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谁给你的胆子?陈泽深之前不过就是养在我夏家的一条狗。”
看着男人愠怒的神色,我没惹住笑出声:
“你不过就是跟了条狗,怀了个狗崽,就敢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胆子不小啊!”
我说完,小狗崽先疯了。
啊啊啊这贱女人竟然骂我是狗崽,渣爹下药弄死她还是太善良了,就应该把她千刀万剐!
下药?
原来我被陈泽深毒死的。
腹部的疤痕又在隐隐作痛,一股恨意涌上心头。
冲动之下,陈泽深呼吸急促,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口腔里顿时血腥味弥漫。
呀呼,渣爹做的太棒了,女人不听话就是得打,打死她打死她!
“我调查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不知检点,没想到你竟然背着我为其他男人打胎!”
他手指一下下点在我的太阳穴上。
“沈砚那种的你也吃的下去,你也真是不嫌恶心。”
3.
在沈佳心挑衅的目光中,我暗藏在袖口下的蝴蝶刀在手中漂亮的转了个圈,快准狠的刺穿了陈泽深的手掌心。
陈泽深没想到我会真的伤他,在沈佳心害怕的惊呼中,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冷笑。
“你女人算个什么东西,我想骂便骂了,又如何?”
“陈泽深,从你为了这么个女人把枪抵在我父亲额头上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玩完了。”
眼眶开始发热,我咽下喉头的酸楚,又一刀刺在他大腿上。
蝴蝶刀上淬了毒,陈泽深闷哼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我踩着他的伤口,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我喜欢你,你就是我夏家的人,人人都要敬你三分,我对你没感情了,说你是条狗都是在夸你。”
整个京城无人不知,夏家的大小姐刁蛮又任性,为了心上人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可却只有陈泽深知道,我不爱了,也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谁都不会想去招惹一个疯子。
“大小姐,手段够狠,我欣赏你。”
沈砚不知何时进来,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朝我走过里,颇有兴许的欣赏着我的蝴蝶刀。
“真是把好刀,可惜沾上了这种人的血,晦气。”
他指尖忽灭忽灭,在快要燃尽时,摁在了陈泽深手掌的伤口上。
陈泽深此时已经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颤抖着手,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哀嚎。
“我有孩子的事,你竟然比我先知道,你说可笑不可笑。”
那魔童又急了。
我这渣爹战斗力真弱,竟然躲不过一个女人的暗算。
蠢妈又在一直哭哭哭,真够烦的,渣爹能被我这个只会哭的蠢妈蛊惑给这女人下药,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
沈佳心倔强的护在陈泽深面前,梗着脖子反驳。
“沈砚,你可别被夏爽骗了,反正她流过产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那孩子要不是你的,就是别人的。”
“沈砚,你听我一句劝,这种四处沾花惹草……“
“啊——”
沈佳心被沈砚扇倒在地,发出一声惊呼。
“沈砚,你竟然打女人!”
还没等沈砚再次动作,我便已经按着她的头狠狠砸在地板上,瓷砖发出沉闷响声时,陈泽深拽住了我要继续动作的手。
“心心只是性格直了点,可她说的没错,你就是沾花惹草,嘴上说着等我回来,实际还不是耐不住寂寞,怀了别人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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