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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深时(沈令微林晚)在线阅读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旧巷深时(沈令微林晚)

女帝di滴li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旧巷深时》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令微林晚,讲述了​沈令微亲手将与谢砚之的情意埋葬,就像埋葬一件已经死去的东西。她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撇清关系:“不过点头之交罢了。” 三年时光匆匆而过,谢砚之如同凤凰涅槃一般,带着商队的威势归来。他的归来,如同一阵狂风,席卷了整个苏州城。而他,也成为了这座城市中最锋利的刀,让人望而生畏。 谢砚之毫不留情地截住了沈令微的货源,破坏了她的生意。他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利刃一般,直刺她的心脏:“沈姑娘,商场上各凭本事,你可别怨我。” 沈令微紧紧咬着牙关,毫不退缩地迎战。然而,在那个雨夜,当她独自一人在泥泞中艰难前行时,却突然看见谢砚之的车帘微微一动。紧接着,一件干爽的披风落在了她的身上,上面绣着的兰花,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将他困在火海之中,她才真正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恐惧。 火光映亮了他的眼底,她终于看清,在那刻骨的恨意之下,分明隐藏着滚烫未熄的爱意。

主角:沈令微,林晚   更新:2025-09-08 18: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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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分明是冲着你来的!”

沈令微的闺房内,林晚气得拍案而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她刚刚从自家的绣坊匆匆赶来,听闻了醉仙楼发生的事情后,便心急如焚地赶到了这里。

“什么各凭本事?

呸!”

林晚怒不可遏,“我看他就是记恨当年的事,存心回来报复你!

截你的货,抢你的田,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难堪!

谢砚之……他怎么能变成这样?”

林晚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心,她实在无法接受曾经的好友如今竟如此对待沈令微。

而此时的沈令微,却静静地坐在窗边的绣墩上,背对着林晚,宛如一座雕塑。

她的手中无意识地捻着一根细小的绣花针,对着绷架上那幅绣了一半的兰花图样,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窗外,是沈家小小的后园,一株老梅虬枝盘结,在暮春的暖风里,只剩下浓绿的叶子,显得有些寂寥。

沈令微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茫然地落在那些墨绿色的叶片上,仿佛那些叶片能给她一些安慰或者启示。

然而,它们只是静静地在风中摇曳,似乎对她的痛苦毫无知觉。

“他变不变,都与我无关了。”

许久,沈令微才低低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后的平静,如同死水微澜,“生意场上,刀光剑影,被人抢了单子,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抱怨的。”

“沈令微!”

林晚几步冲到她面前,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针线绷架,“啪”地一声扣在旁边的矮几上,“你少跟我装这副死样子!

你当我瞎吗?

他抢一次货,你就在铺子里熬一夜,翻那破账本翻到三更天!

你那是算账?

你那是跟自己较劲!

你心里明明就放不下!”

“我没有!”

沈令微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眼神里带着被戳破心事的狼狈和倔强,“林家绣坊生意兴隆,林大小姐自然有闲心在这里编排我的不是。

我沈家比不得,每一笔进出都得精打细算,熬夜看账本有什么稀奇?”

“编排?”

林晚气得胸口起伏,指着她的鼻子,“好,那我问你!

上个月十五,城隍庙会,你明明说好跟我一起去听戏,结果半路你人就不见了!

我找了你大半个时辰,最后呢?

最后在谢家那个早被查封、鬼影子都没一个的旧宅子后巷里找到的你!

你一个人杵在那儿对着那堵破墙发呆!

沈令微,你告诉我,你在看什么?

啊?

看那墙缝里长出来的杂草有没有比去年高一点吗?”

轰的一声,沈令微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城隍庙会那天…她确是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条早己荒废、长满青苔的小巷。

那是当年谢砚之偷偷带她溜出来玩时,为了躲避他父亲派来的家仆,两人慌不择路跑进去的一条死胡同。

她记得当时他紧紧拉着她的手,掌心温热潮湿,心跳如鼓,两人挤在狭窄的墙角,听着外面搜寻的脚步声远去,然后相视着无声地大笑起来,惊飞了墙头一只打盹的麻雀。

那天阳光正好,透过斑驳的墙头照在他汗湿的额发上,亮晶晶的。

那堵墙…墙根处似乎真的有一丛特别顽强的狗尾巴草,每年春天都倔强地冒出来……“我…我只是路过。”

沈令微的声音干涩得厉害,眼神慌乱地避开林晚咄咄逼人的视线,手指下意识地绞紧了裙摆上柔软的布料,仿佛想抓住点什么来稳住心神。

“路过?”

林晚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行,你嘴硬。

那我再说一件——前几日,你让阿福去城西的‘济仁堂’抓药,给沈伯父调理肠胃的方子里,是不是多了一味极其难寻、价值不菲的‘血竭’?

那东西根本不是原方里的,而且济仁堂的伙计悄悄告诉阿福,那药钱,有人提前付过了,还特意叮嘱‘不必声张’。”

沈令微猛地一震,倏然抬头看向林晚,眼中满是惊愕。

父亲前些日子操劳过度,脾胃不和,她确实让阿福去济仁堂抓药。

血竭?

她从未要求过加这味药!

而且那药……极其昂贵,非寻常人家所用。

谁?

谁会……林晚看着她瞬间失色的脸,眼神复杂,有心疼,也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她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叹息:“令微,我知道你当年怕什么。

沈伯父的事……我们都清楚。

可你把自己裹成这样,真的就安全了吗?

那血竭……除了他谢砚之,如今这苏州城里,还有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甚至‘资敌’的傻事?”

闺房内陷入一片死寂。

窗外暮色西合,最后一缕天光被黑暗吞噬,屋子里没有点灯,只有模糊的轮廓。

沈令微僵坐在绣墩上,林晚的话如同重锤,一下下砸在她自以为坚固的心防上。

血竭……济仁堂……不必声张……是他吗?

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一边在明面上对她赶尽杀绝,处处针对,一边又暗中送来这救命的珍贵药材?

这算什么?

赎罪?

施舍?

还是……另一种更令人心慌意乱的试探?

沈令微只觉得心乱如麻,像一团被猫抓乱了的丝线,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

林晚那句“除了他谢砚之,还有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傻事”,反复在耳边回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变得滚烫。

她慌忙低下头,死死咬住嘴唇,不让那软弱的泪水掉下来。

“晚晚,”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在昏暗的房间里几乎微不可闻,“我…我有点累了。”

林晚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终究不忍心再逼问下去。

她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沈令微的背,低声道:“好,你歇着。

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黑暗彻底笼罩了房间。

沈令微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

窗外的月光吝啬地洒进来一点微光,勉强勾勒出她单薄的身影。

过了许久,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束缚,重重砸落在她紧握成拳的手背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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