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到了吧?你跟季北寒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是婚姻都逃不过七年之痒。”
“可我不一样,我不会嫁给他,但会做你们中间那道,永远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末尾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包。
血液在血管辗转翻腾,即便预想过无数次季北寒会移情别恋,可真当亲耳听到,胸口还是不由自主的剧烈起伏。
想起曾经,我酒精过敏,为了帮他拿下城北开发,我硬着头皮喝下对家递来的二十杯白酒,因此患上变异性哮喘。
当时的季北寒红着眼眶,握住我的手,
“这辈子负天负地,也绝不负我的周周。”
我忍住胸口的剧烈起伏,放大那张牵手照。
确认那只手就是季北寒,我的眼泪瞬时从眼角掉下来。
原来,他们早在三年前就认识了。
3.
那场资助贫困山区的公益活动,我因身体不适而错过。
季北寒独自在山区逗留一周,我当时还心疼他无人陪伴,每天给他发送暖心消息,他只简短回复“一切都好”。
现在想来,“一切都好”的背后,是有被资助的李昭昭陪伴。
一张接一张的暧昧照砸进对话框。
大脑顿时天旋地转。
醉酒的口误,胸前的草莓印,以及借口加班的夜不归宿,一切都好像迎刃而解。
我强迫自己整理好心绪,一字一句回怼李昭昭,
“既然你这么喜欢当鸿沟,那我就成全你一辈子都烂在沟里。”
“还有,我和季北寒是合法夫妻,他为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夫妻共有,所以,我有权,连本带利的追回!”
然后又给季北寒发去消息,“我们离婚吧!”
消息刚发没多久,门就被“嘭”地一声踹开。
季北寒眼神阴郁的像是要吃人。
“你为什么提离婚?还有,为什么要给昭昭说那些话?”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话她痛哭到晕厥,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他按住我正往唇边送的哮喘药瓶,指节用力的发白,完全忽视我因喘不过气而颤抖的身体。
“我承认,隐瞒她资助生的身份是我不对,可这也不是你出言不逊,提离婚的理由!”
“她还那么小,那么年轻,就是想从大山里走出来,在繁华都市立足,我帮帮她有什么错?你倒好,用法律胁迫,还把人往绝路上逼。”
他字字如刀,句句偏袒。
仿佛我是一个破坏善举的恶人。
可如果真的清清白白,又何必刻意隐瞒?
只有见不得光,才会遮遮掩掩。
“季北寒……”
我身体因缺氧发抖,吐字也开始混浊不清。
“把药给我。”
可季北寒却好像没听到,按着药瓶死不松手。
“沈明周,别装了,不就因为我没有开诚布公,隐瞒了她的身份,你心有不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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