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一个在大洋另一端的人出生在俄亥俄州一个农户家里,而我们从这个出生的孩子见证美国的崛起。
1900年特纳出生了,他的祖辈是个不走运的英国人,北美独立战争时被大陆军俘虏没被英国军队救回去。
然后就孤零零的留在了北美大陆,等到西进运动时因为自身衰老只能停留在俄亥俄州了。
特纳•史密斯出生后就知道要想在二十世纪生活就得要拼命了。
俄亥俄州就是2023年发生事故的地方,这里是五大湖的工业基地,不出所以特纳的父亲刘易斯就是五大湖的工人。
也可以理解为底层白人,白人之中又细分五月槐花号新教英裔为第一等,西欧大陆来的是二等,南欧意大利东欧斯拉夫人和爱尔兰人属于半白人。
特纳住在俄亥俄中部平原的小镇,这里农业发展不错,特纳14岁时爆发了一战,然后大量的欧洲订单发往俄亥俄工业基地,特纳父亲刘易斯每天在工厂加班挣下了不少钱,等到一战结束时特纳一家生活挺宽裕的,16岁时特纳就去了哥伦布市上高中。
1918年深秋,特纳·史密斯站在父亲刘易斯的工棚外,手里攥着哥伦布市高中的毕业证书。
工厂的汽笛声在远处呜咽,空气中弥漫着橡胶和煤烟的味道。
一战即将结束,但俄亥俄州的机器仍在轰鸣,欧洲的订单让工厂日夜运转,工人们像齿轮一样被榨取着最后的精力。
刘易斯坐在木凳上,用沾满机油的手帕擦着额头,他的背己经有些佝偻——二十年的流水线生活让这个英裔的白人提前衰老。
他盯着儿子,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出去?
我可以介绍你去老板那儿,做个技术工人,稳定。”
特纳知道,父亲说的“稳定”意味着什么——每天十二小时站在车床前,双手被机油浸泡,十年后变成另一个刘易斯,或许运气好能混个工头,但永远逃不出这个钢铁牢笼。
“父亲,这不是稳定,这是慢性死亡。”
特纳的视线越过父亲的肩膀,望向远处的铁路。
他知道,一战的红利不会永远持续,欧洲的订单终将枯竭,而美国资本正在疯狂膨胀——洛克菲勒、摩根、卡内基,这些人不是在工厂里拧螺丝的,他们是在华尔街和华盛顿的谈判桌上分蛋糕的。
“现在不去撕咬一口,以后连骨头都没得啃。”
俄亥俄州的现实:大学的门槛与资本的獠牙20世纪初的美国大学,确实是权贵和卷王的游戏。
没有推荐信、没有家族背景、没有足够的学费,普通人连门槛都摸不到。
特纳的成绩不错,但远远不够拿到全额奖学金,更别提那些由新英格兰精英把持的常春藤盟校。
刘易斯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克利夫兰老实人报》,上面登着一则招聘广告:“福特汽车公司底特律工厂招募熟练技工,周薪25美元,提供培训。”
特纳盯着那行字,眼睛发亮。
“父亲,我不去老板那儿,我要去底特律。”
刘易斯沉默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他知道,儿子是对的。
这个时代,要么往上爬,要么被碾碎。
1918年,特纳的底特律冒险特纳带着父亲攒下的50美元和一套旧工装,搭上了北上的火车。
底特律的街道上,福特T型车像蝗虫一样穿梭,工厂的烟囱喷吐着黑烟,空气中弥漫着钢铁和汽油的味道。
他在福特的高地公园工厂找到了工作,每天站在流水线前组装底盘。
但特纳的目标不是当一辈子工人——他观察着工厂的运作,学习机械原理,甚至偷偷记下管理层的决策方式。
1918年,经济衰退的阴影笼罩美国,工厂开始裁员。
特纳没有像其他工人一样被踢出门外——因为他己经学会了修理生产线上的故障机器,甚至能帮工头计算成本。
“史密斯,你脑子不错。”
工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想去夜校学会计?”
特纳笑了。
他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赌赢了。
特纳的好莱坞骗局:1919-1921,洛杉矶的黑暗童话1919年春天,特纳·史密斯站在洛杉矶联合车站的月台上,口袋里只有母亲安娜偷偷塞给他的30美元和一张皱巴巴的俄亥俄州地图。
这座阳光炙烤的城市正在疯狂生长——石油大亨在长滩盖起豪宅,电影公司在荒地上搭建摄影棚,而无数像特纳这样的外来者,正试图在混沌中撕咬出属于自己的财富。
第一站:好莱坞的幻梦与骗局特纳原本想去工厂找份工,但当他走到日落大道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停下了脚步。
一群衣着光鲜的男女围在环球影业的招聘处,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饥渴的光芒——那是对成名的渴望。
特纳站在人群边缘,听到一个金发女孩兴奋地对同伴说:“听说玛丽·璧克馥当初也是从群众演员开始的!”
特纳眯起眼睛,突然笑了。
“先生,您需要演员吗?
我认识导演。”
他走向一个穿着廉价西装、正在啃三明治的年轻人,压低声音说道。
年轻人猛地抬头,面包屑粘在胡子上:“你……你真能介绍?”
特纳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伪造的《洛杉矶时报》剪报——上面写着“俄亥俄州哥伦布市戏剧协会推荐优秀演员”。
(事实上,这只是他在火车上从别人丢弃的报纸上剪下来的。
)“我有门路,但需要一点……介绍费。”
两头通吃的生意经特纳的骗局简单却高效:1. 对演员:声称自己是“选角助理”,收取每人5美元的“试镜费”,承诺推荐给大导演。
2. 对副导演:自称“演员经纪人”,提供廉价且听话的群众演员,每用一人抽成50%。
那些怀揣明星梦的年轻人排着队交钱,而剧组副导演们(大多是些油滑的二流制片)也乐得有人替他们搜罗廉价劳动力。
特纳甚至搞出了一套“分级制”:- 5美元:普通群演(演路人)- 10美元:有台词的小角色(通常只是喊一声“救命!”
)- 20美元:能露正脸的“特约演员”(实际上可能只是摄影机扫过一秒)第一个受害者:艾玛·克劳福德来自堪萨斯的农场女孩艾玛是特纳的第一个“客户”。
她卖掉祖母的银手镯,凑了20美元交给特纳,换来一个在西部片里扮演酒吧女郎的机会——结果只是在背景里晃了3秒钟,连脸都没拍清。
当她愤怒地找到特纳时,后者早己换了一身行头,正用同样的套路忽悠另一批新人。
1920年,洛杉矶,日落大道。
特纳·史密斯用骗来的第一桶金,在好莱坞边缘租了一间破旧的办公室,挂上了“星光演员经纪公司”的招牌。
他的生意很简单:1. 对演员:承诺“推荐试镜”,收取高额“注册费”。
2. 对剧组:提供廉价、听话的群演,并从中抽成。
3. 对旅馆和饭店:把演员的剩余价值榨干,变成自己的现金流。
但很快,他发现一个问题——竞争太激烈了。
1920年代的好莱坞,没有演员工会,没有劳动法,甚至连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模糊不清。
特纳很快发现,想要在这个行业站稳脚跟,光靠骗和压榨还不够,必须掌握真正的“资源”。
于是,他盯上了那些怀揣明星梦的年轻女孩。
“试镜在旅馆房间,导演喜欢‘自然表演’。”
特纳的“红沙发”策略(比后来著名的“选角沙发”更早)是这样的:- 对女演员:告诉她们“导演喜欢私下试镜”,把她们骗到合作的旅馆。
- 对制片人:提供“特殊服务”,从中收取介绍费。
- 对旅馆老板:分成利润,甚至首接入股,让这些地方变成自己的“娱乐产业”。
很快,他的经纪公司成了好莱坞最臭名昭著的“人才输送中心”——不是输送演技,而是输送肉体。
特纳的生意越做越大,自然引来其他经纪公司的眼红。
但在这个法律形同虚设的年代,解决问题的方式往往不是谈判,而是暴力。
竞争对手“太平洋星探公司”的老板被人发现淹死在圣莫尼卡海滩,警方记录为“醉酒失足”。
另一家经纪公司的办公室突然起火,所有合同和账本烧得精光。
某个试图举报特纳的记者在回家路上被几个蒙面人打断右手,从此再也没写过好莱坞的负面新闻。
没人能证明这些事和特纳有关,但所有人都知道——在好莱坞,别惹史密斯先生。
从皮条客到“娱乐大亨”1920年,特纳的产业己经远远不止经纪公司:- 控制三家旅馆,专门用于“特殊试镜”。
- 入股五家餐厅,成为剧组聚餐的固定场所,顺便推销自己的演员。
- 投资地下酒吧,在禁酒令期间靠私酒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他甚至开始涉足电影制作——不是拍艺术,而是拍“特殊影片”,卖给某些有特殊需求的富豪。
特纳的俄亥俄返乡记(1920)——禁酒令下的暴利与家族暗流1920年8月,俄亥俄州,史密斯家的老宅特纳·史密斯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灰尘在午后的阳光中飞舞。
母亲安娜愣在原地,手里的擀面杖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上帝啊……特纳?”
她冲上前紧紧抱住儿子,眼泪打湿了他昂贵的羊毛西装——这套行头在俄亥俄乡下显得格格不入。
“父亲去哪了?”
“镇上新开的‘蓝月亮’酒馆,和以前一样。”
安娜擦了擦眼角,“你走后,他升了工头,但喝的也更凶了。”
特纳嘴角抽动了一下。
他这次回来,可不是为了听父亲抱怨工厂生活的。
禁酒令的黄金生意:姜汁啤酒与法律漏洞在洛杉矶,特纳早己嗅到禁酒令的商机。
联邦规定酒精含量不得超过0.5%,但他投资的大学实验室搞出了“发酵姜汁啤酒”——喝三瓶才能微醺,却能让顾客源源不断掏钱。
更妙的是,他与旅馆合作,在后台提供“私货”——真正的威士忌只卖给熟客,而警察局长每周都能收到一箱“特殊姜汁啤酒”(里面塞满了现金)。
克莱伦斯·丹诺的五千美元“友谊”特纳知道,这种游走法律边缘的生意需要顶级律师护航。
他宴请了克莱伦斯·丹诺——这位曾为劳工领袖辩护的传奇律师,私下却对“商业咨询”来者不拒。
“史密斯先生,您的税务结构很有趣……” 丹诺翻着账本,眼镜后的目光锐利,“我建议在巴哈马注册一家控股公司。”
第二天,丹诺的“法律顾问费”到账了。
到了月底,特纳的税务支出神奇地减少了37%。
父子重逢:威士忌与火药味当晚,刘易斯·史密斯踉跄着推开家门,浑浊的眼睛盯着餐桌上的水晶酒瓶——那是特纳从加州带回来的苏格兰威士忌,禁酒令下的违禁品。
“你现在卖私酒?”
父亲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
特纳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推过去:“合法姜汁饮料,联邦批准的。”
刘易斯突然暴怒,一把扫落酒杯:“你当我是傻子?
镇上都在传——洛杉矶来的黑钱!”
安娜惊恐地看向儿子,却发现特纳在笑。
“父亲,您知道阿克伦的橡胶厂现在值多少钱吗?”
他掏出一张支票,数字让老史密斯呼吸停滞,“够买下整个工厂——只要您点头。”
暗流涌动的归乡计划特纳这趟回来,表面是探亲,实则另有所图:1. 俄亥俄的私酒网络:利用父亲在工厂的人脉,让工人们成为分销商。
2. 政治庇护:资助当地议员竞选,换取警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3. 家族洗白:收购镇上破产的纺织厂,将来转型“合法实业”。
但当夜半更深,特纳独自站在谷仓后,对着黑暗说道:“都安排好了?”
阴影里传来回应:“芝加哥的人下周到,但您叔叔杰克的问题……”特纳点燃雪茄,火光映出冰冷的眼神:“让他永远怀念禁酒令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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