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不到,那爷就把你当娃娃办了!”
“不……放开我!”
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粗暴的拖拽。
“把她也扔车上去!”
就这样,我被他们像塞行李一样。
粗鲁地塞进了那辆骚红色的敞篷法拉利后座。
紧挨着我的,就是那具冰冷的纸人新娘。
这下不仅是陈姑娘的纸身,连我自己也要落入这群畜生手里了。
我的身体因恐惧和伤痛而剧烈颤抖。
而我身旁的纸人,却散发着一股越来越浓的怨气。
3
法拉利如同一头红色的魅影,在城市的高架路上疯狂飞驰。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
周子昂和他的跟班们,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声笑着,污言秽语。
“昂哥,你这可以啊,买一送一,连售后服务都带上了!”
“这小妞长得也不错,就是性子烈了点,等会儿回去得好好调教调教!”
我蜷缩在后座,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腹部的剧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紧紧挨着那具纸人新娘。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怨念,正从纸人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几乎要将整个车厢冻结。
陈姑娘的魂魄,正在被这群畜生的言语,彻底激怒。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在他们对我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之前,陈姑娘的怨气,必须爆发!
那个叫王辉的黄毛跟班,从副驾驶转过身来。
他竟拿出手机,轻佻地伸出手,想来搂我的肩膀。
又觉得不够刺激,转而将脏手伸向了我身旁的纸人新娘。
他一边录着视频,一边开始撕扯纸人胸前的大红嫁衣!
“昂哥,这娃娃做得真绝了,皮肤滑得跟真人似的!”
“别碰她!”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试图挥手打开他的脏手。
可我刚一动,就被后座另一个跟班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王辉见状,笑得更加得意。
一边说着,一边“刺啦”一声,真的撕开了纸人领口上那颗盘扣!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嫁衣被撕开。
寄宿在纸人里的陈雪,那积蓄已久的怨气,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瞬间爆发为实质性的诅咒!
“吱嘎——!!!”
法拉利的方向盘,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鬼手猛地攥住,自己向右打死!
正在开车的周子昂惊恐地发现,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转动方向盘分毫!
那方向盘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更恐怖的是,车载音响里原本播放的劲爆舞曲,突然被一阵电流声取代。
随即,一个女人凄厉的哭泣,夹杂着流水声,从音响里幽幽地传了出来。
“我死得好惨啊……”
“为什么……要把我当成玩物……”
法拉利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钢铁野兽,以一百八十码的速度,彻底失控。
狠狠撞向了高架桥坚硬的水泥护栏!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我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向前抛去,又被前排的座椅狠狠地弹了回来。
安全气囊瞬间爆开,车厢里一片混乱。
坐在副驾驶没有系安全带的王辉,只来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便如同一颗被发射出去的炮弹,从几十米高的高架桥上呼啸坠落。
重重砸在下方的地面上,瞬间摔成了一滩血肉模糊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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