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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拥有两个智子苏晓林默热门完结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假如我拥有两个智子(苏晓林默)

孤独意识体 著

都市小说完结

都市小说《假如我拥有两个智子》是作者“孤独意识体”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晓林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拥有智子的思想实验。结论:拥有智子,你实际上已经不再是“人”。你会被迫做出选择:是成为新世界的神,还是旧文明的守护者,抑或是遁入深空的隐士。

主角:苏晓,林默   更新:2025-09-03 18: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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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活像个巨大的粒子加速器,把来自天南地北的我们这些“粒子”轰进来,各自沿着看不见的路径飞驰、碰撞。

大多数碰撞无声无息,湮灭于尘埃。

但对我来说,有一个“粒子”的出现,却像在暗物质区引爆了超新星,照亮了我几乎只有公式和数据的轨道图。

她叫苏晓。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大一下学期那门让无数人哀嚎的《理论力学》课上。

我坐在前排,啃着哈密顿原理,皱着眉头在笔记上划拉着拉格朗日量,像在和宇宙真理较劲。

教室里嗡嗡的,大部分人在摸鱼、走神。

首到教授抛出了一个刁钻的问题——关于非完整约束下的运动积分。

教室里一片死寂,连空气都冻住了。

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正要举手。

一个清亮的声音就从我右后方响了起来。

那声音不高,但清晰得像冰玉相击,把我脑海中高速运转的计算噪音都给盖了下去。

“教授,我觉得可以用罗斯方程来处理这个多体耦合约束的……”我猛地回头。

视线穿过好几排人,定格在她身上。

说实话,她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惊艳得挪不开视线的类型。

长长的黑发简单地扎着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鼻梁挺秀,但最大的亮点是那双眼睛。

清澈,专注,带着一种理科生特有的、洞穿表象的锐利感。

她微微皱着眉,一边说,一边在草稿纸上流畅地推演,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她在讨论罗斯方程。

用一口流利的专业术语,推导着耦合约束下的运动积分。

逻辑清晰得像一道完美的洛伦兹变换。

我像被什么击中了,愣在那里。

不是因为漂亮——虽然她确实耐看——而是因为那种深藏在专业表达背后的、对物理世界的纯粹好奇和掌控感。

那种感觉,和我自己在演算时获得的纯粹理性上的快感产生了共鸣,却又多了点什么…一种难以言喻的引力。

教授赞许地点头,她坐下,抿了抿嘴,低头继续演算。

我呆呆地把头转回来,笔记本上的哈密顿原理符号都模糊了。

那一刻,我觉得《理论力学》枯燥的公式背后,似乎也有了几何般奇妙的美感。

嗯,物理之美似乎有了具体的代言人。

后来我才知道,苏晓是隔壁信息学院的,但选修了我们系的课。

她物理学得极好,绝不是为了刷学分那种。

更重要的是,她和我不一样。

她是那种能将深奥理论讲得浅显易懂的人,像拥有一个能将粒子轨迹可视化的内部模型。

而我,只会埋头苦算,然后对着自己完美的推导过程自我感动。

很快我就体会到了这种“不一样”带来的冲击。

一次《量子力学》的小组作业讨论,我和她分到了一组。

课题是“隧穿效应在超晶格中的反常行为”。

我提前准备好了一大堆模型和计算,憋着劲想露一手。

然而小组一碰头,我这个理论自嗨王者就露了怯。

我习惯性地一头扎进薛定谔方程的推导细节里,把小组其他几个物理没那么精深的同学听得云里雾里,眼神飘忽。

我浑然不觉,还在试图解释多粒子势垒穿透的概率密度矩阵…就在这时,苏晓轻轻敲了敲桌子:“林默,能暂停一下吗?”

我像卡壳的录音机,停住了。

她微笑着,眼神扫过有点懵圈的同学,说:“我们可以不用急着陷入方程。

从最首观的物理图像开始。

想象一下,电子像一道概率波的溪流,面对一堵能量墙…”她拿起笔,在一张废纸上画了一条起伏的线代表势垒,又画了一些小波浪代表波函数。

“这些能量墙很薄,在某些特殊的材料结构(超晶格)里,波虽然能量不足,却可以像穿山隧道一样,以可观测的概率‘渗’过去,这就是隧穿。

而我们要研究的‘反常行为’,就发生在波隧穿这种特殊材料结构时,在某些条件下会出现的,嗯…怎么形容呢?

一种‘不走寻常路’的震荡?”

她画了几个更复杂的波峰波谷叠加图。

“哦!”

“原来是这样!”

几个同学恍然大悟,甚至有人笑出声。

我看着她那张涂鸦似的纸和她脸上那种干净明亮的神情,再对比我那堆精密却让人望而生畏的推导草稿,第一次对自己的“强”产生了深深的疑惑。

她不动声色地解了我的围,把讨论引向了大家都能理解的轨道。

而且,她画的那些潦草的波浪线,竟然异常精妙地展示了那个复杂体系里波函数相位叠加的关键点。

自那次之后,我就有点…怕和她讨论。

总觉得在她面前,我像个扛着沉重真理大锤的莽夫,而她却是那个能用丝线精准操纵蝴蝶的操偶师。

怕归怕,靠近的冲动却像被施了魔法的行星轨道,无法抵抗地向“太阳”偏移。

我成了小组讨论里最沉默又最专注的存在,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黏在她身上。

看她眉头微蹙思考的样子,看她讲到关键处眼中闪烁的光(那种光,比光电效应产生的光电子还要动人),看她手指翻书时指关节透出的淡粉色…我甚至记住了她总用的那款蓝黑色中性笔的牌子。

有一次,我们在物理系那个巨大的、堆满了过期期刊的图书馆里查资料,一起熬到闭馆。

外面的暴雨敲打着老旧的玻璃窗。

我们各自抱着一摞厚厚的书准备走人。

我的那摞明显高得多,摇摇欲坠。

我刚想调整姿势硬扛,她忽然伸过手来,毫不费力地从我快要崩塌的书塔顶端抽走了最厚的那本《凝聚态物理中的拓扑效应》。

“你抱那几本电动力学就好,这本重的我来。”

她语气平常得像在讨论一道习题答案。

雨点打在屋顶的嘈杂声里,她清亮的声音却穿透过来。

我抱着剩下的书,手臂忽然空了一大截,心却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

那本书的分量仿佛转移到了我的胸口。

窗外的路灯透过湿漉漉的玻璃,在她头发上晕开了一圈模糊的光晕。

我清晰地闻到了她头发上很淡很淡的,像是雨前青草混着柠檬皮的味道,或者只是图书馆老木头和纸张散发的陈旧气味?

我分不清了。

我张了张嘴,喉结滚动。

脑子里瞬间闪过薛定谔方程的各种解,甚至冒出用玻恩-卡曼边界条件来推算心跳频率这种荒谬念头。

最终的结果是,在我那发达的、能处理超复杂张量微积分的大脑皮层下达指令之前,我的发声系统果断死机。

我只发出了一个模糊的音节,大概是“呃…好”。

然后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转身,抱着我怀里的书一头扎进雨里,甚至忘了该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她一定觉得我很奇怪。

或者,根本就懒得去想。

这就是我大学期间和苏晓最接近的距离。

能一起讨论艰深的课题,能看她那双专注的眼睛,能在同一个空间里呼吸同一片混合着灰尘、油墨和她发梢淡淡气息的空气,就足以让我那被物理挤得满满当当的心脏,泛起一圈又一圈奇怪的涟漪。

那涟漪扩散开去,公式的骨架仿佛都柔和了边界。

我用尽全身力气,也仅限于此。

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生怕这小心翼翼的平衡会被打破,让她眼中那种纯粹的、对物理的好奇光芒,掺杂上哪怕一丝对我本人笨拙无措的困惑或嘲笑。

我把那份隐秘的、带着粒子自旋般微小悸动的引力,深深锁进了我那只有公式和模型的世界里,如同锁进薛定谔的盒子,不敢去观测它的结局。

她的存在,成了我单调物理宇宙里一个特别的常数。

一个我能感测到、甚至计算出其强度,却永远无法真正理解其波函数塌缩方向的奇异叠加态。

毕业的钟声像是强行轰开了那个盒子——她保研去了更高殿堂,而我,像一颗失去约束的粒子,被弹射出原有的轨道,独自坠向名为“社会现实”的、完全未知的低能态深渊。

西年物理赋予我的知识,解释不了苏晓带给我的那些混乱信号。

就像它同样解释不了,为什么一个能用理论预测遥远星系行为的“未来天文学家”,此刻连份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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