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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微雨共归途

今天也是乔幸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海棠微雨共归途讲述主角谢容与雪柳的甜蜜故作者“今天也是乔幸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叶家败落我被谢伯父带到谢见到霞姿月韵的谢家大公我的未婚夫谢容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退父亲迂腐守我却要为家族谋绝不会娶一个孤若你明事可唤我一声阿我会将你纳入羽翼之视为亲妹庇护一我当即弯了眼软软唤阿这声阿兄我一唤就是五可后来天子将我赐婚为太子妃的圣旨到谢容与却又失魂落红了除了你还想嫁谁?1谢夫人派丫鬟来请我去前还特意叮...

主角:谢容与,雪柳   更新:2025-06-07 09: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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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败落后,我被谢伯父带到谢府。

见到霞姿月韵的谢家大公子,我的未婚夫谢容与。

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退婚。

父亲迂腐守诺,我却要为家族谋虑,绝不会娶一个孤女。

若你明事理,可唤我一声阿兄,我会将你纳入羽翼之下,视为亲妹庇护一生。

我当即弯了眼睛,软软唤他。

阿兄。

这声阿兄我一唤就是五年。

可后来天子将我赐婚为太子妃的圣旨到时。

谢容与却又失魂落魄,红了眼。

除了我,你还想嫁谁?

1

谢夫人派丫鬟来请我去前厅。

还特意叮嘱,让我仔细装扮一番,莫要失了礼数。

我猜到了谢夫人的用意。

让雪柳帮我重新梳了头,又换了身浅紫色的新裙裳。

妆点完,揽镜自照。

镜中人花容月貌,额心描着一朵梅花钿,衬得肌肤越发欺霜赛雪,莹润如玉。

自及笄后,我的容貌就越发秾丽,随便打扮一番就光彩照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雪柳眼睛都亮了,笑道。

小姐可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便是配那天上的神仙也配得。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走吧,莫让夫人久等。

刚走出院门没多久,就撞见谢容与。

他长身玉立站在池边沉思。

身姿挺拔,看起来清减了些,俊美的侧脸犹如刀刻。

自从他升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就变得越发忙碌,去岁被天子派遣去江南办了一桩大案,回京之后,更是难得能见他清闲下来。

像这般站在池边发呆,尤为罕见。

我顿了下,走到他身边唤道。

阿兄。

谢容与转身看向我。

清冷的眼神扫过我时,有刹那失神,很快又恢复过来,淡然地移开了视线。

去哪?

夫人让我去前厅见贵客。

谢容与眉头便皱了起来,冷声道。

胡闹

这般浓妆艳抹,如何见贵客?

你且回去,母亲那里我去走一趟。

他既已发话,我不敢不从,只得又半路返回去。

雪柳嘟嘟囔囔替我抱不平。

小姐穿得明明是京城贵女最时兴的裙子,妆容也清淡素雅,犹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跟浓妆艳抹根本就不沾边。

大公子就是看你不顺眼,这都第几回搅和你的亲事了?

雪柳是我从家中带来的贴身丫鬟。

她知我在谢府处境尴尬,一心想让我觅个如意郎君,摆脱寄人篱下的局面。

雪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忽然道。

小姐,你说大公子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所以才屡屡从中作梗,不想让你嫁给其他人?

她越说越笃定。

自从大公子从江南回京后,看你的眼神就不太清白,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明明很喜欢,却又百般克制,故作冷漠掩盖真心——

好了,打住。

我没好气地戳了下雪柳的额头。

莫要痴心妄想,免得惹人厌烦。

2

我与谢容与自幼定下了娃娃亲。

父亲离世前,将我托付给了谢伯父。

谢伯父是重情守诺之人。

他吩咐上下,要将我当成未来少夫人尊敬。

并言明等我及笄后,安排我和谢容与完婚。

可我望着堂上众人神色便知。

这桩婚事除了谢伯父,无一人满意。

那夜,我便见到了谢家大公子,谢容与。

冰雕般的容貌,眸色清冷无波,气质矜贵,不愧被世家称为百年难得一遇的麒麟子。

他神色淡淡,开门见山道:

叶姑娘,我父亲迂腐,重情守诺,我却要为家族谋虑,绝不会娶一个孤女。

其实我早就猜到谢容与不会娶我。

此前就听父亲提起过。

谢家虽在世家之列,但谢伯父作为家主淡泊名利,不喜争权夺利,以至谢家声望已大不如前。

世家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而谢容与的出现,让族中长辈看到了重振家族的希望。

他身上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前程。

谢家未来家主的妻子,可以是世家贵女,亦可以是皇亲国戚。

却绝不可能是个孤女。

我来谢家,本就不是奔着婚约而来,我求的是谢家的庇护。

我对谢容与福身行礼。

明窈从未有高攀之心,我会向谢伯父禀明,婚约作罢。

只是我已无亲人在世,叶氏宗族又虎视眈眈,我一介弱女子无处可去,望谢公子容许我在府中寄居几年,待及笄出嫁后离开。

那时我也不过十岁。

小小弱女子,轻易便会被这世道撕碎。

仰仗谢家是我那时最好的选择。

谢容与目光缓缓扫过我,到底是起了恻隐之心,放缓了声音道。

观你还算明事理,可唤我一声阿兄。

我没有妹妹,便将你视为亲妹,纳入羽翼之下,庇护一生。

我当即弯了眼睛,软软唤他。

阿兄。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便是谢容与对我有几分情意又如何?

从我唤他阿兄开始。

我与他的姻缘就已斩断。

再无可能。

3

没多久,府中传出谢夫人在帮谢容与议亲的消息。

相中的是国公府嫡小姐李似玉。

其父是权势滔天的申国公,其母是先帝最为宠爱的柔嘉公主。

当今天子没有公主,李似玉甫一出生就被封为郡主,被皇帝当公主一样疼宠。

府中芍药开得正艳。

谢夫人准备办场赏花宴,给京中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都下了拜帖,邀请众人来府中赏花。

赏花宴的前夜,谢容与来我院中寻我。

明日关好门,莫要踏出院门一步。

我含笑应道。

阿兄放心,我都明白。

这赏花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让谢容与和李似玉相看去的。

谢李两家要议亲,我的存在就尤为尴尬。

幼时定下的娃娃亲?

寄养在谢家的孤女?

无论哪种身份都摆不上台面。

既如此,不如藏好,莫要出现在人前。

谢容与眉头微皱,盯着我脸上的笑容许久,陡然冷声道。

小小年纪,就养成了胡乱揣摩的毛病。

这习惯不好,改掉。

我敛了笑意,恭敬柔顺的模样。

阿兄说的是,明窈谨遵教诲。

谢容与依旧不满,眉头越皱越紧,清俊的脸上越发阴云密布。

屋内霎时陷入沉默。

谢容与闷不吭声。

拂袖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叹气。

谢容与最近脾气阴晴不定,真是越发难相处了。

4

翌日赏花宴,我关好了院门。

晌午时分,院子里忽然闯进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狸奴。

它跳到梧桐树梢上又不敢下来。

我叫雪柳搬来梯子,爬上去将它救了下来。

小狸奴将头埋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雪柳凑过来想摸,被它一爪子差点抓伤了脸。

小姐,这小狸奴好通人性啊,不许旁人摸,只让救命恩人摸咧。

李似玉就是这时推开了我的院门。

她一袭红衣似火,身后跟着两个武婢,通身的气派,明艳高贵得像九天之上的神女。

李似玉看着我怀里的狸奴,娇声斥道。

衔雪,过来。

小狸奴恋恋不舍地又蹭了蹭我,然后踩着轻灵的步伐跳进李似玉怀里。

李似玉抚了抚它的背。

下一秒,只听咔嚓一声。

方才还活泼灵动的小狸奴被拧断了脖子。

我心中一寒,愣在原地。

李似玉随手扔掉尸体,眼神里满是上位者的冷漠。

养不熟的畜生,本郡主平日里好吃好喝养着你,竟敢向他人摇尾乞怜。

说罢,她又抬眸望向我,用马鞭抬起我的下巴打量。

谢府竟还藏着这样的美人。

看着当真是——

李似玉偏头,轻轻一笑。

碍、眼、极、了。

5

话音刚落。

她身后两个武婢鬼魅般闪到我跟前。

一人反手钳住我。

一人狠狠掌掴了我两耳光。

我在原地动弹不得。

脸颊又痛又麻,唇角破了皮,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雪柳尖叫着想扑过来护住我。

被我厉声喝住。

李似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语气轻慢。

你就是叶明窈?谢容与的前未婚妻?

都被退婚了,还厚着脸皮赖在谢府不走,是以为自己能凭着这张脸,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咽下一口带血的唾沫。

郡主误会了,我与谢公子乃义兄义妹,只有兄妹情谊,并无男女之情。

李似玉却像是被触到了逆鳞,大怒道。

闭嘴

若不是你这贱人狐媚惑主,今日赏花宴,谢容与为何不露面?

她挥着鞭子,怒气滔天地往我身上抽了过来。

我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剧痛久久未曾落下。

睁开眼,发现鞭子被人在半空徒手截住。

来人正是谢容与。

他眉眼清冷孤寒,身穿雪衣,大袖宽袍。

如皑皑天上雪,皎皎云中月。

李似玉满脸怒色瞬间消失殆尽,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

谢哥哥,你终于来啦。

谢容与瞥了我一眼。

见我脸颊红肿、嘴角破皮,形容狼狈不堪,眉头蹙了一下又很快松开,语气漠然道。

郡主何事如此动怒?

李似玉眼睛弯得像月牙,娇娇俏俏的模样。

谢哥哥又是为何而来?不是说公务繁忙,无闲暇赏花吗?

你此时出现——

她看着谢容与,一字一句道。

是为我李似玉,还是为她叶明窈?

李似玉虽然在笑。

可眉宇间却带着第一贵女的矜贵和倨傲。

谢容与静静地看着她。

黑漆漆的眸子仿佛两口深邃的古井,晦涩而幽深,让人捉摸不透。

此时一束阳光穿透乌云。

天光乍现,直直地照射下来。

两人沉默对视。

无声地较量。

6

李似玉在逼谢容与。

在她与我之间做选择。

她实在高估了我在谢容与心中的份量。

她虽为郡主,却比公主更为得宠,身后是至高无上的皇权。

而我身后空无一人,一无所有。

这道选择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果然。

半晌过后,谢容与倏尔一笑,说道:

我来,自是为你。

李似玉眼睛亮了起来,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谢哥哥知我自小被爹娘和陛下娇惯长大,眼睛里容不得沙子。

我平生有两恨。其一,我最恨他人染指我的人,惦记我的囊中之物。

其二,我最恨义兄义妹之流,不过是打着兄妹的幌子,方便私下行龌龊之事。

她语气一转,娇滴滴地指着我控诉。

可是这个叶明窈,她竟说她是你义妹

谢容与沉默半晌,冷声道。

不过是父亲当年认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罢了,谢家可怜她,给一口饭吃。

我咬了咬唇。

神色难堪地垂下眼眸。

阿爹,当年你将我交给谢家庇护。

这条路真的走对了吗?

谢容与走到我跟前,冷冷看向我。

叶姑娘我问你,你说是我义妹,与我只是兄妹情意,并无男女之情。

那我们可有认亲仪式?可有结义帖?可在衙门盖章落定?

我望着谢容与清冷淡漠的神色。

脑中响起初见时的对话。

——观你还算明事理,可唤我一声阿兄。

——我没有妹妹,便将你视为亲妹,纳入羽翼之下,庇护一生。

——阿兄。

心中酸涩难当。

我以为不求姻缘便不算高攀。

原来连这声阿兄都是我高攀了。

我神色倦怠,低声道。

未曾举行仪式,未曾有结义帖,亦未曾去衙门盖章落定。

大公子光风霁月,乃世家砥柱,身怀鸿鹄之志;而我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孤女,公子又岂会认我为义妹。

方才是我胡言乱语,妄图攀附。

我强忍着眼角的涩意,俯身盈盈一拜。

明窈自知有错,今日便自请离去。

谢容与死死盯着我。

目光愈发冰冷,咬牙一字一句道:

自请离去?

你当我谢家是城里开的茶楼,任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声线染着怒火,厉声吩咐:

来人

将叶姑娘送到大相国寺,禁足两月,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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