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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我带着全家回来了

牛鼻子大爷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秦朗王书昀是《末我带着全家回来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牛鼻子大爷”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一场持续十年的极寒末榨干了人类最后的文秦朗在痛苦中被冻最后听见是奶奶抱怨同一个冻死的噩梦睁她发现自己竟回到了灾难降临前的100天! 温暖的被窝、美味的早餐、唠叨的家人……一切都恍如隔世当全家人异口同声说出那个相同的“梦境”她才知重生的不止她一个!从退伍老兵外公到闺我们全都带着地狱十年的记回来了! 这一我们不再坐以待毙! 天才少女室友竟是隐藏学每年高考数理化满分?搞她进来! 退伍外公的老首长竟还记得牺牲战友的名单?国家机暗中启动! 闺蜜手握重工资直接开凿山体堡垒;医疗圣手姐妹毅然重返漩涡中为国家保存最后火种…… 全球暗潮涌我们却在疯狂囤货:小到一颗螺丝大到国家战略级的航天屏蔽材料!别人笑我们疯却不知我们正为文明留下最后的火种诡异的黑雪终于落当刺耳的电流尖啸撕裂全球电真正的严寒吞噬世界着山下依旧懵懂的乡和洞外逐渐疯狂的冰我们紧锁堡垒一手握记忆和资源的我能否在末日里守住这

主角:秦朗,王书昀   更新:2025-09-07 11: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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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是被一种久违的、近乎奢侈的舒适感包裹着醒来的。

没有刺骨的寒冷,没有冻得硬邦邦的床垫,更没有那种仿佛要冻裂肺叶的呼吸痛楚。

只有柔软得像云朵的床垫,轻薄的蚕丝被,还有空气中恒定在26度的、干燥凉爽的空调风。

阳光被厚重的遮光窗帘滤过,在房间里投下柔和的光晕。

一切整洁、奢华、充满了生活气息,和她记忆中最后那个避难所角落天差地别。

她享受地深吸了一口这没有冰渣子的空气,动了动温暖灵活的脚趾,没有冻疮。

昨晚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她裹了裹柔软的被子,打算继续睡眠,看看那个奇异的梦能不能做个结局。

“朗朗!

太阳晒屁股啦!

赶紧下来吃早饭!”

老妈王书昀的声音透过房门传来,轻快得恍如隔世。

秦朗喔了一声,慢吞吞下床,闭着眼挪进衣帽间,伸手在架子上摸索了一阵,抓到T恤和短裤就往身上套。

她还在回味那个“梦”,细节真实得吓人,就是结局太扯淡了,居然是被冻死的。

可惜醒得太早,不知道“梦”里后来怎么样了。

她趿拉着拖鞋下楼,餐厅里飘来诱人的粥香。

奶奶张桂兰正端着一碟刚煎好的黄金馒头片从厨房出来,看见她就笑:“哎哟,我们小乖乖起床了?

你外公他们在院里忙活啥呢,让他们也来再喝碗粥!”

秦朗赶紧端起笑脸,做出满脸陶醉的模样凑过去嗅了嗅,“好咧!

嗯嗯,真香。”

成功把奶奶逗得眉开眼笑。

清晨的阳光正好,外公王卫国正在隔壁院子里慢悠悠地打着太极,奶奶徐芳正在给她的宝贝海棠修枝除虫,断了一条腿、脾气倔得像头驴的周大栓爷爷,正拄着拐杖,单腿蹲在花圃里,一丝不苟地拔着杂草。

花圃里,正是秦朗前阵子花大价钱买来的几株稀有兰花,被周爷爷当眼珠子似的伺候着。

眼前的一切,祥和、富足、平静得不可思议,与她梦中那个绝望的世界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秦朗扒着栅栏,扯着嗓子喊:“外婆!

外公!

周爷爷!

吃饭啦!”

外婆徐芳提着剪刀笑着回话:“我们不过来啦!

今早五点你周爷爷就睡不着,非把我薅起来给他蒸馒头!”

到屋内,爷爷秦守业己经坐在桌边,手里攥着一根旱烟袋,却没点着,只是习惯性地拿在手上,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汗衫,一双眼睛正望着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玻璃,落在了某个遥远的、无人知晓的时空里。

老爸秦建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正给自己倒一杯浓度惊人的黑咖啡。

妈妈王书昀则悠闲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一切平常得就像过去无数个周末的早晨。

秦朗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滚烫的粥吹气。

奶奶就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她夹小菜一边开始日常念叨:“朗朗啊,你晚上睡觉手机别老放枕头边,辐射大!

我前两天看新闻还说呢,有人充电时候放枕头边,结果电池爆炸,差点把头发都烧了!

吓死个人。。。”

“还有啊,少听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声小说,什么末世啊丧尸啊,听得人心里慌慌的。”

奶奶说着,自己还打了个寒颤似的搓搓胳膊:“我昨天晚上就做了个稀奇古怪的噩梦,肯定就是被你那些故事害的!

梦见啊,天一下子黑了,太阳没了,冷得哟,骨头都要冻成冰渣子了!

我们一家人缩在一起,最后好像,唉呀,反正就是给活活冻死了!

这梦做的,真是晦气!”

“哐当!”

秦朗手里的勺子掉进碗里,溅起几滴热粥。

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秦建军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王书昀夹菜的动作僵住了,在发呆的爷爷也抬起了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住了还在抱怨梦太真的奶奶。

“妈,”王书昀的声音有点发飘,小心翼翼地问,“您,梦到我们,冻死了?”

秦建军:“怎么冻死的?”

“就,挤在一块啊,家里东西都烧完了,还是冷,最后没知觉了,”奶奶被大家看得发毛,“咋了?

你们这都什么表情?

做个梦而己,是不是,先停了电,所有电器都烧了?

外面下了黑灰一样的雪?”

秦守业声音干涩地问。

“对啊!

诶?

老头子你也做梦了?”

奶奶惊讶地看向爷爷。

爷爷秦守业沉着脸点头。

“最后,是不是听到一声特别响,特别刺耳的电流声?”

秦建军追问道。

王书昀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下意识地抓住了丈夫的胳膊。

当最后一片拼图:“那声刺耳的电流声,我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被确认时,不需要再回答了。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己经说明了一切。

秦朗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咚咚咚冲出了家门:“外婆!

外公!

周爷爷!

你们,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梦?

比如,特别冷,冷到被冻死的梦?”

打太极的爷爷动作停下了。

正在剪花枝的奶奶剪刀一歪,一朵花骨朵掉了下来。

拔草的周大栓爷爷,哎呀,错拔了一根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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