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填志愿,云溪暖和相恋了三年的男友魏清满心欢喜地报了同所大学。
可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她却当着魏清的面吻了别人,狠狠抛弃了他。
魏清大受打击,蹶不振,浑浑噩噩。
直到五年后,魏清成为当地势力最大黑帮员,第件事就是找到云溪暖。
五年后的云溪暖风尘美艳,愿意接待所有人,唯独不接待魏清。
魏清用权势强取豪夺成为她唯的客人,却日日当着她的面和别人翻云覆雨来羞辱她。
只是后来,魏清打算金盆洗手娶她回家的时候,云溪暖已经彻底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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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走吗?别人不知道,姐还不知道吗?这几年你赚的都是干净钱,而且魏老板前几天还说……」
昏暗的酒吧里,云溪暖的侧脸美得比灯光刺眼。
她打断宋姐:
「放我走吧姐,我的情况你都知道,我想重新生活。」
云溪暖这次,是真的想离开了,宋姐皱着眉叹了口气。
她舍不得能为自己带来财富的云溪暖。
毕竟,在九十年代,不是谁都能遇到个考上复旦又刚成年的清纯姑娘。
还心甘情愿做这行的。
云溪暖当年的初夜,卖了两万四,也顺势带火了她们酒吧。
云溪暖有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
渐渐地能让那些找她过夜的男人什么都不做,却心甘情愿的地掏钱。
她的事情越传越神秘。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不少人不远千里,只为探究竟。
那么多夜总会,独独他们这家这么风生水起。
云溪暖有不少功劳。
可宋姐却又对她的遭遇多有同情。
昨天,她高位截瘫的父亲和断了条腿的母亲自杀了。
宋姐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却只能化作句哀其不幸的叹息。
「唉,要不你跟了我弟?咱们知根知底的,也好照应。」
「谢了姐,有缘吧。」
她算是婉拒了宋姐的好意。
她知道宋姐弟弟直喜欢自己。
可自己现在的经历和身份,会将自己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况且……魏清又怎么会放过她。
「行吧行吧,但是我也有无奈,你知道吧?合同没到期,我跟上头的老板也没法交待。跟之前逼你接待魏老板样,有时候真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宋姐什么都知道,除了云溪暖和魏清是彼此初恋的事。
「我懂,姐。左右还有个月了,能坚持。」
宋姐试探地看着她。
她的眼里,几乎没有太多悲伤的情绪。
冷静得不像是刚成为孤儿的人。
「那……魏老板那……」
「你正常排班就行,个月以后就跟他说,我染上病,死了。你放心,我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宋姐没再说话。
她知道云溪暖有这个能力。
只是那句「前几天魏老板还说,只要你肯服个软,就跟你远走高飞」的话,犹豫再三,还是没能说出来……
云溪暖五年来,头次跟宋姐请了两天的假。
回老家处理父母的丧事。
两天,足够了。
当初,她卖掉房子给父母凑手术费,跟魏清分手辍学找到工作。
也只用了七天。
回去的路上,她在火车上睡着了。
梦里全是魏清在自己面前和各种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
自从年前,他在夜店遇到自己,就开始了这残忍的报复。
云溪暖知道他恨自己。
恨自己把他扔在那个雨夜。
恨自己声不吭就消失了四年。
有时候,云溪暖会想。
如果当初她没有因为怕拖累他而实话实说……
会不会如今他就不会成为手段残忍的偏执狂。
会不会就不会走上黑道。
可当初她不敢赌。
不敢赌上魏清的大好前程来救赎自己。
收到复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全家开车从县里去城里吃饭庆祝。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车祸。
父母为了保护自己受伤严重。
那笔救命的手术费,她卖了切,拼了命也才刚好凑齐。
当初的他如果知道真相,会不顾切地陪自己吃苦。
可这都是自己的命。
魏清不该承担。
所以这条路,她独自人扛到了现在。
认识宋姐以后才知道,干这行的也并非全是坏人。
宋姐知道自己的情况以后,尽可能多地让自己赚干净钱。
除了会给自己借钱,还让弟弟护着自己。
云溪暖自己也争气。
靠副好口才和高情商,只陪人喝喝酒、唱唱歌。
干这行的,谁没有些权势门路。
可魏清手段通天。
为了买下云溪暖夜,差点砸了他们夜店。
宋姐对云溪暖算有恩。
为了不让其他人受牵连,她妥协了。
却迎来了魏清日日夜夜的羞辱和折磨。
好在,这切就快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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