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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摄政王他又争又抢》本书主角有陆洵莲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时绪”之本书精彩章节:陆洵的外室有孕他把人带回府要给她一个名我不他气急败坏: 明日我就向摄政王上书请接莲儿进你若是再敢胡就休了你这悍妇下一藏在我衣橱里的摄政王殿下笑出了声: 哈那傻子终于上当1听雨堂女人挺着肚怯怯望着妾身本不是贪图富贵之只是腹中有了侯爷的骨这才拉下求夫人给我们母子一个容身之所……三言两就给我扣上一顶大帽仿佛我
主角:陆洵,莲儿 更新:2025-07-11 06: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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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人带回府里,要给她一个名分。
我不肯。
他气急败坏: 明日我就向摄政王上书请旨,接莲儿进门,你若是再敢胡闹,就休了你这悍妇
下一秒。
藏在我衣橱里的摄政王殿下笑出了声:
哈哈,那傻子终于上当了。
1
听雨堂内。
女人挺着肚子,怯怯望着我。
妾身本不是贪图富贵之人,只是腹中有了侯爷的骨肉,这才拉下脸,求夫人给我们母子一个容身之所……
三言两语,就给我扣上一顶大帽子。
仿佛我是什么善妒极恶之人。
陆洵将她护在身后。
莲儿月份大了,我要给她们母子一个名分,往后在府里,你可要大度些,莫使那些心机善妒的手段。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垂眸拭泪。
他很是意外。
你……怎么还哭了?你就这么爱我?
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就算其他女人再得宠,都不会动摇你正妻的地位,够了吗?
温濯玉,你到底有完没完?
语气由商量逐渐转至不耐烦。
我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脑中全是刚才那一幕幕。
我养在外面的那只小狼狗。
耳鬓厮磨,喁喁细语。
夫人,可以么?
夫人,那黄脸公有我厉害么?
夫人,抱紧……
我受不住。
到最后哭得很大声。
偏生我这人,从小就是泪失禁体质。
眼泪一旦开闸,轻易停不下来。
以至于哭到现在,被陆洵误会得这样深。
见我久久不答,他气得变了脸色。
态度强硬:
无趣的内宅妇人,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
总之,纳莲儿入府之事,我意已决。
你就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扔下话后。
一甩袍袖,转身离去。
放在以前,我定要难过一整晚。
责问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夫君变心。
但今时今日,我竟有些理解他了——
外室他千娇百媚,茶香四溢。
换做是我,也招架不住。
2
我与陆洵。
也曾算是一对恩爱夫妻。
他记得我的生辰,记得我的喜好。
会亲手扎锦鲤花灯,让我在灯会上博得头彩。
会因为我的一句话,不辞辛苦,从城西跑到城东买一包梨子酥。
成婚两年,我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他开始回来得越来越晚。
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漠。
婆母刁难,罚我长跪在庭中,数落我的过错:
无所出、伺候不周、不会笼络夫君。
我茶饭不思,心结郁积。
反思自己到底错在哪。
甚至跑去山寺,虔诚焚香、一步一叩,求神仙保佑。
下山时。
一群寇贼劫持了我的马车。
陆洵在朝中得罪了人,被买凶报复。
绑了我与他的外室做人质。
我这才明白——此前千错万错,皆不在我。
罪因在他。
山崖边,贼人擦拭着手中的刀。
一个是你三书六礼的正妻,一个是你捧在心尖儿上的女人。
陆大人,选吧。
他犹豫几番,终究还是选了另一个。
濯玉,你不能生,可是莲儿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你且等等,为夫下山回去带了人就来救你,况且这山崖也不是很陡,你福大命大,定会安然无事的
说完,他不忍再看我。
护着江映莲快速离去。
贼人一边割断我身上绳索,一边调侃。
听清了吗?陆夫人?
下辈子选夫君的时候,眼睛千万记得要擦亮些。
我绝望闭眼,泪流了满脸。
失重滚落。
再醒来,是在一间破木屋内。旁边一个俊俏郎君,正在烧火煎药。
他本是进山打猎,抬头正巧看见我挂在一棵树上,不省人事,便把我捡了回来,救治养伤。
幸运的是,我没有伤到要害。
在他仔细照顾之下,伤口好得很快。
这几日,我们已经彼此熟悉了。
他比我小两岁,家中行七,让我叫他阿七便好。
或许是出于某种报复心理。
或许是我垂涎于郎君美色。
总之。
我鬼使神差地问出了那句话。
阿七。
你可愿意跟我回京?
3
与侯府一街之隔的乌衣巷,寸土寸金。
但我嫁妆丰厚,资产颇多。
在那儿置办一套宅子,金屋藏娇,并不在话下。
一开始,我养着阿七。
真的只是单纯的养着。
我一个已婚的妇人,那档子事儿,又不是没经历过。
就……挺无聊的。
明明没什么感觉,却要努力配合。
实在不明白,为何有人会热衷于此。
直到某天,乌衣巷的小厮禀报,说阿七生病了。
我赶过去时,他浑身滚烫。
白皙的皮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绯红。
有人看上了他,给他下药,想要强占。
他喘息急促。
双膝跪地,一步一步膝行至我裙边,向我表忠心:
我只属于夫人的。
脊背绷紧,像拉满的弓。
捧着我指尖,小心翼翼地亲吻、讨好。
呼吸滚烫。
夫人,可以吗?
求求您了。
目光似锁定猎物的豺狼,随时准备伺机而动,行动上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在等我发号施令。
心念动摇。
我说: 好。
……
满身酸疼地爬起来后,我才明白。
原来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比人和狗还要大。
阿七像一头喂不饱的小狼狗。
常常把我欺负得掉眼泪。
我给他立规矩。
不许超过两个时辰。
不许留痕迹。
我说停,就得停。
他乖巧点头: 嗯嗯
结果上了榻,又把我说过的话抛之脑后。
仗着我对他的喜欢和纵容,恃宠生娇,胡作非为。
其实。
除了不听话这一点之外。
阿七也算是个合格的外室。
拈酸吃醋,又争又抢。
还会吹枕头风。
夫人,你准备什么时候把那个黄脸公休了?
天天看着那张老脸,有什么意思啊?
我有片刻出神。
和离……我也有想过的。
但成婚这么多年,陆家和温家早已深深利益捆绑。
我想要和离,只会遭到父兄阻拦。
不过养了个外室,又没有威胁到你的地位,何必斤斤计较?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陆洵这些年待你还算不错,你干嘛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看啊。
针扎不到自己身上,就永远不知道疼。
阿七见我久久不理他。
那股醋劲又翻上来了。
夫人,不许想他,只能想我。
……
我有些……
后悔把他带回来了。
4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
自从有了阿七之后,我又开始注重打扮起来。
这晚,我在精心准备第二天的服饰,上身试穿。
一改往日素净。
戴满头金翠,穿千金一段的浮光锦。
像盛放的牡丹,明艳又热烈。
不巧,路过府中庭院时,被陆洵看见了。
他眼前一亮。
拉住我的手,热切道。
夫人,为夫最近事务缠身,冷落了你。
明日是你的生辰,我陪你过可好?
就……挺晦气的。
我扬起假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
妾身近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是不了吧,免得传染了夫君。
在转过身去的一瞬间,马上收起笑脸。
黄脸公,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整天只会扫兴。
5
我陪阿七待到很晚。
暮色渐沉,看守的侍女敲门提醒。
我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爬起来。
要回去了……
太迟的话,会惹人生疑的。
他捧着我的脸,难得正经。
夫人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陆家?
我清醒了些。
想过呀。
但这可不是我说了就算的事情。
阿七,你不懂。
高门贵女,不过是一只精致华丽的木偶。
两个家族的利益,是缚在关节的丝线,操控着一举一动。
我若提出和离,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都会想方设法阻挠。
其实,只要夫人心意已决,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摸着下巴。
我二叔的侄子的舅舅的外甥的大哥的媳妇的儿子的表兄的小叔叔在摄政王府当差,或许可以借这一层关系,让摄政王帮夫人做主。
我被他绕得有些晕。
思考了一会,垂眸摇头。
不要。
殿下日理万机,怎会理会这些琐事?而且就算他愿意帮忙,我……
我深吸一口气。
听说那摄政王为人凶悍,行事狠绝,堪称人间阎王,我实在是很怕呀。
摄政王祁征,行伍出身,杀伐果断。
十四岁便上阵杀敌,兵行诡道,以少制多。
后来一次战役,他容貌尽毁。
此后不得不以面具示人。
民间传着传着,就把他传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形象。
贴在门上,能辟邪,还能止小儿夜啼。
我说这话时,阿七正在喝水。
他一顿。
然后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帮他拍了好久,才终于平复。
阿七咬牙切齿。
夫人都是哪里听来的?
谣言,绝对是谣言
接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夸赞。
听我那当差的亲戚说,摄政王为人和蔼可亲,心地善良,平易近人,还爱管闲事,上扶旬老奶过长街,下帮三岁小儿捡风筝……可是很好相处的呢
真的?我半信半疑。
当然他斩钉截铁。
之后我便不再说话。
穿戴整齐,收拾离开。
迈出门前,我转身回望。
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阿七,我决定了。
不管有没有人帮我,我都应该为自己争取一次。
6
我朝律法有令,在嫡子出生前,夫君纳妾,需得正妻允许。
因而,没有我的同意,江映莲入府为妾一事始终僵持不下。
陆洵先将她接进府中,安顿下来。
这些天,两人都安分得很,没有找我的麻烦。
可越是平静的水面,深处便越是暗潮汹涌。
果真如我所料。
没过几日,陆洵便带着一堆人证物证,找我兴师问罪。
莲儿说你买通人手,在她的饮食中下了红花。
幸亏她多加警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江映莲在旁哭哭啼啼,火上浇油。
夫君,若是这孩儿没了,妾身也不想活了
这手段未免也太拙劣。
我要是下毒害人。
为什么不用鹤顶红。
把两人整整齐齐地送走,一劳永逸,不好吗?
我就静静看着两人虚张声势。
陆洵开始细数我的罪名。
成婚三年,你膝下无所出,此为一罪;犯妒,此为二罪;残害夫君子嗣,此为三罪
红脸唱完了。
又唱白脸。
温濯玉,你差点酿成大错,该当赎罪。
听闻你嫁妆里有一支千年灵参,最是补血益气,你将它送与莲儿养胎,还有你那套压箱底的翡翠头面,也一并送与莲儿作为补偿吧。
你若是诚心悔过,今日下毒之事,为夫便不再追究。
听听,真是好生大度。
让我妥协,是他计划的第一步。
固守的底线一旦退让,日后只会越来越低。
我嗤笑一声,轻描淡写吐出几个字。
做梦。
我就算是把灵参剁了扔了,把首饰摔了,也不会便宜你们这对贱人一分一毫。
你?他瞪着眼。
你说得对。我站起身,拍拍裙子: 我无子、善妒、心肠歹毒,实不堪为陆家妇。
既然如此,那便和离吧。
我将早已准备好的和离书拿出来。
签了它,从此我们再无瓜葛,桥路各归。
陆洵先是一怔。
随后恼羞成怒。
温濯玉,你死了这条心
他当然不肯。
一来,我父兄在朝中身居要职,他不想丢了这层关系,仕途受阻。
二来,陆家世代袭爵,永宁侯府虽然表面风光,可执掌中馈才知道,早已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老夫人过寿要大摆宴席;
官场人情往来要上下打点;
府内日常开支,进出流水又是不小的一笔。
这些年为了平账,没少动用我的嫁妆。
若是和离,他还怎么维持以后的富贵生活?
陆洵夺过和离书,狠狠掷在地上。
夫君纳妾有何错?你至于闹得这样家宅不宁?
凭你这些所作所为,我没休妻,已是仁至义尽了
争执间,有黄门宫使报送而来。
摄政王手谕到
他得意扬眉。
定是准许我纳妾的手谕来了。
有了摄政王的旨意,看你还敢说半个『不』字?
早在几日前,他便向摄政王上书请示过——
家妻温氏悍妒,不安于室,犯七出之罪,今求摄政王准开特例,容许臣纳江映莲为妾,延绵子嗣。
如今旨意已经下达。
我虽心中不平,却也毫无办法。
难道……真的要妥协吗?
待全府上下都整整齐齐地跪在院子里。
宫使展开卷书,朗声宣读:
今闻永宁侯夫人温氏与其夫陆氏情断义绝,特赐夫人姻缘自主之权。
往后休夫和离,进退随心,不得以妇德纲常相挟,违者以抗旨论处,钦此
他将那道手谕递送至我面前,笑道:
夫人辛苦了,快快起身吧。
陆洵一下僵在原地。
不可置信。
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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