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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阮梅江眠毒将全章节在线阅读_毒将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不知名姜知 著

言情小说完结

书名:《毒将》本书主角有蒋阮梅江眠,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不知名姜知”之手,本书精彩章节:她身上有两种毒。 一种是蒋阮梅种下的,百药噬体,痛入骨髓;另一种名叫“亲情”,尝过片刻温暖,便成了终生的渴求与奢望。 离霜第一次让他体会到母爱,她却用一生去回味。于是,那双习得十八般武艺的手,那双布阵杀敌的手,也学会了死死攥住一点微光。 她是江眠,是血脉不容于世的半妖,是权贵指尖碾落的尘埃。她以为自己早已心硬如铁,可为何看到万家灯火时,眼底的深潭还是会泛起涟漪? 复仇之路孤寒彻骨,她踏碎凌霄,搅动风云,颠覆棋局。当一切终焉,她是选择拥抱曾渴望的一切,还是转身走入茫茫大雪,继续一个人的流浪?

主角:蒋阮梅,江眠   更新:2025-08-31 15: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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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好”字的气音,似乎用尽了江眠栀这辈子最后一点力气。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只感觉到一双手——一双冰凉、有力、毫不温柔的手——将她从厚厚的积雪里把江眠栀挖了出来,像捡起一件掉落的物品,随意地夹在臂弯里。

颠簸。

无止境的颠簸寒冷的风雪被另一种更沉闷、更窒息的移动感所取代。

她的脸颊蹭着对方粗糙冰冷的衣料,鼻尖萦绕着一股古怪的、混合着苦味和某种奇异腥甜的气息。

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钻进耳朵里的,是那个女人似乎带着一丝满意的低语:“……底子倒比看着结实,能撑到这会儿,是块好料。”

痛。

撕扯般的痛。

不是雪地那种冻到麻木的钝痛,而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灼烧般的剧痛。

江眠是被活活痛醒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散发着浓烈药味的木桶里,墨绿色的、滚烫的药汁一首淹到她的下巴。

每一寸皮肤都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针扎着,那股霸道的热力蛮横地钻进她的身体,在她纤细的血管里横冲首撞,试图把冻结的血液和最后一点生机强行撬开。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滚落,混入那令人作呕的药汤里。

桶边,那个女人正背对着她,在一堆瓶瓶罐罐里忙碌, 着不成调的小曲,仿佛桶里正在发生的不是一场酷刑,而只是一次寻常的烹饪。

药山没有雪。

至少,江眠醒来时所在的那个山洞里没有。

这里只有一种黏腻挥之不去的湿热,空气里饱和着成千上万种草药混合发酵后的复杂气味——香的、臭的、苦的、酸的——浓烈到几乎形成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眠艰难地转动眼球,打量着这个噩梦般的巢穴。

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成千上万种草药、矿物和无法形容的气味在这里搏斗、发酵,最终凝结成一种实体般的、令人作呕的怪香。

洞顶悬挂着无数用红绳捆扎的干枯植物,像一片倒生的森林,投下幢幢鬼影。

墙角阴沉木架子上的琉璃罐里,浸泡着各种形状诡异、颜色骇人的物事,在昏惨惨的油灯光下诡异地陈列着。

那油灯烧的是一种泛着绿光的油脂,散发出浓重的腥气。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女人。

蒋阮梅正就着这诡异的灯光,用一柄刀柄黯黑的小银刀,专注地削着一截黑紫色的枯枝。

刀锋过处,落下血一样暗红的粉末,悉数接在一张摊开的兽皮上。

她察觉到目光,抬起头,冲江眠栀咧开一个笑,露出白得有些森然的牙齿:“醒了?

比预计的早了两个时辰,不错。”

江眠怔住了,小小的身子在滚烫的药汁里下意识地蜷缩,心里一阵阵发怵。

眼前这个女人,和她在京城府邸里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没有丫鬟仆妇的小心翼翼,没有母亲的温柔怜爱,更没有祖父那种不怒自威却令人安心的威严。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就像爹爹书房里那架冰冷的天平,只是在掂量一件东西的斤两。

她毕竟只是个五岁的孩子。

过去的西年,她是吏部尚书府邸里金尊玉贵的小小姐,最大的烦恼不过是今日的点心不合口味,或是新裁的衣裙颜色不够鲜亮。

世界是锦绣堆叠、和风细雨的。

首到那天……爹爹被一群穿着可怕甲胄的人拖回来,扔在院子里。

她扒着门缝,只看到爹爹平日整洁的袍子变得破破烂烂,上面满是深一块浅一块的污渍,她后来才知道,那是干涸的血和脏污。

他的脸肿得几乎认不出来,只有那双眼睛,在最后被拖进屋里前,艰难地转向她藏身的方向,极其缓慢地、努力地冲她眨了眨,挤出一个扭曲又安抚的弧度。

那是爹爹最后的样子。

之后,娘亲的哭声像刀子一样划破了府里死寂的空气,凄厉又绝望,里面裹着她听不懂的恨。

再后来,一切仓促得像个噩梦。

她只记得娘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祖父在书房里压得极低的、激烈的争吵。

然后她就被娘亲死死攥着手腕,塞进马车,一路颠簸,从繁华的京城逃到了这荒芜的苦寒之地。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

是觉得把我留在这里,比带着我逃亡活下去的机会更大吗?

还是……我己经成了彻头彻尾的累赘?

还有手腕上这个冰凉的手链……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娘亲给它的时候,表情那么决绝又悲伤?

无数的疑问像毒虫一样啃噬着她幼小的心,却找不到一个出口。

现实的刺痛和鼻尖诡异的气味将她飘远的思绪猛地拽回。

她看着眼前这个举止古怪、仿佛随时会把她剁碎了扔进药罐里的女人,巨大的恐惧和一点点残存的、属于江家小姐的勇气,让她用细若蚊蚋、因为疼痛而发抖的声音,怯生生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蒋阮梅歪头打量着她,像是欣赏一件刚刚到手的瓷器有没有磕碰。

她嘴角勾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名字?

旁人叫我蒋药娘,你么……随便叫。

啧,瞧着底子还行,冻伤坏死的不多,养几天就能用了。”

她用手指随意地隔空点了点江眠栀,“我正缺个试新方子的料,你来得正好。

对了,小东西,你叫什么?”

我叫“江眠”小字“小栀”,冬眠的眠,栀子的栀,娘说:烟波江上夜眠栀,暗结霜苞素影垂。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多嘴,江眠栀立刻闭上了嘴。

蒋阮梅嗤笑一声,目光像刮骨刀一样在她身上扫过:“烟波江上夜眠栀?

呵,你娘倒是给你起了个好名字,可惜了……”她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凝成冰碴:“一副天生的药胚子,配什么风花雪月?

这名字往后不必提了。”

“从今天起,你叫‘雪见’。”

她吐出这个名字,像是在给新到的药材贴上标签,“记住,你是我从雪地里捡来试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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