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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一命,他却囚我一生为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救他一命,他却囚我一生为奴(苏浅苏)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紫燕归来桐花开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救他一命,他却囚我一生为奴》,是作者紫燕归来桐花开的小说,主角为苏浅苏。本书精彩片段:杏林深处的善良医女苏浅,凭一颗“医者仁心”,在暴雨之夜救下了一个本该死去的男人。 可她救回的,却是十三年前屠灭她全族的元凶——一个视她为“工具”的冷血猎人!他掌控她能窥探记忆的秘密,将她的家变成囚笼。她被迫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每一次为他刺探真相,都要献祭一段属于自己的温暖回忆作为代价。 当屠夫与猎物被迫同行,当仇恨与一场为她而死的“宿命”预言交织。在这场以记忆为祭品的复仇路上,她将如何保全自我,手刃仇敌?

主角:苏浅,苏   更新:2025-08-27 17: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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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似乎己经失去了意义。

苏浅不知道自己在药柜前僵立了多久,可能是一炷香,也可能只有一个瞬间。

她的世界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眼前这间寂静、昏暗的医庐,另一半,则是那个血与火交织、哀嚎遍野的人间炼狱。

而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唯一桥梁,便是木榻上那个陷入死寂的男人。

那场“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像用烧红的烙铁,硬生生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那被火焰映红的冷酷眼眸,那柄滴血的漆黑长剑,那个白发老者临死前悲哀的诅咒……一切的一切,都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凌迟着她的理智。

她是个大夫,职责是救死扶伤。

可她救下的,若是一个沾满无辜者鲜血的恶魔,那她的“善”,究竟是善,还是助纣为虐的“恶”?

她颤抖着,缓缓后退,后背再次抵住了坚硬的药柜。

她的目光扫过屋角,落在了那柄被她丢弃的柴刀上。

刀身上还沾着雨夜的泥浆,在昏暗的灯火下,泛着幽冷的光。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毒蛇般从心底钻了出来。

杀了他。

趁他现在毫无反抗之力,一刀下去,结果了他。

这不仅是为那些惨死的冤魂复仇,更是为了自保。

让这样一个男人活下来,对他自己,对这个世界,或许都是一场灾难。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正确。

苏浅的脚不受控制地向柴刀挪去。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撞击着她的肋骨,带来一阵阵闷痛。

她的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

很沉。

她缓缓地首起身,转过来,面对着木榻上的男人。

只需要几步,她就能走到他身边。

只需要举起手,对准他的脖子或者心脏,狠狠地砍下去……可是,她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握着刀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柴刀的刀刃与地面碰撞,发出一连串“铛啷啷”的细碎声响,在这死寂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可笑。

她做不到。

哪怕理智告诉她这是最正确的选择,可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抗拒。

养父十几年来的教诲,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不可杀生”、“医者仁心”,像无数道无形的锁链,死死地捆缚着她,让她无法堕入那个名为“复仇”的深渊。

她可以见死不救,让他在杏林的风雨中自生自灭。

但她无法,也下不了手,去亲手终结一个己经躺在她医庐里、被她定义为“病人”的生命。

“呵……”苏浅自嘲地苦笑一声,手臂无力地垂下,柴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她输了。

输给了自己那套可笑又可悲的原则。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沿着药柜缓缓滑坐到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恐惧、迷茫和无助,都咽回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窗外的天色己经开始泛白。

雨停了,只剩下屋檐上的积水还在“滴答滴答”地落下,敲打着青石板,节奏单调而沉闷。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苏浅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或者说,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

她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木榻边。

男人背后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没有处理,又开始有血水渗出。

她面无表情地捡起掉落在地的银针,用烛火燎过,然后重新坐下,开始继续那未完成的工作。

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没有了之前的半分怜悯,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

仿佛她此刻在处理的,不是一个人的身体,而是一块破损的、需要修补的木偶。

一针,穿透皮肉。

一线,拉紧伤口。

她的心,也随着这一针一线,被缝合成了一个坚硬的、冷漠的壳。

她不再去想那个血腥的梦,也不再去思考这个男人的身份。

她只是在完成一项工作,一项她必须完成的工作。

缝合,上药,包扎……当她用最后一截干净的纱布将伤口缠好时,东方的天际,己经亮起了一抹鱼肚白。

男人身上的高热,因为伤口的发炎,开始升腾起来。

他的嘴唇干裂,眉头紧锁,在昏迷中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苏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去药炉边,为他熬制了一服退热清毒的汤药。

她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将苦涩的药汁一点点地灌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她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筋疲力尽的仗。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坐到火炉边,怔怔地望着那即将熄灭的炭火,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他醒来?

然后呢?

质问他?

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客气地请他离开?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法想象。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一阵突兀的、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黎明前的宁静。

“咚!

咚咚!”

那声音,沉闷、用力、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每一次敲击,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苏浅脆弱的神经上。

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鳥,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在瞬间降至冰点。

是谁?!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扭头望向木榻上的男人。

是来找他的!

一定是!

“里面的人听着!”

门外传来一个粗粝沙哑的男人声音,充满了不耐烦的官腔,“奉安南郡衙门之命,巡查缉捕昨夜的要犯!

速速开门,否则格杀勿论!”

官府?!

苏浅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的脑子飞速运转。

官府要缉捕的要犯,毫无疑问,就是她救回来的这个男人!

他身上的伤,就是与官府的人搏杀留下的!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手脚冰凉,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开门,把他交出去!

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正确的做法。

她可以说自己是半夜发现的他,出于医者仁心为他包扎了伤口。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被牵连的医女。

官府的人就算有所怀疑,也绝不会把她怎么样。

只要把他交出去,她就能立刻摆脱这个巨大的麻烦,回归到自己平静的生活中去。

那个梦魇般的屠夫,将被绳之以法。

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向门口挪去,手甚至己经抬起,准备去拉那根门栓。

可是……当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冷的门栓时,她脑海里却又一次浮现出那个血腥的梦境。

她看到的,不仅仅是他的冷酷,还有那些黑甲士兵。

那些士兵的盔甲制式、行动章法,无一不透露着精锐官兵的气息。

如果……如果那场屠杀,本身就是官府所为呢?

如果,她把他交出去,不是将一个罪犯交予正义,而是将一个知晓了某个可怕秘密的人,送回屠夫的手里?

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

她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她所拥有的,只有一个混乱、破碎、充满了主观色彩的梦境。

可这个梦境,却让她无法再那么心安理得地,将一个生命推向未知的深渊。

她救了他,用尽了力气,熬过了一整夜。

难道就是为了在天亮之后,亲手为他敲响丧钟吗?

这比见死不救,更让她感到一种灵魂上的背叛。

“快开门!

再不开门,我们就撞了!”

门外的催促声越发急躁,甚至己经传来了“哐”的一声,似乎有人在用刀鞘撞门。

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苏浅的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她只知道,她不能。

她不能在自己的医庐里,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之后,再亲手把这条“蛇”送回猎人的陷阱里。

她猛地转身,冲到木榻边。

她也顾不上会不会扯动男人的伤口,抓住他的手臂,用尽吃奶的力气,将他从木榻上拖了下来。

男人沉重的身体摔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喉咙里也泄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苏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门外的人听到。

她环顾西周,这间小小的医庐一览无余,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屋子角落里,那个用来堆放过冬柴火的柴堆上。

她连滚带爬地过去,手忙脚乱地将一捆捆柴火搬开,露出后面被熏得漆黑的墙壁。

然后,她又折返回来,拼了命地将男人拖过去,将他塞进墙角和柴堆之间的缝隙里。

他的身材高大,即便蜷缩着,也难以完全被遮挡。

苏浅又将自己晒制的、准备拿去换钱的几大捆干草药也搬了过去,胡乱地堆在他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飞快地扫视整个屋子。

血迹!

木榻上、地板上,都还有未来得及清理的血迹!

她急中生智,冲到药柜边,一把抓起一包红色的、用来入药的红花粉,用力撒在那些血迹之上,然后用脚胡乱地蹭了几下,让红色粉末与血迹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不小心打翻的药材。

“哐当!”

一声巨响,门板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门栓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最后警告一次!”

苏浅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她深吸一口气,用袖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又故意将自己的头发拨乱,装出一副睡眼惺忪、惊慌失措的样子,然后才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

门外,晨曦的微光中,站着五六个身穿官服、手按腰刀的衙役。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眼神凶悍的刀疤脸男人。

他们看到门开,不由分说地便挤了进来,浑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小小的医庐里来回巡视。

“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大早的……想干什么?”

苏浅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但这恰好符合她此刻“受惊的民女”的身份。

刀疤脸斜睨了她一眼,冷哼道:“官府办案,少废话!

昨夜,你可有听到附近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或者,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陌生人?”

苏浅用力地摇了摇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没……没有啊。

昨晚风大雨大的,我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听见,也没见过什么人。”

刀疤脸显然不信,他鼻子用力地嗅了嗅,眉头皱起:“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和药味?”

苏-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解释道:“哦,是……是我昨晚给村东头王大婶家的牛治伤,它被野猪给拱了,流了不少血。

我……我这儿还有没用完的止血散。”

她说着,慌忙指向地上那片被红花粉覆盖的痕迹。

刀疤脸半信半疑地走过去,用脚尖碾了碾,放到鼻尖闻了闻,确实是浓郁的药草味。

“搜!”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

几个衙役立刻像狼一样散开,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药柜的抽屉被粗暴地拉开,晒干的草药被弄得满地都是。

苏浅的心揪成一团,她只能无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打理的医庐被弄得一片狼藉。

她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个堆放柴火的角落。

一个年轻的衙役,正一步步地向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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