里,唯一的光,照在她身上。
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金色的阳光,透过劣质白体恤,周彤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
好美……
我一时看呆了,回过神来准备打招呼,但自尊心作祟,迈出的腿反而退回了楼梯间。
周彤笑着将一个中年男人,领进了屋。
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修身的西装,也装不下他酒桶般的肚子,油腻胖手,更是搭在了周彤腰上。
砰——
粗暴的关门声,让我心跟着颤栗。
他和周彤什么关系?
我抱着行李,回到出租屋,有些心不在焉,是她爸爸?或者叔叔?
虽然心里有其他猜测,但我不敢深想。
老房子隔音并不好,旁边的动静,我听得一清二楚。
一阵窸窸窣窣后,没了声响。
还好不是做那事……
我心头暗中松了口气。
可很快,隔壁传来中年油腻男的声音,彻底碾碎了我的侥幸。
换上我带的丝袜,玩点刺激的。
回应他的,是周彤的娇笑,药效起作用,要半个小时呢。
待会儿别腿软得站不起来
男人发出嘿嘿怪笑。
好好……
我脑子嗡的一下,全身血液涌了上来。
冥冥中,有什么东西碎了。
我浑身都在颤抖。
脑子难以自抑,不断地浮现出脑补画面,刺激着每一寸神经。
怪不得生意好,原来不止卖咖啡……
过了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
冲出房门,快步来到周彤家前,抬手就准备敲门。
可在手举起的那一刻,我顿住了。
奇怪,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愤怒?
反而……很兴奋
3
那种感觉,就像天上的仙子坠入凡间。
原本高高在上的神仙,真切地站在你面前,你不仅能和她说话,还能触摸到她。
甚至,你还有机会娶她
这一刻,周彤在我心里,不再是雪山白莲,而是路边可以随便摘取的喇叭花
鬼使神差的,我回到了屋里。
几十分钟后,那个肥胖油腻男从周彤家里,叼着烟,系着裤腰带出来了。
确认周彤没出来,而是关上了门。
我赶紧出门,追上了油腻男,问道:
你和她什么关系?
油腻男掸了掸烟灰,大拇指和食指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我是她上帝。
说完,一脸满足地离开。
我在原地愣了两秒,连忙追上去,哥,多少钱?
油腻男仔细打量了我一眼,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
不贵,三百。
我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走回去的,只记得心跳得厉害,全身毛孔都在尖叫。
之后几天,我拼命找工作。
用上所有人脉,找到了一个火葬场的工作,工作很简单,就是将死人推进焚尸炉,进行火化。
不知不觉。
我在周彤面前,变得坦然起来。
不再避讳被裁的事,更不再偷偷摸摸,不敢见她,我们就像熟人做邻居,闲了聊聊天,唠唠嗑。
很多事情心知肚明。
不说,不问。
渐渐地,我习惯了板床晃动的吱吖声,周彤的尖叫和陌生男人的喘息。
但习惯,并不意味着喜欢。
发工资那天,我急不可耐地去找周彤。
磊哥你……啊
周彤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抱了起来,扔在床上。
她竟然想挣扎,我有些恼了。
我红着眼,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卖的吗?我打听清楚了,三百块,我有钱。
周彤不挣扎了。
任我摆布。
……
我抽了根烟,掏出身上所有钱,递给周彤。
三千五百二十一块。
周彤望着我,眼神复杂。
她没接。
许久,我喉结滚动:
以后……别做了。
周彤穿好衣服,正在扎头发的手顿住了,很快又恢复过来。
不做你养我?
我养你。
4
就这样,我们在一起了。
三千五百二十一块,周彤一分未收。
她说以后挣大钱了,睡她这次的三百块,让我千倍万倍还她。
我笑着说,会有这一天的。
周彤答应我,断绝过去的一切,重新生活。
我继续在火葬场工作,虽然枯燥乏味,但胜在稳定,至少不会轻易被裁
烧死人这种事,许多人觉得晦气、害怕。
大多不愿干。
但我却很喜欢、很满意这份工作。
其实杀过人的都知道,人死了也就那回事,杀人比杀猪还容易,往脖子或心脏捅一刀。
几分钟后,人就没了。
那种生命在你眼前消逝,渐渐归于寂静的感觉,会有一种掌控生死的错觉。
这是我当初杀人后,除了害怕外,最强烈的感受。
在我眼里,人会死三次。
第一次,是心脏停止跳动的时候;第二次,是肉体消逝的时候;第三次,是被遗忘的时候。
我之所以喜欢这份工作,是因为我觉得,每将一具尸体扔进焚尸炉,就又杀死了这个人一次。
哗啦。
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新来的死者,是个中年男人,据说是癌症病死的。
蜡黄又干瘦。
我伸出手,缓缓抠住男人的喉结,感觉就像捏着个鸡蛋,轻轻一用力,就会碎开……
那种感觉,应该很爽吧。
刘磊,干嘛呢?
我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看着门口的殡导师,张叔,你走路都没声儿吗?吓死我了。
你把布掀开干嘛?张叔狐疑地瞥了我一眼,赶紧烧了,人家属过两天就要来拿。
我连忙把布盖上,应了几声好。
看着张叔离开,我后知后觉,出了一身冷汗,我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魔怔了?
想到这,我使劲揉了揉脸颊。
刘磊啊刘磊,杀过人,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
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呼……
我喘着粗气,望着尸体吞了口口水,赶紧将其送进了焚尸炉。
莫名的,火葬场一刻也不想多待。
抓紧做完工作,我提前下班,现在只想回家,吃一口周彤做的酸辣土豆丝。
心情无比迫切。
这种迫切,在我站在楼道的那一刻,凝固了。
走廊里,回荡着淫声乱语。
我僵硬地走向出租屋,男女交织的声音,越来越大。
吱吖……吱吖……
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你男人是不是不行?这就忍不住了。
他哪能和张老板比~
5
我如遭雷击。
迈出的腿,就这么僵在空中,心脏剧烈抽搐着。
男女的声音,我都认识。
一个是之前见过的肥胖油腻男,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
油腻男说: 找了男人,我还以为你不做了呢。
不做喝西北风啊,他那点破工资,连好点的化妆品都买不起。
周彤喘着气,不屑道: 做老本行,勤快点能月万,他竟然让我别挑,当个累死累活挣三千块的收银员
那今天我让你多挣点。
油腻男发出淫笑,待会做的时候,叫爸爸,我多给你三百
好啊爸爸~
我艰难地走到窗前,看到的画面,几乎将我撕碎。
油腻男已经脱掉了衣服,像一大块肥油,扑在周彤身上,疯狂亲吻。
手开始不安分,撕扯着衣服。
我大脑一片空白,拿起门口垫花盆的板砖,另一只手,缓缓扭动门钥匙。
狗男女
贱人
什么理智,全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们
钥匙扭到尽头,门展开细小缝隙。
我抓紧板砖,全身肌肉紧绷,就要冲过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可下一秒。
周彤掏出水果刀,扎透了油腻男的脖子……
6
血腥味,弥散开来。
我愣在原地,老旧的房门随着惯性,缓缓拉开。
吱吖。
听到声音,周彤下意识抬头。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
四目相对。
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惊惶与无助。
油腻男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疯狂乱抓,扯掉了床上的被单。
周彤垂下目光,不敢与我对视。
磊哥,我……
我面无表情,用脚将门带上,从门口的储物箱里,拿出了羊角锤。
顺手拉上窗帘。
周彤有些不安,握住水果刀的手都在发颤: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磊哥……
嘘
我伸出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周彤不知所以。
很快的。
我蹲下身子,握紧羊角锤,按住油腻男嘴在内的下半张脸,猛地一抡胳膊
嘭——
油腻男眼球暴凸,身子陡然抽搐一下,便没了动静。
太阳穴处,已然凹陷。
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我心脏跳得很快,嗓音沙哑: 人,是我杀的,你最多就是故意伤害罪。
周彤捂住嘴巴,不知所措。
我点燃烟,仰头狠吸了一口: 怎么回事?
张全威胁我……周彤眼泪忽地涌了出来,他说我不伺候好他,他就把我的事说出去。
我真的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可人为什么这么坏?为什么?
说到这,周彤已泣不成声: 磊哥,我不想杀人的,可他……可他……
张全,是油腻男的名字。
没事,没事的。
我轻轻抱住周彤,将半截烟竖着,放在羊角锤羊角面的缝隙里。
白雾缭绕。
烟味压过了血腥味。
我拆下漏雨阳台上,用来挡雨的油布,铺在屋内,将油腻男的尸体拖放在上面。
磊哥……周彤欲言又止。
我从厨房拿出砍骨刀,轻声安慰:
放心,我来处理。
7
刀很久没用了,有些钝。
我想了想,将冰柜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将尸体用油布包着,扔了进去。
自从我和周彤在一起后,她就退租了以前的房子,和我住在一块。
我租的房,以前的租户是夜市卖卤菜的,大冰柜当时带不走,加上也比较旧了,就被我五百块买了下来。
现在正好用上。
接下来,我开始清理地面血迹。
用抹布搽干净后,我网上查了资料,发现并不保险。
即使肉眼看不到血迹,但用鲁米诺试剂,依旧可以看出来。
于是,我又用消毒剂洗地,重复了好几次。
周彤还没缓过来,指着冰柜问: 磊哥,那个怎么处理?
冻硬后剁成小块,慢慢带出处理掉。
我随意地开口: 这样不会弄得到处都是血,比较方便。
是我不好。
周彤扑过来抱着我,似要将我揉进身体里,磊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我先是一愣,旋即笑了笑。
做这一切的时候,我自己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就像在处理一只闯入家门的野狗。
人命如轻鸿。
将沾上血迹的被单,以及其他东西处理好后,我把羊角锤的锤头,放在消毒液里浸泡。
以前有人告诉我,羊角锤是杀人利器,不仅威力大,带着方便,还不会四处溅血。
周彤下意识问: 谁说的?
一个在看守所认识的朋友。我顿了顿,道: 已经被枪毙好多年了。
少交些那种朋友。
周彤小声嘀咕: 看守所是交朋友的地方么……
都过去了,你看我身边,还有那些乱七糟的朋友吗?
我摊开手笑道。
周彤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倒也是。
在我插科打诨下,她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之后几天,我每天带点张全的尸块,趁上班的时候,进行焚烧,神不知鬼不觉。
按计划,今天就是最后一批了。
我用手掂了掂背包,里面装着张全的脑袋。
这段日子,我好像对火葬场的尸体,丧失了许多兴趣,至少没有之前那种变态的想法了。
看来,我变好了不少。
核对完今天要焚烧的尸体后,我迫不及待地脱下背包,准备将张全的脑袋,一同扔进去。
刘磊。
身后突然传来苍老嗓音,我下意识将背包拉链,拉了回去。
不知何时,门被打开了。
一双浑浊的眼睛,正直愣愣盯着我。
张叔,你这是干嘛呢?我有些恼怒,说多少次了,我工作的时候,麻烦提前敲门
张叔应了声好,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划到相册。
他忽然露出讨好的神情:
小刘啊,听说你住在老城,见到我儿子张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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