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的对象,那人一身玄色锦袍,眉眼不怒自威。
对面走过来的是个穿白色袍子的年轻公子,见了他,赶紧低下头,恭敬行礼。
我却呆住了。
因为,我见过他。
甚至,我还和他在荒野山林,成过一次亲。
2
许是从没有人像我这般肆意地盯着他,他似有所察,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之时,他眼中亦是一动。
邵大娘抬手捏了我一把:
家主,快行礼。
怔愣之时,我一侧的衣角被微微牵动。
低下头,正对上安安红了的眼睛。
我连忙把她抱起来:
怎么啦?安安怎么哭了?
是因为睡醒没有看到我吗?
低声哄了安安几句,再抬头,周砚淮已经不见了。
邵大娘的脸比暴雨云还要沉:
我知道你是乡下来的,但没想到这样不识礼数。
外男也是你能盯着看的吗?更何况那可是家主,周氏正经百的掌权人。
邵大娘的话并没有在我心头泛起涟漪,我的心绪都被诧异占据了。
刚刚见到我时,周砚淮明明是有反应的。
他眼中的情绪我并不能完全读懂,但一定不是不认识我。
更何况在抱起安安之前,他的动作,分明是想要走过来的,又为什么会突然走掉?
我牵着安安,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
还不忘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安安:
是谁送你来找姐姐的呀?是菱角姐姐吗?
安安乖乖的,姐姐忙完就回去找你了,下次不要麻烦菱角姐姐好不好?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安安虽然只有四岁,但是格外听话乖巧,现下乖乖点了头。
我心中稍慰。
算了,可能周砚淮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样的一段过往,他要是不想认,我就当从未发生过就是了。
然而刚进了我和安安住的小厢房,后脚就来了几个脸生的下人,个个手中都捧着东西。
为首的是个陌生的嬷嬷,竟然恭恭敬敬向我见了礼:
柴姑娘,这是家主命奴婢送来的。家主说,请姑娘安心住着,缺什么尽管开口。
我婉拒了嬷嬷要帮我换个地方住的建议,抬眼去看屋中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
周砚淮刚刚对我视而不见,却又紧接着派了人来送东西。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封口?
3
才安生了三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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