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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小说碎玉讲述主角萧元煜太孙妃的爱恨纠作者“浆果栗子”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皇太孙待人温润有唯独厌恶我这个未婚喜宴进行一他就丢下我跑去狩第二日骑着高头大马归怀里竟多了个娇滴滴的农家姑我成了满京城的笑他却冷嗤道: 既已如愿做了太孙就别再奢望孤能对你生我垂眉点努力扮演好贤良太孙从此对他的日夜荒唐置若罔所有人都以我会是个一辈子懦弱不争的主直到我跪在御将一纸和离书呈给皇既然臣女真正的夫君还活那就斗胆请陛下重新赐婚...
主角:萧元煜,太孙妃 更新:2025-06-01 14:3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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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进行一半,他就丢下我跑去狩猎。
第二日骑着高头大马归来,怀里竟多了个娇滴滴的农家姑娘。
我成了满京城的笑话,他却冷嗤道:
既已如愿做了太孙妃,就别再奢望孤能对你生情。
我垂眉点头,努力扮演好贤良太孙妃,从此对他的日夜荒唐置若罔闻。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是个一辈子懦弱不争的主儿。
直到我跪在御前,将一纸和离书呈给皇帝。
既然臣女真正的夫君还活着,那就斗胆请陛下重新赐婚吧。
这天夜里,阖宫上下都知道了。
皇太孙因为我的一句话,彻底发了疯。
1.
太孙妃,求您开开恩去赴宴吧,不然奴才是要掉脑袋的
我眉眼平淡应了声好,示意小黄门起来回话。
萧元煜在行宫接待外邦使臣,这种场合他从不会带上我,不知今日又是搭错了哪根筋。
待我踏进前厅,宴会正进行到舞乐高潮,萧元煜坐在主位上,左右围着两个浓桃艳李的异域舞姬。
他一眼便瞧见了我,挑眉勾住舞姬的脖子,眼眸微眯:
哦?前面可是新来的舞姬?
众人停止了交谈,全都将目光投向我。
侍从赶紧掩唇提醒: 殿下,那是太孙妃,刚才是您让奴才去请的。
萧元煜吊儿郎当地勾唇: 哦,原来不是舞姬啊。
我就说呢,这样寡淡的姿色如何能与贵邦的美人相提并论?
使臣哈哈大笑: 皇太孙殿下好眼光,我们部落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貌美
舞姬亦挑衅地朝我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地往萧元煜身上凑。
场上众人心照不宣地等着看热闹,毕竟皇太孙夫妻不睦的事实早就不是新鲜事了。
我对此恍若未闻,径直朝着萧元煜的方向走去,在中央位置站定。
殿下唤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若是只为羞辱,那也应当够了。没有别的事,臣妾就先告退了。
我蜷紧手指,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
正欲转身离开,萧元煜的声音却适时传来:
走什么?孤请你前来赴宴,太孙妃就是这个态度?
萧元煜骤然拍案,拂袖屏退了两侧的舞姬,面色又冷了几分。
过来,坐到孤的身边。
我垂眉顺从,腰肢上骤然传来痛感,萧元煜满身酒气,搂着我对众人道:
方才是孤眼拙,没瞧见是太孙妃,大家这下可都要认清了,她与舞姬可是万万不能相比的。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我说的对吧,太孙妃?
你比舞姬,贱上不知多少倍。
我眼睫轻颤,始终咬着唇没有回应,直到宴席散尽,才搀着醉酒的萧元煜回到寝宫。
四下无人时,萧元煜恶劣地甩开我的手,语气里尽是嘲讽:
这又不是在皇宫,装贤良给谁看呢?生怕旁人抢了你太孙妃的位置?
温娴霜,离了我你就不能活了是吧?
我假装听不见,面色平静为萧元煜宽衣,却被他狠狠推开。
在旁人眼里,我永远得体恭顺,是这场以皇命为主导的婚姻里,最完美无缺的太孙妃。
而萧元煜喜欢自由,却无故被束缚在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里。
说到底,他是该厌恶我。
殿下醉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萧元煜忽变了脸色,反手捉住我手腕,大力压在榻上,薄唇一点点贴上我脖颈。
一股寒意直抵心头,我颤抖着想要推开他: 殿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
话音未落,萧元煜已然撕开我外裳,语气嘲弄:
你既这么在意太孙妃的身份,何不把戏做足一点?外人在场时候的顺从劲儿哪去了?嗯?
帷幔落下,我只能流泪承受萧元煜不知疲倦的折腾。
无法否认,这条路我走得心甘情愿。
所以无论是萧元煜喜宴上丢下我去狩猎,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话。
还是大张旗鼓带回农家女冉娘,故意以平妻礼制对待。
我都不能,也不该生气。
2.
第二日清晨醒来,身侧被褥早已冰冷。
我唤来宫婢收拾满室狼藉,正要喝下避子汤,却被白芷一把夺了去。
她声音带着哭腔: 娘娘,你不能再喝了,之前太医说的话都不记得了吗?
成婚当月行房时,萧元煜便冷眼告诫: 孤不喜欢孩子,太孙妃是聪明人,理应明白往后该怎么做。
我点点头,不顾身子亏损,默默喝了三年避子汤。
直到前段时日太医前来看诊,我才知自己今后很难再有身孕了。
汤药的苦涩从喉头蔓延到心底,我极力稳住心绪开口问:
殿下在哪里?
若他与使臣一同进山狩猎,便是我离开的好时机。
白芷嗫嚅着低头。
原来是宫里传信说冉娘淋雨染了风寒,急得萧元煜连夜骑马赶回了宫里。
甚至招呼都没来得及跟我打一声。
殿下的意思,是让娘娘今晨醒来自行回去。
白芷的头越来越低,她知道此番动静闹大了,我免不了又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话。
我习以为常地点头,刚推门出去,便听见昨日那几位使臣在角落议论。
这大昭的皇太孙可真是形骸放浪,竟然为了个侍妾把正妻单独丢在行宫。
要我说,大约还是这太孙妃不懂御夫之道,床上功夫不行,讨好不了皇太孙才是
他们的笑声越发肆意,气得白芷跺脚大喊: 放肆谁许你们如此妄议我们太孙妃的?
使臣赶紧拱手认错,一个个借故离开。
白芷还要发作,我摇头拦住她。
算了阿芷,不必理会这些闲言碎语,我们早些回宫去,还要给皇后娘娘请安呢。
萧元煜的风月事传了三年,我便被京中众人耻笑了三年。
使臣们这番话,比起之前那些已经算是好听的了。
待回到皇宫,我便赶紧去慈安宫给皇后请安。
皇后娘娘统率后宫,对后妃嫔妾的请安向来严苛,不允许有一日懈怠。
眼看着临近早膳时辰,我一着急差点在门槛上摔一跤。
抬眼对上皇后那张瞬间冷下来的面孔,我心里一紧,连忙低头行礼:
臣妾有错,请皇祖母责罚。
萧元煜竟也在慈安宫用早膳,从容坐在皇后身侧,抬起眼皮玩味地看我。
哦?太孙妃终于睡醒了?
我知晓他是故意戏弄,默然垂头等着皇后风雨欲来的下文。
果不其然,皇后抿了口茶,冷冷道:
煜儿先回去罢,本宫要和孙媳说说体己话。
萧元煜应了声好,噙着笑看我一眼,大踏步推门出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皇后拍拍手,立刻走出一位膀大腰圆的嬷嬷,使劲将我按跪在地上。
两个巴掌下去,我的左右脸颊顿时红肿一片。
太孙妃,你可知错?
我咽下腮间血沫,颤抖开口: 臣妾千不该万不该,错过娘娘的请安时辰。
话音未落,又是两道极重的巴掌。
皇后冷笑一声: 娴霜,你怎么还是不明白?
皇太孙奉命在行宫接见外邦使臣,为了个低贱侍妾连夜赶回宫里,平白让众使臣看我们皇家的笑话
身为太孙妃,竟连夫君的心都拴不住,要你有何用?
我跪直身子接受皇后怒斥,直到她口干舌燥,才摆摆手将我赶了出去。
忍着膝盖酸痛转过长廊,萧元煜竟还没走,抱臂立于树下。
他意味不明看向我,而我故意低头装作没看见,衣袖遮脸躲着他走。
萧元煜似乎生气了,三步并两步上前抓住我手腕。
温娴霜,你躲着我做什么?
在看见我脸上的巴掌印时,他显然愣了一下,转而嗤笑出声:
啧,又被皇祖母惩戒了?
你怎么总是犯错,若你能有冉娘半分聪慧,也不至于被打成这个样子,让我也跟着一起丢脸。
不是,我说什么了你又哭?萧元煜烦躁皱眉。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挣脱他的手。
殿下以为我愿意这样吗?
何不去慈安宫里打探打探,到底是因为臣妾犯错被罚,还是替殿下受过?
萧元煜不说话了。
像是被人戳中了软肋,他皱紧眉头,强压住眼底的怒意:
温娴霜,你可真会给自己找说辞。
成为太孙妃是你自己选的路吧?既如此,有什么不满合该自己受着
说罢,萧元煜铁青着脸,生气地拂袖离去。
独留我在原地闭上双眼,任凭泪滴在刺痛的脸颊上滚落。
3.
娘娘,家里传话来,老夫人情况不太好,她……想见见你。
每月这个时候,我都要回家看望缠绵病榻的祖母。
祖母从小照看我,我与她感情甚笃,只是一场重病之后,除了家里人再记不得旁人。
我再顾不上委屈擦泪,立刻坐上马车就往家里赶。
等见到祖母时,我终于抑制不住情绪,膝盖发软跪在榻边痛哭。
祖母,我来晚了……
父亲悲恸抹泪: 霜儿,你祖母她已经认不得人了。
我拼命摇头,握紧了祖母的手,她却突然像有感应一般睁开了眼。
是我的小霜儿来了吗?
我抓住祖母枯槁的手,拼命点头,哭得像个孩子。
她挣扎抬手屏退所有人,眼泛泪花摸着我的头:
霜儿受苦了,始终是温家亏欠你。
当年那孩子战死沙场,你父亲为稳固家族地位,才重新上奏,求陛下改定你和皇太孙的婚约。
说到最后,祖母颤抖哽咽。
祖母这辈子最后悔,就是让你嫁给皇太孙……
我强忍眼泪,笑着安抚: 祖母说什么呢,一点都不辛苦,是我心甘情愿的。
三年前温家因朝堂局势危如累卵,必须与皇族捆绑,才能度过那场血雨腥风。
我身为温家嫡女,自然拎得清大是大非。
这是我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祖母点头笑了,须臾间猛地吐出一大口乌血。
祖母你怎么了?你坚持住,我这就去叫大夫来
父亲请来的大夫摇摇头,说祖母油尽灯枯,已然无力回天。
我不相信,忽然想起萧元煜认识一位江湖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
多方打听下找到那位神医,他的小书童却说只有皇太孙出面肯定,他家先生才愿意救。
我疯了一样到处找萧元煜,几乎寻遍了他可能去的所有地方,却始终无半点音信。
直到最后温府门口挂上了白幡,萧元煜也没回来。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祖母在病痛中死去。
发丧那日,萧元煜终于回京了。
我一身素服,目送祖母棺椁离开,长街上却正面撞见骑着马的萧元煜。
他满面春风,怀里抱着笑靥如花的女子,正是那冉娘。
我不由得苦笑,到了这时候,不用猜也该明白萧元煜去做了什么。
独属二人的世外桃源,定然是极美的。
萧元煜看见我,有一瞬的慌张,翻身下马让冉娘先行离开,大跨步朝我走来。
我没有停留,转身跨进府门,独自躲在祖母曾经的房间,悲恸落泪。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颀长的人影挡住了日光。
萧元煜喉头微涩: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
我强压情绪,轻笑开口: 皇太孙殿下天潢贵胄,这是臣妾祖母的丧事,您又何必感到歉疚。
萧元煜急了,上前抓住我的肩膀,眼眶发红: 你不肯信我?
我转过脸: 殿下,我现在没力气同你讲话。
萧元煜张了张口,转而冷笑道: 温娴霜,你有什么资格拒绝孤?
你祖母的身子早在年关以前就是强弩之末,苦熬数月不过强撑罢了,就算有了神医救命又能活多久?我若是你,定会趁早想法子让她早些结束痛苦。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种话。
儿时我与萧元煜没有婚约,他最喜欢随我二哥到家中玩耍。
那时祖母蒸的桂花糕他最是爱吃,每次都要说好些漂亮话讨她老人家欢心。
吃了十多年的蒸糕,我现在只觉得是喂了狗。
你给我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歇斯底里地哭喊,却只换来男人一声冷嗤:
好啊温娴霜,孤倒要看看,今晚你要以何种姿态回宫
说完,萧元煜一脚踹开房门。
萧元煜走后,房间里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豆大的泪珠不争气地从眼眶滚落。
萧元煜说得对,只要我一日还是太孙妃,就势必要回去,向他低头。
夜晚踏入寝宫的一刻,风从背后穿透身体,凉得让人心寒。
经过书房时听见其中溢出娇俏的喘息。
是冉娘的声音: 殿下,姐姐刚死了祖母,你真不去陪陪她吗?
萧元煜熟悉的嗤笑传来: 陪她?孤才不会做那种让自己恶心的事情。
她祖母死了与孤有何干,孤现在只想要个孩子。
殿下,你真是……
我不敢继续往下听,神情麻木地回到房间,才恍然惊觉泪水糊了满脸。
想起昨日没来得及看的信笺,我唤来白芷。
阿芷,你昨日说有我一封信,可知是何人写的?
白芷眸光闪烁,颤抖着把信给我。
小姐,七皇子他没死,现下已经在返京的路上。
你也终于可以……写和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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