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美文城!手机版

美文城 > > 替嫁林秀林娇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替嫁(林秀林娇)

替嫁林秀林娇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最新全本小说替嫁(林秀林娇)

鲜芋仙带盐人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替嫁》,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秀林娇,作者“鲜芋仙带盐人”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被塞进花轿替妹妹嫁给苏家早夭的少爷。红烛摇曳的喜堂里,阴湿的男鬼挑开我的盖头: 活人的血……最暖和了。他用青灰的指甲挑开我的嫁衣,发现我并非女子。男子阳气更足,他冰冷的气息缠绕我的脖颈,暖得更久……只不过是被人碰过的。我被他掐着脖子按进棺材时,看到他的手臂上有被我家锻造出的毒暗器浸染的印记。你是被人害死的?他冰冷的手指突然松开。后来我替他挡下毒箭,替他拔出困他于此的毒暗器,他用他仅

主角:林秀,林娇   更新:2025-07-27 06:07:1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被塞进花轿替妹妹嫁给苏家早夭的少爷。

红烛摇曳的喜堂里,阴湿的男鬼挑开我的盖头: 活人的血……最暖和了。

他用青灰的指甲挑开我的嫁衣,发现我并非女子。

男子阳气更足,他冰冷的气息缠绕我的脖颈,暖得更久……只不过是被人碰过的。

我被他掐着脖子按进棺材时,看到他的手臂上有被我家锻造出的毒暗器浸染的印记。

你是被人害死的?

他冰冷的手指突然松开。

后来我替他挡下毒箭,替他拔出困他于此的毒暗器,他用他仅存的鬼气换回了我的命。

1

红布蒙住了我的头脸,沉甸甸的,花轿外面,没有欢快的唢呐调子,更没有喧闹的人声,寂静一片。

风卷着纸钱灰烬的焦糊味,扑进轿帘缝隙里,呛得我喉咙发痒,却不敢出声。

我是林秀,一个平凡的乡下汉子,此刻正代替我的妹妹林娇,被当成新嫁娘,塞进了这顶送往苏家给那死鬼少爷苏晔结冥婚的花轿里。

他们怎么说的来着?

阿秀啊,你是哥哥,你得护着娇娇……

娘的声音打着颤,带着哭腔,可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我,里面没有一点水光,只有干涸的算计。

那苏家……那苏家少爷是横死的,怨气重前面抬进去的三个姑娘,听说……听说都……

爹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明明灭灭,映着他沟壑纵横的脸,一片阴沉。

苏家给的钱,够我们全家下半辈子活命,够给娇娇置办一份风光的嫁妆,找个好人家。我找村口的阴婆看过了,你字硬,又是个男人,顶多病一场……死不了。

死不了?我听着手脚冰凉。

前三个姑娘,可是连尸骨都没找回来,只留下一些沾血的衣裳首饰,家里人找苏家要说法都被草草打发了。

花轿停了下来,一股寒气顺着脊椎窜上来,激得我头皮发麻,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大红的嫁衣。

轿帘被掀开了,带着湿腐气息的风直直灌进轿子,那味道腥臭粘腻,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进来,指甲却泛着青灰色,就……就不像活人。

那只手没有搀扶,直接攥住了我的手腕,拽下了花轿。

嘶……

我踉踉跄跄地下了花轿,脚踩在地上,软绵绵的,低头一看,地上铺的不是红毯,而是厚厚一层纸钱。

被掀开盖头,眼前,就是苏家所谓的喜堂。

没有宾客,没有高堂,只有两根白蜡烛,将堂上映得惨白,烛光能照到的地方,皆是破败。桌子上摆着一块漆黑的牌位——苏晔之灵位,牌位前面,放着一个陶碗,里面盛着半碗暗红的液体,正散发着腥气。

我被迫抬起头。

苏家少爷就站在我面前,离我不足一尺,一身红袍松垮地挂在他的身体上,长发如同水草,贴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而他的五官原本应是极俊朗的,但此刻,那双眼睛却深陷在浓重的阴影里,眼珠是不透光的黑。

他的视线向下移动,停留在我格外平坦的胸前。

那毫无血色的嘴唇勾起弧度,是充满恶意的玩味。

呵……活人的血……最暖和了。

我吓得直打哆嗦,他想干什么?要像对前三个新娘那样,吸干我的血吗?

嗤啦——

胸前一凉,大红嫁衣从领口直到腰际被青灰色的指甲撕开,露出我里面穿着的中衣,以及一片平坦的胸膛。

惨白的烛火跳跃着,将他脸上玩味的笑意一点点凝固,那双黑眸死死钉在我暴露的胸口,似乎在重新审视我。

突然,他的薄唇向上,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笑意。

男子……阳气更足。

他微微俯下身,那张毫无人气的脸瞬间逼近,几乎要贴上我的鼻尖,一股浓烈的湿腐气息将我笼罩。

暖得更久……只不过是被人碰过的。

2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只冰冷的手猛地抬起,狠狠扼住了我的咽喉。

他怎么知道我曾经被男人侵犯过?那是三年前的夜晚,我独自上山砍柴迷了路,直至天黑才找到小道准备回家,路上被一个蒙着面的男子拉入山洞,就是一番强行凌辱。

那是荒郊野外,我崩溃的哭喊声尽数落空,那名男子似乎中了药,强暴我的过程很不美好,事后也很快消失不见。

我不敢告诉爹娘,只能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痛将这个秘密死死埋在心中。

却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暴露出来。

苏晔是鬼,鬼有鬼的门道,我一点也不惊讶于他知道这些。

呃……窒息的剧痛剥夺了我的感知,眼前金星乱迸。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肉,肺里的空气快被抽空,求生的本能让我疯狂挣扎起来,双脚胡乱地蹬着地面。

而我的挣扎在他看来,如同蚍蜉撼树,他欣赏着我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仿佛是开胃小菜。

就在我的意识因为缺氧而开始模糊时,一个细微的声响,打破了濒死的绝望。

叮铃……

是金属坠地的清脆声响。

扼住我咽喉的力道顿了一下。

我涣散的视线,下意识地顺着声音的来源向下移动。

水坑里躺着一枚耳坠。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耳坠……我太认得了。

是妹妹林娇最宝贝的饰品,去年她及笄时,爹娘咬着牙用家里攒了半年的积蓄特意去县城给她打的,虽然不大,但在我们这穷地方极为难得,林娇平时根本舍不得戴,逢年过节才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戴上半天。

它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从鬼新郎的袖子里掉出来?

难道林娇已经被他……

我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想要确认妹妹是否安然无恙,爹娘说只要我代替妹妹,她就不会有事的。

掐着我脖子的鬼新郎,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那双深井般的黑眸,闪过一丝困惑。

他扼住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另一只手狠狠一推,我被他粗暴地掼倒,后背重重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喉头的一股腥甜漫了上来。

咳咳……咳咳咳……我剧烈地呛咳着,咳出不少血沫。

视线艰难地聚焦,我才发现自己身下根本不是什么地面,而是一口漆黑的棺材,我现在就这么躺在棺材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他也将踏入这棺材俯身靠近的刹那,暗红色的袖口随着动作滑落了一小截。

烛光惨白,恰好照亮了他手腕上的皮肤。

不是淤青,不是尸斑。

那是一个……印记,已经深深嵌入他的皮肉里,印记周围的皮肤呈现出紫黑色,像被剧毒侵蚀过。

我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那个印记上,电光火石间,脑子里混沌炸开。

我家祖上是打铁的,或者说,是专门给十里乡打造农具的铁匠铺。

爷爷那辈不知从哪弄来一张古旧的方子,偷偷摸摸地开始给一些特殊的客人打造一种阴毒的东西——三棱透骨锥。

那东西极小,细如牛毛,三面开刃,淬上特制的毒,是狠厉的暗器。

三棱透骨锥打造起来费神费料,价格离谱,爷爷临死前,拉着我爹的手,浑浊的眼里满是后怕和告诫。

儿啊……那玩意儿……造孽啊……沾上就没活路……记着,咱家……以后绝不能再碰了……就当是为孩子们积德了。

爹不是不想沾,只是没这个手艺,据说只开了一单,还只做了个半成品,就草草结束了这门行当,但就算只是个半成品,也被人高价收走了。

眼前这鬼新郎手腕上的印记,分明就是被我家的三棱透骨锥刺入后留下的致命伤疤。

苏家少爷这年龄……

难道是被从我家买走半成品三棱透骨锥的人蓄意害死的?

这个认知,让我没来由地心口钝痛,传说中中了这法的死者不下地府不得轮回,我还以为是爷爷用来吓唬我们的。

你……你是……被人……害死的?

我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弱如蚊蚋,在死寂的棺材里显得异常清晰。

那只即将扼断我喉咙的鬼爪猛地僵住。

3

苏家的鬼新郎就这么瞪着我,两只没有眼白的眼睛没有任何情绪。

扼住我的手猛然松开,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弹出棺材,重重地摔在屋外的杂草堆里。

咳咳咳咳……

肺部重新涌入空气,使得我剧烈地呛咳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的泪光。

我抬起眼皮,看向棺材边,鬼新郎依旧站在那里,佝偻着背,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插入棺材的木料里。

那张惨白的脸,在惨白烛光下绷得死紧。

我悄悄地往后挪了挪,想趁他不在意之际逃走,刚挪了一寸,就被发现,这鬼瞬移到了我的身前,却没有再度攻击我。

你的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他开口,青灰色的指尖缓缓将一缕发丝从我的脸颊上拢至耳后,仅这一个动作给我度日如年的感觉,冷汗顺着额头泌出。

做完这个动作,他不再看我,转过身,暗红色的衣角划过,带起一阵阴风,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喜堂外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他走了,那个叫苏晔的恶鬼消失了。

对我而言,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感,他为什么松手?因为我那句话?那句似乎戳中了他的痛处,让他瞬间失控。

但……这能代表什么?他也许只是缓一缓,再换一种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我这个知晓了他秘密的祭品?

而我却无处可逃,人跟鬼斗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喜堂上的蜡烛彻底燃灭,瞬间周围就被黑暗包裹住了,周围的阴风更甚,谁知道这鬼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我蹲在地下,低声地呜咽起来,脖颈处仿佛有东西在一直吹着冷风,吓得我根本不敢抬头。

就在我的意志力即将被这绝望彻底压垮时,一点幽冷的光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悄然亮起。

不是烛光,不是火光,只是泛着青色的磷光。

光点只有一个铜钱大小,幽幽地悬在空中。

什么意思?是苏晔的把戏?新的折磨方式?

我盯着幽青的冷光,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生怕一点动静就会惊动黑暗中潜藏的恐怖。

火光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的凝视下,摇曳了一下,开始移动。

缓缓向着宅邸的某个方向飘了过去。

它在给我引路

我强迫自己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踉跄地追了上去。这个宅邸布满不祥,我甚至不敢抬头去看。

不知走了多久,它悬浮在一扇低矮的门洞前。我停在门洞外悄悄往里看,犹豫着,不敢贸然踏入。里面是个小院落,比之前看到的更加破败荒凉,院中杂草丛生,角落里堆着看不出原貌的杂物,而在院子的最深处是几座低矮的土坟。

没有墓碑,这里或许是从前苏家的乱葬岗,埋着不受重视的、早夭的、或者像苏晔这样横死的家族成员。

那点引路的青光,在将我带到这个小院后就彻底熄灭。但这一次,我没有之前那么恐慌,至少这里似乎没有苏晔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喵……呜……

是猫叫?这里……怎么会有猫?

我浑身的寒毛再次竖了起来。苏家这鬼气森森的地方,怎么会有活物?

那微弱的猫叫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我攥紧了拳头,一脚踏进了小院。

顺着声音,我从一堆废弃的杂物里摸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有热气还在呼吸,是活的。

我小心翼翼地将小东西捧了起来,确实是只小猫,只有我巴掌大,浑身湿漉漉的,沾满了泥土和枯草。

它快冻死了。

看着掌心这团随时会熄灭的小生命,我的鼻尖酸了酸。在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鬼地方,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脆弱的小东西在挣扎求生,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我解开身上被撕扯得破烂不堪的嫁衣外袍,将小猫裹了起来。

别怕,会暖和的。

小东西感觉到了些许暖意,微弱的呜咽声渐渐停止了。

4

苏晔,那个阴冷的恶鬼,把我丢在这里,他看着我的眼神,最后那个拢头发的僵硬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有妹妹的耳坠,他那致命的毒锥印记都是怎么回事。

纷乱的念头在脑海中翻腾,身体疲惫到了极点,我抱着小猫推开破败的屋门,靠在角落里昏昏欲睡。

最初的几天,我寻找着能让我和小猫活下去的东西。

食物和水成了最大的难题。

我在那些荒废的院子里寻找,运气好的时候,能在墙角找到几株顽强活着的野菜或者几棵干枯的野果树,最幸运的一次,是在一个结着冰的小池塘边,翻到了几条冻僵的泥鳅。

当升起的柴火堆里传来焦香扑鼻的气味时,一人一猫发出满足的喟叹。

有一次,我在收拾院子时,又看到了角落里的几座无名坟冢。

难以言喻的悲凉就这么涌上心头,在这家大业大的苏家,人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泥土里,被世界遗忘。

就像苏晔,他生前也是显赫的少爷,死后却成了盘踞老宅的怨鬼,连自己的死因都成了最深的痛处。

鬼使神差地,我走到那几座坟前,用手一点点拔掉坟堆上的枯草,手指被草叶尖划破,火辣辣地疼,拔完杂草,又寻来几块石头,压在坟头松动的泥土上,算是简陋地加固了一下,防止被雨水冲刷。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出于一种同病相怜,又或许只是在这死寂的绝望中,想做一点活人该做的事情,证明自己还活着

你们都会安稳转世的,下辈子大家都别做人了吧,太苦了

我暗暗叹了口气,抱起小猫准备离开,就在我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荒坟的侧面似乎多了一堆东西。

我脚步一顿,疑惑地看过去。

那堆东西是新鲜的,明显刚放上去不久。

是几颗野果,颜色红艳艳的,饱满水灵,在冬日里显得格外突兀,旁边还有一堆干枯的松针。

我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四顾,荒芜的小院里,除了我们一人一猫,再也找不到任何活物。

是谁?难道是……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

桂ICP备2025053872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