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我和靳伯渊的五年婚姻情比金坚。
直到我在他助理的快拍里，看到了那个藏在我们婚房对面的秘密。
我捐给山区的每件旧衣，都被精心熨烫，挂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衣柜里。
视频里，他搂着只穿我旧睡裙的她温柔低语：
“委屈你穿她不要的，毕竟你的身份…”
“但留着她的味道，偷起来是不是更刺激？”
而下一张照片里，那女人正对着镜头笑得甜蜜又挑衅。
我猛地抬头，望向对面那扇从未亮过灯的窗。
此刻，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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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他打来的电话：
“安安，山区信号不好，刚看到，想你，这批衣服，孩子们一定很喜欢。”
我注视着对面透明的玻璃后，靳伯渊正从背后拥着一个女人。
女人身上那件烟粉色的真丝睡裙，那是我上周刚打包捐出去的山区物资之一。
他低头，嘴唇贴近她耳廓，说着什么。
我听不见。
但我手里的电话还没挂断，听筒里传来他刚刚说完话之后，沉稳而温柔的呼吸声。
一股冰冷的恶心感猛地冲上我的喉咙。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吐出来。
视线模糊了又清晰。
我看清了那个女人。
苏怜蓁。
靳伯渊那个据说多年前就已经“病逝”的白月光。
她没死。
她就住在我对面。
穿着我的睡衣，被我的丈夫抱在怀里。
靳伯渊的手指，甚至自然地滑进睡裙宽大的袖口，摩挲着她的手臂。
那么熟练。
绝对不是第一次。
我全身的血液好像瞬间被抽干，又猛地涌回，砸得我四肢百骸都在钝痛。
电话那头，他似乎察觉到我过久的沉默。
声音依旧温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安安，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能说什么？
说我看见你了？
看见你在我们的婚房对面，抱着另一个女人？
“嗯…”我最终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有点累，先睡了。”
“好，早点休息，我爱你。”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以前听到这三个字，我能甜蜜一整晚。
现在，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电话挂断。
对面的戏码还在继续。
苏怜蓁转过头，笑着对靳伯渊说了句什么。
然后，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越过狭窄的楼间距，精准落在我身上。
她看见我了。
她甚至对着我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胜利的，炫耀的。
然后她主动吻上靳伯渊的唇。
我猛地拉上窗帘，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胃里翻江倒海。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疼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五年婚姻。
无数个耳鬓厮磨的夜晚。
他替我揉着发胀的脚踝，说娶到我是他最大的福气。
他支持我每次的捐赠，说我善良得像个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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