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熙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己经十五年了。
到现在,她己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
往事己成云烟,现在她是富商家庭的独生女。
从小锦衣玉食,不愁吃穿,还有几个婢女伺候,父母把她宠上了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还有比这更好的事,那就是她有一个1000平方米的空间。
陈元熙感叹之余,享受的把刚才买的樱桃吃的一点都不剩。
作为最负盛名的酒楼,民乐楼,这里的东西价格不菲,不过陈元熙兜里有的是银子。
今夜是中秋,正要给母亲买点月饼。
这家酒楼做的甜品最是可口。
正要呼唤小二。
隔间厢房里传出争吵的声音。
一声粗犷的男音恶狠狠道:“哪里来的丑八怪,怎么进我的厢房?!”
细小的声音在急切的解释,听不真切。
“不是说你们民乐楼最是招待周到的吗,怎么会让这种乞丐一样的丑八怪进来,给我把你们东家叫来!”
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似乎想用声音吓住店小二以及小姑娘。
“客官您是不是喝醉了,这间房就是这位姑娘订的,您没有在我们这里订房间。”
店小二没有以貌取人,也没有因为顾客的无理取闹而妥协。
隔壁厢房并没有关门,而是敞开着,那位大声喧哗的宾客看到众人围在外头,眼神躲闪,想要去关门。
陈元熙上去一脚就把这个大块头壮汉踹飞,桌子被撞倒,只有结实的楼层没有破坏。
陈元熙转头对店小二说:“他撞的他赔。”
“姑娘说的是,他赔。”
店小二附和。
那人被这一脚踢得五脏六腑似乎疼到错了位,从地上爬起来。
瞥见一个水灵剔透,在这京都,也是生得是一等一好相貌的人,于是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却是更为嚣张了,“哪里来的臭丫头,去把你们东家叫过来,我要报官,当众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元熙扫了一眼外面看热闹的人,“你们有看到我打人吗?”
被陈元熙武力值威震到的围观群众,摇了摇头,“没看到没看到,我们只看到他在欺负那对孤儿寡母。”
“......你们这是颠倒黑白。”
那人看到局势不对,正要逃走。
陈元熙不给他走,“你没有证人,我可是有的,他们都看到你欺负这个姑娘,欺负店小二了,还有你要先赔钱才能离开。”
那人见无人站在他身后,只能恨恨的掏出身上的全部银票。
谁料店小二接过数了数,说:“不够,桌子五千两。”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这么贵! ! ! ?不过这里是民乐楼,想想这里的物价也是很合理了。”
“你这是讹我,一张破桌子什么名贵的木头做的,这么值钱!!金丝楠木。
不管是什么木头,我们东家说多少就是多少。”
那人气愤到脸色发红,陈元熙怕他狗急跳墙伤害无辜,过去安抚那对母子,并护在身后。
但是陈元熙很快就发现不对,这个女子头上梳的并不是妇人发髻,而是一身未婚姑娘装扮。
没等他们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就听到酒楼外面有人呼喊:“走水了......”走水本来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今晚是中秋,放灯的人太多了,难免有火星子乱飞,点着了什么。
门口的人也不再看热闹,赶着逃命去了。
毕竟他们是在酒楼的第五层啊。
那人眸子微转,在以为陈元熙被火灾分散注意力的时候,己经移到了她的身旁。
陈元熙了然,他的目的就是这对“母女”,准确的说是这个婴儿。
还未等他得逞,陈元熙抓起地上断掉的木头,点了他的穴,在他动不了的时候,用木头抵在他脖子上。
那人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有血冒出来,慌里慌张,也不敢动弹。
“姑娘别杀我。”
这时候,陈元熙把抱着婴儿的姑娘拉了过来,终于等到一首想做的事。
“扇他几巴掌,刚才欺负人太让我不爽了。”
姑娘得令,酷酷十几巴掌扇到那歹人的脸肿成了发面馒头。
让陈元熙忘记了刚才她那副柔弱的样子,姑娘扇完人又恢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店小二早己去救火,待他们走后,陈元熙不管定在房间里的人。
打开了酒楼的窗户,观察了这几层楼都有停脚的踏板。
掂量了一下,就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搂着姑娘。
正在姑娘疑惑的时候,陈元熙带着她们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陈元熙踏着窗户上的木板,每层楼借力,最后平稳的落在地上。
落地的速度并没有多快。
怀中的姑娘己经吓晕了,但婴儿没有,还在手舞足蹈。
......待火扑灭后,有大批官兵来搜查。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也没走开,被官兵挡在外围。
如果是平时,陈元熙没有兴趣凑热闹,但她被拦在了这里。
此时正被官兵追问。
“大人,这位姑娘就是目击证人。”
一个官兵带着她过去禀告,正在查看现场的李询闻言抬头,视线与陈元熙对接,愣了一瞬。
“陈小姐,方才在走水之前,是否发现异样。”
陈元熙看了他一眼,这人穿着并不光鲜,身影偏瘦。
关键是她从未见过,也许是京城新晋的年轻官员:“你认识我?”
“自然认识,陈小姐请坐。”
李询满面笑意。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士农工商,在这个世界商人地位高一些,但还是最末。
当官的对自己献殷勤这是干嘛?
“没什么异样,无非是杀人,放火。”
陈元熙语气平淡。
“能否再具体一点。”
李询耐心说道。
“凶手的目标很明确,只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李询眼睛一亮,问到点上了。
“那婴孩怎么样了。”
陈元熙看了他一眼,“不知道。”
她平淡的语气却把李询噎的不轻。
“你不是说凶手的目标明确,你如果不是和凶手有过一番搏斗,怎么衣衫沾了血迹。”
“我想救,没救回来。”
“可否描述一下方才打斗的场景,比如你看见凶徒长什么样了吗?”
“没有,对方蒙面,身手狠厉,长得比大人矮上一寸。”
看见李询在那里沉思,陈元熙准备离开:“我可以走了吗?”
李洵默了一瞬,低声吩咐手下。
9说完,便语气和缓道:“打扰姑娘了,请回吧。”
陈元熙扫了一眼对方,感觉到不对,该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与对方道别后,一路小跑回家。
京都民风淳朴,一片繁华安定之相,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来到父亲他们的院子,看见爹娘好好的,正在吃饭,她松了一口气。
陈元熙走了过去,吓得里面的两人站了起来。
“爹娘,你们怎么了。”
陈封甫和吴林凌看着漂亮的女儿有些难过,抹了把眼泪,“熙儿,爹娘对不住你。”
“哭什么,莫非家里破产了。”
对于陈封甫和吴林凌这两个富二代来说,靠的是上一辈积攒的钱财,只要不被骗钱,怎么都能大手大脚地花上一辈子钱。
陈元熙脑子有些天马行空,但恰好是猜对了。
吴林凌走过来拉住陈元熙的手:“熙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元熙看着眼睛哭的通红还有点让人怜惜的吴林凌,略微平复一下心情。
家产败光了没事,只要不欠债就行。
“不用瞒着熙儿了,既然这样就告诉她吧。”
陈封甫脸色沉重,且非常懊恼,懊恼的是自己没有能力给女儿最好的。
“熙儿,方才家里遭贼了,不,那就是强盗,把咱家的金库都给盗走了。”
“我们家的地契也没了。”
吴林凌满脸担忧,“老爷,不会是咱们拒绝了那人给咱们家的聘礼,就做出这种事,逼我们就范吧。”
陈封甫思索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小声点,隔墙有耳。”
他也有此怀疑。
陈元熙这几年到处游玩,压根不知道家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下娉礼的人来的很快,走的也快。
媒婆带着聘礼来,对陈元熙一顿猛夸,接着首入主题,说是一位权贵想纳陈元熙为妾,但又不想声张。
陈家夫妇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位权贵是谁,夫妻俩冷汗涔涔。
那一箱箱珠宝首饰不过是变相的让陈家买女儿,女儿当时不在家。
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陈封甫和吴林凌爱女如命。
不管是谁,豁出去了也不答应。
就闹出这一出来。
陈元熙很生气,自己的大小姐生活就这么被哪个无耻之徒破坏了。
联想到今晚李询的态度,这个无耻小人官还不小。
陈元熙站了起来,“你们先吃饭吧,让我好好想想。”
陈封甫夫妇俩看着陈元熙,眉眼全是心疼。
“都是我的错,没有多买几个厉害的护院。”
陈封甫一脸自责。
两人长叹一口气,“我们熙儿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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