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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三十而立江立江立全本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男人,三十而立江立江立

一笔瓜天下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男人,三十而立》,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立江立,作者“一笔瓜天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三十岁那年,江立从金融精英跌落成外卖骑手。 妻子查出癌症,父母病倒,房贷压得他喘不过气。 暴雨夜送单摔断腿,他抱着保温箱在泥水里痛哭。 绝望之际,一个神秘老人递来名片:“想翻身吗?” 他咬牙接下物流公司烂摊子,从一辆破三轮开始。 被债主追打,遭同行算计,妻子病情反复。 十年后,他站在自己物流帝国顶楼,俯瞰万家灯火。 手机震动,是当年老人发来的短信: “你救下的孕妇,是我女儿。”

主角:江立,江立   更新:2025-08-27 17:4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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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得刺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衰败气息混合的味道。

江立坐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右腿打着简陋的临时石膏,裤管被剪开,露出肿胀青紫的小腿和脚踝。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让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腓骨骨裂,韧带损伤,不算太严重,但也得好好养着,至少三个月不能负重。”

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语气平淡,像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报告,“先去缴费拍个片子,确认一下有没有移位。”

缴费单递到眼前,上面的数字让江立本就苍白的脸色又褪去一层血色。

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指尖冰凉。

保温箱里那份洒在泥水里的餐食,平台扣款的通知短信,还有眼前这张缴费单……他口袋里那点可怜的积蓄,像烈日下的水洼,正在飞速蒸发。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房东”两个字。

江立深吸一口气,接通。

“小江啊,这个月的房租……”房东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拖沓腔调,背景音里是嘈杂的电视声。

“王哥,”江立的声音有些沙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实在不好意思,我……我出了点意外,腿摔断了,刚在医院。

您看能不能……宽限几天?

我找到钱马上给您转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叹息:“唉,小江,不是我不讲情面,你也知道现在这行情……我这边房贷也压着呢。

最多三天,好吧?

三天后要是还不行,我也很难办啊。”

“谢谢王哥,谢谢,三天,三天我一定想办法。”

江立连声道谢,挂了电话,手心里全是冷汗。

三天?

他能去哪里变出几千块钱?

他拖着那条打着石膏的伤腿,像个笨拙的提线木偶,一瘸一拐地去缴费、拍片。

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和金属拐杖敲击地面的空洞回响。

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病痛的面孔,焦灼的家属,冷漠的医护人员,构成一幅巨大的、无声的苦难浮世绘。

他混迹其中,只是一个被生活碾碎了膝盖的、微不足道的注脚。

拍完片子,等待结果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他找了个角落的长椅坐下,小心翼翼地避开伤腿。

口袋里,那张被雨水和泥水浸染过、边缘己经有些卷曲的名片,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布料烫着他的皮肤。

“陈伯年”。

这个名字,那个在暴雨中递来名片的神秘老人,此刻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那双古井般平静无波的眼睛,仿佛穿透了时空,再次凝视着他。

去吗?

一个念头如同野草,在绝望的荒原上悄然滋生。

去做什么?

他能给我什么?

一个物流公司的烂摊子?

我现在这个样子,连走路都困难,还能去收拾什么烂摊子?

是陷阱?

是骗局?

还是……一个溺水者抓住的、不知是稻草还是浮木的东西?

他掏出那张名片,白色的硬纸片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简陋。

除了名字和号码,再无其他信息。

他盯着那串数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面。

要不要打过去?

说什么?

“你好,我是那个在雨里摔断腿的外卖员,你让我去接手公司?”

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刚刚燃起的一丝微弱的念头。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把名片胡乱塞回口袋深处。

算了,先顾眼前吧。

片子结果出来了,没有移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医生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叮嘱他按时复查,静养为主。

江立拿着药单,看着上面的金额,又是一阵沉默。

他最终只拿了最便宜的止痛片。

走出医院大门时,天己经彻底黑了。

雨停了,但风依旧凛冽。

他站在路边,看着车流如织,霓虹闪烁,这座城市的繁华与他此刻的狼狈格格不入。

他拿出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林晚晴的电话。

“喂?

老公?”

林晚晴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强装的轻快,“送完单了吗?

今天累不累?”

听到妻子声音的瞬间,江立喉头一哽,差点说不出话。

他用力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嗯,送完了。

刚……刚在外面歇会儿。

你怎么样?

今天感觉还好吗?”

“我还好,就是有点没力气。”

林晚晴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老公……那个新方案的费用,医生今天跟我说了……有点贵。

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或者,先用原来的药撑着?”

“不行!”

江立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灼和不容置疑,“晚晴,钱的事你别操心!

我有办法!

你听医生的,该用什么药就用什么药!

身体要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林晚晴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泣声:“老公……对不起……都是我拖累了你……拖累了这个家……胡说什么!”

江立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我们是夫妻!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

你好好治病,妞妞和爸妈还等着你呢!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语气斩钉截铁,像是在说服林晚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仰起头,看着城市上空被光污染映成暗红色的天幕,用力眨掉眼底涌上的酸涩。

“嗯……我信你。”

林晚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但似乎平静了一些,“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太拼了……我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冰冷的夜风灌进领口,江立打了个寒颤。

他拄着拐杖,拖着那条沉重的伤腿,艰难地走向公交站台。

口袋里,那张名片的存在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沉重。

------推开那扇熟悉的、贴着褪色福字的出租屋房门,一股混合着中药味和淡淡消毒水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小的客厅里,灯光昏暗,父亲江建国佝偻着背坐在小马扎上,正就着一个小板凳,小心翼翼地给母亲王桂芬按摩着浮肿的小腿。

母亲闭着眼,眉头紧锁,发出低低的呻吟。

“爸,妈,我回来了。”

江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江建国抬起头,看到儿子打着石膏的腿和手里的拐杖,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愕和心疼:“小立!

你这腿……这是怎么了?!”

王桂芬也挣扎着睁开眼,看到儿子的模样,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的儿啊!

你这是……摔着了?

严不严重啊?

快让妈看看!”

“没事没事,妈,您别动!”

江立连忙放下拐杖,单腿跳着过去,按住想要起身的母亲,“就是送外卖的时候路滑,不小心摔了一下,骨裂,医生说了,养养就好,不碍事。”

“送外卖?

摔的?”

江建国站起身,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自责,“都怪我……都怪我这把老骨头不争气……要不是我这病拖累,你也不用……爸!”

江立打断父亲的话,语气坚决,“您别这么说!

照顾你们是应该的!

我年轻,这点伤算什么。”

他扶着墙,慢慢挪到母亲身边的小凳子上坐下。

王桂芬枯瘦的手紧紧抓住儿子的胳膊,眼泪止不住地流:“小立啊……妈这心里……疼啊……看着你遭罪,比我自己疼还难受……晚晴那边……又得花钱……我们老两口……妈,您别哭。”

江立反手握住母亲冰凉的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晚晴那边有医生呢,会好的。

钱的事,你们更别操心,我有办法。

你们就安心养病,按时吃药,别的都交给我。”

他环顾着这个拥挤、简陋却承载着所有温情的小屋。

墙壁有些地方己经斑驳脱落,家具陈旧,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药味和衰老的气息。

妞妞的小书包挂在门后,旁边是林晚晴住院前常穿的那件米色开衫。

生活的重担,像一层厚厚的、无形的灰尘,覆盖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

江建国默默地去厨房,端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和一碟咸菜,放在江立面前的小茶几上:“还没吃饭吧?

快,趁热喝点粥。”

看着那碗寡淡的白粥,江立鼻子一酸。

他低下头,拿起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滚烫的粥滑过喉咙,带来一丝虚假的暖意,却压不住心底那彻骨的寒凉。

“爸,妈,”他咽下最后一口粥,放下碗,抬起头,目光扫过父母写满担忧和疲惫的脸,“我……可能找到个新路子。”

江建国和王桂芬都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

江立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了那张被体温焐得有些温热的、皱巴巴的名片,放在油腻的小茶几上。

“陈伯年?”

江建国眯起老花的眼睛,凑近了看,“这是谁?”

“一个……算是认识的人吧。”

江立斟酌着词句,避开了暴雨夜那绝望的一幕,“他说……他有个物流公司,现在遇到点困难,想找人接手。

他觉得……我可能行。”

“物流公司?”

王桂芬茫然地重复着,“小立,你……你懂这个吗?

那得多少钱啊?

我们哪还有钱……妈,不是要我们出钱。”

江立解释道,声音有些干涩,“他说是……让我去管,去想办法盘活。

可能……会很难,但也是个机会。”

客厅里陷入一片沉默。

只有墙上老旧的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敲打着凝滞的空气。

江建国拿起那张简陋的名片,翻来覆去地看,布满老茧的手指摩挲着纸面,眉头紧锁。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小立啊……爸不懂这些大道理。

爸只知道,你现在腿伤了,晚晴还在医院,家里处处都要钱……这个什么公司,听着就悬乎。

那个陈伯年……靠得住吗?

别是……别是又掉进什么坑里啊!”

老人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知风险的恐惧和对儿子处境的深深忧虑。

他经历过太多生活的风浪,早己被磨平了棱角,只求一个安稳。

这种突如其来的、听起来虚无缥缈的“机会”,在他眼里,更像是另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

王桂芬也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嘴唇哆嗦着:“小立,听你爸的……咱们……咱们就安安稳稳的,好不好?

妈……妈害怕……”看着父母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和恳求,江立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不用看,他也知道是什么——房贷的催缴短信,或者平台的扣款通知。

安稳?

他何尝不想安稳?

可现实是,安稳的代价,他早己支付不起。

妻子的药,父母的病,银行的债,像三条冰冷的锁链,紧紧勒在他的脖子上,越收越紧,让他喘不过气。

继续送外卖?

拖着这条伤腿?

赚的钱够填哪个窟窿?

他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林晚晴在病床上苍白却强撑笑意的脸,闪过妞妞天真无邪的眼睛,闪过父母日渐佝偻的背影,最后,定格在暴雨夜泥泞中,那张递到眼前的、平静无波的脸。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混合着走投无路的悲怆,猛地冲上心头。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张白色的名片上,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近乎凝固的坚定:“爸,妈,我知道你们担心。

但……我们没有退路了。”

他拿起那张名片,紧紧攥在手心,粗糙的纸边硌着掌心。

“再难,再悬,我也得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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