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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臣》中的人物沈季白余光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蟹黄堡秘方”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裙下臣》内容概括:跟着我妈嫁入豪门暗恋的高冷学神成了我的继白我们极其不连话都不夜我却每晚都梦到与他鱼水交抵死纠原以为这只是直到某我发现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和齿眼前突然飘过满屏弹幕装货每天对妹宝冷其实心里恨不得被她坐脸羞辱就这个阴湿男鬼病态爽女鹅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沈季白每晚偷偷爬她的把她当猫吸快发现感觉沈季白是那种哄但不停的类好想看女
主角:沈季白,余光 更新:2025-06-14 06: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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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高冷学神成了我的继兄。
白天,我们极其不熟,连话都不说。
夜里,我却每晚都梦到与他鱼水交欢,抵死纠缠。
原以为这只是梦。
直到某天,我发现了大腿内侧的淤痕和齿印。
眼前突然飘过满屏弹幕
装货每天对妹宝冷脸,其实心里恨不得被她坐脸羞辱
就这个阴湿男鬼病态爱,爽
女鹅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沈季白每晚偷偷爬她的床,把她当猫吸啊。
快发现吧,感觉沈季白是那种哄但不停的类型,好想看女主被吃干抹尽。
指尖抚过齿痕,激起一阵痒麻。
我微微发愣。
沈季白要吃干抹净,我吗?
1
大腿嫩白的皮肤上,印着淡淡的红痕。
若有若无的痛感混着痒麻感。
我盯着那观察了许久,依旧无法将这与沈季白联系到一起。
自我认识沈季白开始。
他就是清风明月,高岭之花的具象化。
出色的样貌、顶尖的成绩、高不可攀的家世,造就了独一无二的沈季白。
他待人从来礼貌疏离。
纵使我妈嫁给了他爸,我们重组家庭,成了名义上的兄妹。
他对我也仍旧没有多一分亲近。
只是会听从父亲的要求,将对我的称呼从林同学,换成了妹妹。
他唤得勉强,我听得出。
我们的关系疏远表面,只是维持着重组家庭的体面。
这样的沈季白怎么会像弹幕所说,每晚爬我的床呢?
晃了晃脑袋,想将烦杂的思绪甩开。
弹幕依旧热闹,叽叽喳喳细数着沈季白的变态行径。
她们说,沈季白对我一见钟情,势在必得。
他在我的房间安置了监视器,记录我的生活起居。
他表面冷淡疏离,其实是为了降低我的警惕性。
他在用一种病态的方式,一点点将我圈进他的领地。
弹幕看得我满头雾水。
以至于,出门时我恰好撞到了人。
冷冽的薄荷味一瞬间填满鼻腔。
沈季白面无表情地扶了我一把。
又在我站稳后,极快地收回了手。
毫无逾矩,甚至疏离。
淡漠的目光不曾在我身上停留,沈季白转身便走。
声音一如他这个人一般清冷。
走路看着点。
我有些发蒙,看着沈季白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到底哪里跟弹幕说的一样啊???
从认识到现在,沈季白对我的不喜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年少春心萌动时,我也曾对沈季白有过悸动。
毕竟没人能做到每天和沈季白这样好的人相处却不动心。
但他的冷淡,兜头浇了我一桶又一桶的冰水,也浇灭了我的那点喜欢。
十六岁时,我就认清一个现实。
沈季白这样高岭之花的存在,不是我可以染指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弹幕却突然暴动。
你刚撞进他怀里,他对着你头发就是顶级过肺
死装男,背过身嘴角的笑都快压不住了。
沈季白刚刚扶过妹宝的手,现在攥得好紧,还在回味呢。
身体骗不了人,沈季白直接一个起立。
看到弹幕这些话,我下意识地转身。
沈季白被我的动作引得停下脚步。
他微微侧头,眼神毫无温度。
有事?
我的视线直白地看向他的腰身。
可他侧身太快,什么都没看清。
只是垂在身侧的,方才触碰过我的那只手,紧攥成拳。
没什么事。我扬起笑脸,放软声音: 哥,早上好啊
清晨的别墅异常静谧。
隔着几米,沈季白依旧神色如常,只是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异常清晰。
嗯。
2
吃过早饭后,司机送我们去学校。
沈季白一如既往坐在离我最远的车门边,闭目养神。
刚才的试探看不出什么。
一路上我都攥着书包带子,偷偷打量他。
可他却好像真的睡着了一般,连呼吸都感受不到。
直到车子轻轻颠簸。
我急中生智,假装惯性地向他那边靠近。
裙摆下光裸的大腿,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裤料,结结实实地贴上了他紧绷的腿部肌肉。
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一瞬间仿若没有阻隔,他皮肤的温度同化了我的,烫得我一缩。
沈季白终于睁开了眼。
他淡淡地瞥了眼我,没什么情绪,却莫名让我一激灵。
我下意识收回腿,低声抱歉。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动作,企图看出点什么。
可是毫无端倪,沈季白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收回视线望向窗外。
声音不大却带着淡淡的压迫感:
下午去财务领工资,N+3。
李叔,换个能开稳车的司机。
管家坐在副驾微微颔首。
是,少爷。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沈季白一眼,擦了擦额角的汗,几度张口想说什么,还是没敢开口求情。
跟了沈季白四年的专职司机,就这样被开除了。
沈季白方才的两句话,没有一句是对我说的。
但我后背还是出了冷汗,挺直了身子坐端正,不敢朝他那偏一丝一毫。
沈季白,心里爽翻了吧。
刚才那一瞬间,沈季白已经想换个带隔板的车了。
沈季白说谢谢了吗?
弹幕纷纷扰扰。
余光瞥过沈季白高冷的后脑勺。
我暗自质疑,弹幕说的怎么也不像真的。
一整天,我都无心上课,沉浸在沈季白是不是如弹幕所说的猜想之中。
直到放学。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恐惧和求证欲的催生下成型。
我给管家发了信息: 李叔,今天我和同学一起走,不用接我。
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拐进了学校后门那条狭窄、潮湿、弥漫着烟草味的暗巷。
霉味和不安一起涌上来。
我攥紧手机,指尖悬在校警的紧急呼叫键上。
心跳如擂鼓。
如果弹幕是真的……如果沈季白真的在看着我……
巷子幽深,我的脚步声在其中回响。
走了几十米,我转头观察,身后空空如也。
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果然……是我想多了吧?
沈季白怎么可能在意我的去向?
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甚至于我们每日同坐一辆车,他也可以做到视我为无物。
没有交流,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不会有。
就在我想要掉头回去时,昏暗的墙边鬼魅似地围拢过来几个混混。
黏腻的目光停留在我裸露在制服短裙下的腿。
妹妹一个人啊?
陪我们玩玩啊。
刺耳的笑声在空荡的巷子回荡。
我下意识后退,抖着手按下拨通键。
为首黄毛的手探向我的衣领。
尖叫卡在喉咙,预期的触碰并未到来。
疾风裹着冷冽的薄荷味突然撞进鼻腔。
黑影快得只剩残影,骨骼碎裂的闷响和惨叫几乎同时炸开。
黄毛像破麻袋一样砸在墙面上。
另外两个混混愣住的一瞬,就被踹倒在地,痛苦呻吟。
沈季白转过身看我。
纯白校服衬衫一丝不苟地束在窄腰里,领口扣到了最顶,喉结在绷紧的皮肤下滚动了一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得能冻死人,只有额前一缕碎发被汗浸湿,透出点刚打完架的端倪。
弹幕慢悠悠飘过:
啧,下手狠了点。
白衬衫真他妈适合打架。
看腰看腰那截腰
我喉咙发紧。
哥。
沈季白真的来了,弹幕说的是真的。
沈季白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他跟踪我?
我该怎么办?
一瞬间,超出预料的震惊压在心头,眼眶不受控制地酸涩,涌上雾气。
不知道他是否是看出了我拙劣的试探。
沈季白身上的冷意和无形的压迫感陡然拔高,巷子内的温度骤降。
只是在看到我红了的眼眶时,他抿了抿唇,气势收了些。
他沉默了几秒,蓦地转身,朝着巷子外走去。
回家。
3
管家一如既往地笑容温和,迎着我们上车。
一路上,我像个鹌鹑一样缩在座位上降低存在感。
少爷,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被拘留了,是否要着人关照?
一直闭目养神的沈季白慢慢睁眼。
他没什么情绪的目光淡淡扫过我。
我顿时感觉像被冰冷的蛇信舔过,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嗯。
我闭上眼,身体抖得更厉害,牙齿几乎要磕碰出声。
死寂的车厢里,蓦地响起一声极轻、极细微的、仿佛从鼻息间泄漏出的气音。
像是……轻笑?
沈季白依旧闭着眼,靠在后座,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清晰的弧度。
弹幕瞬间爆炸:
他在笑他绝对在笑
妹宝危今晚药量加倍
就爱看这种表面云淡风轻背地疯成狗的阴湿感爽死谁了
大英警察你可一定要查死她啊
晚餐食不知味。
沈季白就坐在我对面,姿态优雅地用餐,仿佛巷子里那个下手狠辣的少年只是我的幻觉。
他偶尔与父亲交谈两句,眼神平静无波,从未分给我一丝余光。
那无形的压力却像巨石压在我胸口。
我匆匆扒了几口饭,借口复习逃也似地冲回房间。
直到沈季白叩响了我的房门。
这是你妈给你热的牛奶,让我送来给你。
谢谢哥。我接过温热的杯子,指尖相触的瞬间飞快缩回,强扯出一个笑容,我会喝的。
沈季白没再多言,甚至没往房间里看一眼,转身离开。
他走后,我捧着杯子。
按照弹幕所说,沈季白每晚给我下药。
那么每晚睡前的这杯牛奶,应该就是最好的载体。
看了半晌,我偷偷将牛奶倒进马桶里。
一再确定反锁好了门后,我躺上了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获得些许安全感。
与我的惊慌相比,弹幕兴奋不已。
或许是情绪绷得太紧,我有些昏昏欲睡。
窗户细微的咔声让我惊醒。
房间内,一道修长的黑影站在我的床边,注视着我。
这种被人盯着的、黏腻的感觉让我不安。
突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沈季白弯腰俯身,语气戏谑:
装睡?
感受到我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他闷闷地笑了,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
骗你的。
他还在试探
被他呼吸拂过的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和红晕。
我死死咬着下唇,强撑着继续装睡,假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试图逃离他气息的包围圈。
床垫微微下陷。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揽住了我的腰。
冰凉的指尖,精准地挑开我睡衣下摆的缝隙,滑了进去。
粗糙的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不容置疑地沿着我的背脊,一路向下摩挲。
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滚烫的唇瓣贴上我的后颈,轻轻吮吻。
灼热的呼吸烫得我缩了缩脖子。
沈季白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其实今晚的牛奶里我什么都没加。
念念,装睡……
指尖危险地停留在尾椎骨附近,轻轻打着圈。
……可是要扣分的。
他顿了顿,温热的舌惩罚性地舔过刚才吻过的地方,激起我一阵剧烈的战栗。
扣光了……
沈季白的声音陡然压低,沙哑晦涩,带着股阴冷的寒意:
你知道会有什么惩罚吗?
4
我被他的话吓得睁开眼。
眼睛湿漉漉的,弥漫着氤氲的水汽,小声地唤他。
沈季白。
沈季白似乎被我的表现取悦到。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将我拢进怀里,轻抚着我的后背。
乖,分还没扣光,睡吧。
他的怀抱太过炙热,呼吸滚烫地洒在我的颈窝。
我强迫自己闭眼入睡,脑中却被这惊天的状况扰得七荤素。
弹幕说的是真的。
每晚,沈季白都与我同床共枕,交颈而眠。
那梦里的那些呢,也是真的吗?
此刻弹幕有些激动:
别睡了,起来砰砰砰到瞳孔失焦好吗
贝贝们,这种病娇强制爱卡颜卡钱卡身高,丑的别学。
小说里我磕生磕死,现实里我警察叔叔。
健康的恋爱固然重要,但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
我看着滚动的弹幕,闻着沈季白身上清冽的薄荷味。
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上学时间。
沈季白早已离开。
简单洗漱后,再见他是在餐桌上。
他慢条斯理地用着早餐,只是微微抬头:
早。
冷淡又疏离,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妈妈看着我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
念念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下意识的,我看向沈季白,又极快地收回眼神。
低下了头,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物理作业有些难,学得晚了些。
和沈季白这种奇怪的关系,我不敢让妈妈知道。
哎,你这孩子,学习固然重要但也要注重身体。
妈妈絮絮叨叨地关心着。
闻言,沈叔叔放下了手中的早报。。
我记得季白是物理竞赛的冠军,你既然擅长,那正好给妹妹补习补习。
沈季白低头吃饭,没有回应。
我如临大敌,慌乱摆手。
不用的沈叔叔,哥哥平时学业也很忙,没时间给我补习,我不懂去问同学老师就好。
妈妈却将牛奶塞进我手里,笑着看向沈季白。
季白啊,你有时间的话就教教妹妹吧,一家人总归方便些。
一直埋头吃饭的沈季白放下刀叉,平静的目光掠过我。
每周末晚上,我可以空出两个小时教她。
语气有些勉强。
但沈叔叔和我妈还是没想到沈季白能这么容易答应。
一时间笑开了怀。
季白现在越来越有当哥哥的样子了。
这才对嘛,你们兄妹两个的关系也越发亲近了。
吃完饭后,沈季白就径直离开了。
我味如嚼蜡地吞咽着手中的贝果,
妈妈在我耳边碎碎念:
咱们是一家人,季白能慢慢接纳你这已经很好了,你可一定要和哥哥好好相处。
所有的推辞都被堵死。
周六晚上,我抱着课本站在沈季白的房间门口视死如归。
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分钟,心理建设依旧不完善。
见到我磨磨蹭蹭不进去,妈妈端着水果敲开沈季白的门。
她将我和水果一同推入房间。
不忘叮嘱: 哥哥白天还忙着公司的事,挤出时间来教你,你可要好好学啊。
空气粘稠得仿佛凝固。
沈季白坐在书桌对面,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
他面前摊着崭新的物理教辅,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笔,声音平稳无波,像在念经:
牛顿第二定律,合外力等于质量乘以加速度,F=ma。这个公式是基石。
他讲得条理清晰,逻辑严谨。
仿佛那晚翻窗进入我房间,不容置喙地搂着我,与我交颈而眠只是一场幻觉。
他连眼神都没多给我一个,专注地看着题目,仿佛真的当自己是老师。
一阵弹幕飘过:
装,继续装。
啧,这公式念得,跟念悼词似的。
沈老师喉结又动了我看见了
要师生 play 了吗,那很生活了。
这里。
沈季白微微倾身,笔尖点在题目上。
随着他的动作,那条墨蓝色的领带,
从他一丝不苟扣到顶的衬衫领口垂落下来,
粗糙的涤纶面料尾梢,不经意间扫过我搁在桌边的小臂。
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
我猛地缩回手,小臂的皮肤上残留着麻痒的触感。
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
沈季白却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专注解题:
关键在于找到这个受力平衡点……
笔尖在纸上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而,那垂落的领带尾梢,像有了自己的生命,
随着他书写的轻微动作,又一次,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小臂皮肤。
这次停留的时间更久,甚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磨蹭的意味。
一股热气腾地涌上脸颊。
书桌下,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太专注?
可无论我怎么观察,那张平静无波的俊脸,什么都看不出来。
弹幕一片沸腾:
领带绝对是沈季白故意的
啊啊啊扫到了扫到了
女主都快红透了
是我太敏感吗,明明沈季白什么都没干,但莫名好欲啊。
一口气讲完了一道大题。
懂了吗?
沈季白终于抬起眼皮看我,眼神平静无波,像在看一块木头。
我胡乱地点了下头。
一整晚,我像个僵硬的木头,被动地灌溉着物理知识。
等我从沈季白房间出来后,
只觉得空气都变得凉爽,呼吸也顺畅不少。
今晚这场痛苦补习的后果,
就是一整夜我都梦见自己被一条巨蛇紧紧缠绕,
灵活的蛇尾,宛如那条领带,
扫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阵阵颤栗。
5
周一上学时,
我一改从前的死气沉沉。
居然开始觉得上学是件挺好的事。
起码我不用每晚去沈季白房间补习,接受酷刑。
虽然他什么都没做,可我莫名觉得别扭。
篮球场内,沈季白的又一个三分投篮,引得在场女生惊呼。
无数女生星星眼望着他,
在他休息时鼓起勇气递水。
但毫不例外,沈季白拒绝了所有人。
彼时我正坐在体育馆的角落默默哀伤。
要不要这么倒霉啊,体育课都能撞到。
可不等我伤感完,一道阴影笼罩我。
淡淡的汗味夹杂在清冽的薄荷味中。
沈季白站在我面前,淡淡地凝视着我。
哥?
我讪笑着抬头。
可以帮我买瓶水吗?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他的声音淡淡的,极为礼貌。
我内心无声吐槽,
刚刚那么多人给你递水,你不要,你让我去给你买?
但行动上,我还是极为狗腿地立刻奔向超市给他买水。
没办法,沈季白的话,莫名地让我不敢拒绝。
等我买完水慢悠悠往回走时,却被一个女生拦住。
她打扮精致,身上是经典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只是脸颊微红。
似乎是文科班的某位班花。
她手里捏着一个粉蓝色的信封,边缘贴着细小的银色星星,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念念。
她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小心翼翼的恳求,帮帮我,把这个,给你哥,好不好?
怕我不答应,她轻轻晃着我的衣袖。
他好难接近,你帮帮我嘛
我拿着情书往回走。
一种奇异的情绪在心里荡开。
那女生很好看,或许沈季白会喜欢。
如果他喜欢上别人,那我们是否就能回到正常关系了。
回到体育馆时,沈季白正坐在一旁的座椅上看手机,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把那粉色的信封,连同水一起塞给了他。
他点着手机的指尖顿住。
终于,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抬了起来,没什么温度地落在我脸上,又缓缓看向手里的情书。
那眼神很淡,却像带着刺骨的冰渣,能穿透皮肉。
我下意识坦白: 一位女生托我交给你的。
粉蓝的信封在沈季白冷白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刺眼。
嘶啦——
精致的信封被随意地撕碎。
沈季白松开手。
纸片像凋零的粉色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在我的脚边。
擦肩而过时,他脚步未停,神情冰冷。
低哑到几乎只剩气音的话语,羽毛般拂过我滚烫的耳尖。
今晚,别睡太死。
那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心口。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
我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捕捉到沈季白的情绪。
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我可以确定,他很生气。
弹幕瞬间刷爆:
卧槽威胁这是威胁
他声音哑了绝对生气了
完了完了妹宝今晚要完了
终于要轮到大英警察了吗?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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