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谓兄弟的掩护,不过是欲望最卑劣的伪装。
怪不得刚才试纱出来。
店员眼神躲闪、欲言又止,百般阻挠我靠近这边。
晚上傅承骁回来,脸上看不出丝毫愧疚。
反而语气轻松地说:
“我想好了,不让晚照做你伴娘了。”
“让她来做我的伴郎吧。”
3
见我没作声,傅承骁低笑着凑近,手指暧昧地摩挲着我的腰际。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感动到了?”
他气息温热地贴在我耳边,声音压低。
“真想快点把你娶回家。”
“你说,哪个男人能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忍这么久?”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没有推开他。
第二天一早,门铃急促响起。
送来的竟是一幅巨大的婚纱照。
可傅承骁从不允许别人拍他。
我们根本没拍婚纱照。
我疑惑地打开包装。
映入眼帘的竟是傅承骁和林晚照亲密相拥的画面。
送货师傅笑着说。
“昨天试完婚纱就紧急拍摄加冲洗的,傅先生特意嘱咐要最早送来。”
如此明显的区别对待,像冰锥刺进心里。
还没等我缓过神。
林晚照就带着一群装修工人闯了进来。
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
气球、喜字、红绸……
所有喜庆的布置被粗暴拆毁,换上了白花、黑纱和挽联。
转眼之间,我的婚房竟被改造成了灵堂。
我浑身发抖地质问她:
“林晚照,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顿时泪如雨下:“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
“我好想她,只能这样祭奠她了。”
她抬起泪眼看向傅承骁。
“骁哥,我只是想给妈妈多烧点纸,有错吗?”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傅承骁,他却只是淡淡开口。
“你父母健在,当然不懂失去至亲的痛。”
“祭奠完了明天就恢复,你别太小气。”
我小气?
若我真小气,怎么会容忍他这群兄弟提前一周住进来白吃白喝,没有帮到一点忙只会添乱。
怎么会毫不犹豫地给他的公司投了上千万,却从没要求过回报。
他父母又怎能从乡下土房搬进城里独栋别墅?
我凝视着傅承骁的眼睛。
里面还有残存的一丝爱意。
但更多的已是试探和算计。
我笑了一声,轻松地说:
“好啊,你们随意。”
转身离开时,我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彻底熄灭。
就再让你们蹦跶一会儿好了。
晚上,林晚照又热络地为他张罗起单身派对。
她揽着傅承骁的肩膀,白天的悲伤荡然无存。
“马上要告别单身了,当然得最后疯狂一次呀,对不对?”
傅承骁低头看她,眼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都随你。”
包间里灯光暧昧。
他那群兄弟每人身边都搂着个漂亮姑娘。
唯有傅承骁两侧还空着。
我刚莫名松了口气。
却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都已经决定不要他了。
傅承骁此刻身边有没有人,又与我何干?
就在这时,林晚照极其自然地坐到了他左边的空位上。
递来一杯酒,笑盈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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