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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言情小说《掉马甲后我和总裁相爱了全文免费阅读男女主角李朝萧云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福福福”所主要讲述的是:成为萧国王后第七萧云远为了不被李朝吞要送我去和我死活不他却直接囚禁了命教坊司红倌教我怎么侍奉男楚望你本就是取悦人的舞女出装什么清高?我让你成为王准你生下孩你难道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就连我的儿子萧清晏也长跪在我面前: 母妃出身低只有一张皮囊可以为我争个前请您为我想想可我本就是逃婚的李朝公怎么能和亲回去1萧云远为了让我妥已禁足了我好几看着...
主角:李朝,萧云远 更新:2025-06-23 22:5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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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活不肯,他却直接囚禁了我,命教坊司红倌教我怎么侍奉男人。
楚望舒,你本就是取悦人的舞女出身,装什么清高?
我让你成为王后,准你生下孩子,你难道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吗?
就连我的儿子萧清晏也长跪在我面前:
母妃出身低微,只有一张皮囊可以为我争个前途,请您为我想想吧。
可我本就是逃婚的李朝公主,怎么能和亲回去
1
萧云远为了让我妥协,已禁足了我好几日。
看着眼前馊掉的饭菜,我冷冷道:
撤下去吧,下次如果还是这样的吃食,不必递到本宫面前来。
端着托盘的宫女一动未动,木讷地重复:
王上说了,王后一日不同意,便只有这样的吃食。
这几日萧云远为了磨灭我的心气,这样的羞辱手段没少使。
我有些恼了,抬手掀了托盘。
那你转告他,我宁愿饿死,也不会同意。
和亲回自己的母国,还真不如饿死我得了。
我的母妃只是李朝一个小小贵人,连着我和弟弟也不得宠。
及笄那年,弟弟被宠妃陷害险些丧命。
母妃为了寻一个依靠,要把我献给玄鹰司领司赵无咎。
玄鹰司是直属帝王的暗卫组织,手中权力极大。
听说那赵无咎生得凶神恶煞,手段更是阴险恶毒。
到底年少,我不甘心为了旁人赔上我一生,哪怕是为了血亲。
虽然萧国偏居一隅,但这些年,我身为王后也知道一些李朝的消息。
当年在危难时被我抛弃的弟弟如今已经继承了皇位。
那个被我逃婚的赵无咎已经是权倾朝野的千岁大人。
我怎能回去,又怎敢回去?
不等我多想,紧闭的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来者声音尖锐。
王后姐姐好大的威风,可惜呀,此一时,彼一时。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萧云远的新宠贵妃林清霜。
她满头华贵的珠翠,照得这屋子都亮堂了些。
林清霜打量了一下这冷清空旷的宫室,面露嫌弃:
到底是人走茶凉啊,比不得姐姐当年宠冠六宫的时候。
不过姐姐若是想追忆往昔,大可来臣妾宫殿小坐。
比起林清霜的嘲讽,让我更在意的却是她身后的一道小身影。
正是我七岁的儿子,萧清晏。
晏儿,过来,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萧清晏听见我的呼唤,犹豫片刻,竟是看向了林清霜,似乎是在征得她的同意。
林清霜面带得意,亲昵地摸了摸萧清晏的脑袋:
晏儿,过去吧,劝劝你母后,总不能真为了赌气伤了自己身体吧。
萧清晏却避过我的视线,对林清霜道:
父王说了,这般不识大体的女人,不配做孤的母后。
我心中一寒,愤怒道:
你们都教了他什么?他只是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牵扯进这些事情?
林清霜没有说话,只是笑意盈盈地站在那里,倒是萧清晏率先开口:
你怎么能这样对母妃说话?不就是欺负母妃温柔善良吗?
他们说的有错吗?萧国上下,谁人不知母后出身低贱,却得父王恩宠多年。
如今李朝虎视眈眈,正是萧国危难之时,母后为何不愿以大局为重?
我轻抚拥堵的心口,看着眼前这个我九死一生诞下的孩子,冷声道:
早知今日,当年我怀你的时候,就少喝点保胎药了。
2
萧清晏到底年纪小,虽被我的话气得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林清霜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瓷碗碎片,其中还盛着一口残粥。
姐姐何必这样说一个孩子?他也是为你好呀。
你饿了这样久,还动这么大的气,先喝口粥恢复一些体力吧。
她话音刚落,身后的宫女便冲上前来摁住我的双臂。
我怒斥道:
林清霜,你好大的胆子再如何,我如今也是王后
林清霜手中执着那一片碎碗,一步步笑着靠近:
正因为您是王后,才不能让您出了意外,放心,臣妾已经请示过王上了,一定让您健康活到和亲李朝时。
说着,她已经将碎碗放到我唇边,那口馊粥难闻的气味已经灌入我的鼻腔。
姐姐是自己喝,还是要我……
她话音未落,便被我一脚踹在小腿上,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
林清霜一声痛呼,瓷片也脱手而出,竟从空中落到她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更为狼狈的是,本来要喂给我的那口馊粥,尽数溅在了她的身上、脸上。
那几个宫女也因这一变故傻了眼,不知该继续摁住我,还是去扶林清霜。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报。
王上到——
萧云远快步走进来,看到摔在地上的林清霜,不由地一愣。
林清霜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王上王后她怎能……怎能这样欺辱臣妾
她在宫女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来。
刚想扑进萧云远怀中撒娇,就被他退后一步躲开。
林清霜注意到他嫌弃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脏污处,有些尴尬地停下了脚步。
两行清泪却默默流着,好不可怜。
萧云远刚想责问我,就被我冷声打断:
是你的爱妃先以下欺上,当众侮辱我。我身为一国之后,就只能忍气吞声吗?
萧云远蹙眉看向林清霜,只见美人含着泪,默默摇头。
我宫中的婢女已经被遣散了,此时殿中目睹那一幕的便只有林清霜的宫女和萧清晏。
萧云远便看向萧清晏,问道:
晏儿,你如实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清晏张了张嘴,用害怕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才轻声道:
是……是母后欺人太甚母妃只是想劝她吃些粥,她却恶语相向,还踢了母妃
听清楚萧清晏的话,我愣了一下,随即竟笑出声来。
这便是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
他从我的身体来到这世间,此刻却成了背刺我的利刃。
萧云远怒不可遏:
楚望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不是你坏事做尽,你的亲儿子会这样说你吗?
是不是这些年来,孤太宠着你纵着你了,才养成你这般无法无天、骄纵恶劣的性子
3
坏事做尽?
即便早已认清枕边人的面目,此刻听见这样的指摘,还是忍不住一阵阵心痛。
我和萧云远并非在萧国相识。
彼时,我从李朝出逃,在相邻的赵国落脚。
我昔日相熟的伴读姐姐嫁给了赵国贵族文渊君,她答应照拂我。
于是我在文渊君府宅挂了个舞姬的名头。
虽有旧人情,但隐姓埋名、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但很快,我遇见了困在赵国十年的萧国质子萧云远。
他住在赵王城的外围,一间破旧寒酸的小院子。
在赵国,谁都能欺辱他。
而萧国,已经忘记了他。
我观察他很久后,终于走进他的院子。
正在与自己对弈的萧云远抬起头来,眼神警惕。
你是何人?
我坐在他对面,在观察棋局后,自信落下一子。
我是可以帮你破这局棋的人,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日,你成就王业,我当为王后。
萧云远起初不信,直到我通过文渊君,在赵国贵族间周旋。
以萧云远回萧国后,必会和赵结盟,来日共同抵抗野心勃勃的李朝为条件,换得了萧云远自由。
在赵国的扶持下,他也顺利登上王位,践诺封我为后。
经此一遭共患难、同富贵后,我与萧云远之间竟真有了几分真心。
很快,我们有了萧清晏。
我本以为这一生便这样平淡而幸福了,直到林清霜的出现。
她并不比我容色美艳,但更年轻,更新鲜。
她的温柔小意更能满足萧云远的自尊心。
正是此时,李朝派来了使者。
久闻萧国王后风姿倾城,虽出身舞姬,却得立一国之后。
陛下甚慕其仪态风华,今愿以黄金万两求之,望萧君割爱。
让我和亲我弟?荒谬
纵无这层亲缘,令育有皇嗣的一国王后改嫁,亦是国之大辱。
可萧云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连李朝使者都有些惊讶。
萧云远只是轻飘飘道:
两国百年邦交为重,区区妇人,何足为念?
我去质问他,他只是神色淡淡:
你以舞姬身份,当了七年王后,还不够吗?
难不成,你真以为,孤的王位是靠你这个女人得来的?
李朝皇帝何等尊贵?给他做妃妾,不算委屈了你。
林清霜柔柔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拉回:
王后当年有从龙之功,陛下不如看在这份上,另择几位美人代替吧。
林清霜假模假样的劝说更激起萧云远的怒气。
李朝皇帝金口玉言,他的圣谕岂是你我能够违抗的?万一天子一怒,起了战事,受伤的还不是百姓?
什么从龙之功?这些年都谣传孤是靠个舞姬回国上位,你们听着不觉得荒谬吗?
看着萧云远陌生的样子,我也无意辩驳。
只淡然道:
好,我答应和亲了。
楚望舒,你这些年是不是也自认为……你说什么?
萧云远似乎适应不了我的转变,愣在原地。
我一字一句道:
我说,我答应和亲李朝。
不知为何,萧云远似乎更生气了,他微微咬牙,当即拂袖而去。
只留下一句:
既然如此,我的好王后便好好和教坊司的红倌学如何伺候人。
以后别得罪了李朝皇帝,死在异乡都没人给你收尸。
4
倒是林清霜松了口气:
姐姐早点松口,便不用受这样多的苦了。
看着她压不住的唇角,我轻笑道:
林清霜,你以为封后路上最大的阻碍是我?
错了,终有一日你会明白,何为花无百日红,何为君王多薄幸。
林清霜不以为然,追着萧云远离开了。
殿中,只余下萧清晏一人。
他讷讷开口:
母后……
我打断他:
你也错了,从我答应和亲起,我便不再是你母后。
以后莫要这样叫了,你也要为了大局考虑。
十年前,我不愿意为了血亲去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十年后,我也不愿意为了什么亲缘、旧情原谅萧家父子。
自我松口后,和亲事宜进展迅速。
很快我便登上和亲车队,萧云远父子却在另一队中。
他们赴李朝朝贡,而我,是贡品。
历经月余跋涉,萧国朝贡队伍终抵李朝。
驿馆中各国使团云集,萧国一行并不起眼。
倒是前来接应的驿令生得格外俊秀,我不由多看了几眼。
萧云远恭维了驿令几句,然后问道:
天朝上国果然不凡,连驿馆都如此气派。
只是……是否过于拥挤?可否另行安排住处?
那驿令生着一双格外多情的桃花眼,但瞥向萧云远时,那眼神竟叫人不寒而栗。
万国来朝之际,若各家都想重新安排,岂不是乱了章法,难免混入宵小之徒。
这住所就算再气派,也是比不上萧王宫的,萧王若是住不习惯,便自行回国吧。
区区驿令,威势却不容小觑。
萧云远冷汗涔涔,忙解释:
小王绝无此意,大人明鉴。
我不禁对这驿令生出兴趣。
他约莫二十五六,养尊处优之态似是世家子弟来历练。
这般品貌气度,我竟不知同辈中有此等人物。
早知如此,当年何必逃婚?
单是这副皮相,纵使在父皇殿前磕破头也值了。
驿令又缓缓开口:
既是如此,便先安顿下来,蓄精养锐,准备参加明晚的朝贡宴吧。
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划过我:
劳烦这位……该怎么称呼?王后还是……
萧云远连忙接道:
她如今只是一个贡女,大人直呼她的名字便是。
可驿令似乎并不是在问萧云远,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一字一顿念出我的名字:
楚……望舒?
他的重音落得奇怪,让我浑身不自在。
他又轻笑一声:
陛下有请,请楚姑娘随我来吧。
萧云远想起什么,连忙追问:
还未问过大人贵姓,不知该如何称呼?
驿令驻足,虽是在回答萧云远,如寒潭般的眼神却锁在我身上。
免贵,姓赵,名无咎。
我猛然抬头。
玄鹰司,赵无咎。
他便是那位被我逃婚十年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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