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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双生花射杀大嫂后续讲述主角花子善花朝的甜蜜故作者“沐沐的琉璃盒子”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出生之天有异国师这是荧惑守心之若生一贵为皇若生二祸至全接生婆抱出了一个女父亲激动跪地道: 天佑我但他却不知半个时辰我出生我娘惊恐万让婢女快些偷偷溺死可我命没有死反而被仇人抱走十七年我在半路截杀了姐姐进京选秀的车假扮成进了东1我姓叫做花子义父给我起的名但他从小就教做人不能善善良的人往往都命苦...
主角:花子善,花朝 更新:2025-06-20 10: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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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说,这是荧惑守心之兆,若生一女,贵为皇后,若生二女,祸至全族。
接生婆抱出了一个女婴,父亲激动跪地道: 天佑我族。
但他却不知道,半个时辰后,我出生了。
我娘惊恐万分,让婢女快些偷偷溺死我。
可我命大,没有死成,反而被仇人抱走了。
十七年后,我在半路截杀了姐姐进京选秀的车队,假扮成她,进了东宫。
1
我姓花,叫做花子善。
义父给我起的名字,但他从小就教我,做人不能善良,善良的人往往都命苦。
义父姓花,叫做花朝,以前是个太监,他从杂役内侍一路做到从二品首领太监,直到新帝继位,才得了恩旨告老还乡。
他有钱,买下了花家本族二房原先的大宅,精心修整后住了进去。
也许年纪大了寂寞,他又收养了我这个弃婴。
但他的性情阴晴不定,经常坐在摇椅上,呆呆地透过窗棂看着天空,一看就是一天。
平日照顾我的,是云娘,她也是从宫中出来的,人很温柔,但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只能跟我比划手势沟通。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是天生残疾,而是舌头被生生割掉了。
我从小就被要求学很多东西,诗词、策论、刺绣、礼仪、骑射、武功、琴棋,尤其是下棋,下了苦功,是义父亲自教的。
他要求极严苛,说我不算多有天分,所以一定要努力。
学得不好,是真的要挨板子的。
我其实不懂,义父有钱,花家处处精致奢靡,我们仨躺平什么都不做也足足够花到下辈子了,非要我学这些到底是作何用处?
直到那天,我因为背不下棋谱,手掌被打得红肿,哭得嗓子也哑了。
我钻了狗洞,逃出了花家的大宅。
我岁了,从来没有出过院门。
走过长长的后街,站在人流如织的街市上,我有些迷茫。
街上的每个人,似乎都认识我,他们用一种虔诚恭敬的眼神看着我,向我招呼行礼。
大小姐--
我懵懵懂懂地沿街前行,直到我看到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2
她坐在一顶百花装饰的华丽轿撵上,高高抬起下巴,神情冷淡倨傲。
那是一张跟我极为相似的脸。
我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向眉心,让我禁不住地发抖起来。
怎么回事?
她是谁?
我又是谁?
还没等我大叫出声,我的嘴被捂住了,一件披风兜头而下,将我罩得密不透风。
我被护卫带回了花家大宅。
义父面色冷凝,而云娘在焦急地跟他比划着什么。
良久,他长叹一声: 罢了,她也该知道了。
我这才知晓了我的身世。
花家的人,一直是出名的好相貌,历代出过不少皇后和妃嫔,因此才能在各大世家中,牢牢占据一席之地。
但自从花贵妃去世后,花家已大不如前,隐隐有了颓势。
我出生之时,天有异象。
国师上门说,这是荧惑守心之兆,花家若是生一女,则贵为后,若是二女,则祸至全族。
接生婆抱出一个女婴之时,父亲激动地跪地,天佑我族。
但他却不知道,半个时辰后,我出生了。
花家,其实是生了双胞的两个女儿。
前院在欢呼庆祝天生凤命的孩子诞生之时,我娘正惊恐万分,让婢女偷偷溺死我。
她不敢让夫君知道自己生出了祸至全族的孩子。
可婢女没有听她的话,把我交给了花公公。
花家不知道我的存在,而我娘以为我已经死了,小小的尸体就被埋在偏院的山石下。
3
我虽年幼,但也听懂了,我是个不该出生的人。
没人期待我的降生。
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可能会害了很多人。
所以,我的亲娘要杀了我。
虎毒尚不食子,她竟然如此狠心。
没有了我,那个唯一的孩子将是花家的希望和荣耀。
而今天,极为巧合的,正是我的生日。
花城正举办盛大的巡礼,给我那个生来祥瑞的姐姐庆生。
我哭着问义父: 当时为什么不让我就这么死了?
我若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婴儿,死就死了,也不用面对此刻的痛苦。
义父不屑道: 国师那个神棍,就是个骗子。花家把他的话奉为神明,那可是要倒大霉了。
更何况……他顿了一下,说道: 若是祸至全族,我更是求之不得呢。
我不懂: 义父,你也姓花,是花家的人。
他冷笑连连: 他们可没把我当做家人。我也不怕死。
我大概明白了,义父养我,是当祸害用的,瘟死花家全族才好。
我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心安理得的继续苟活。
是的,苟活,我在知道自己身世的那天,就觉得自己的某个部分,已经死掉了。
可我再学起东西来,不自觉地就下了死命的狠劲,再也不嫌苦和累,也没有再挨过义父的打。
也许,我是想证明,自己并不比那个双生的姐姐差。
那日,匆匆一瞥过后,她的样貌我脑海中久久不散,成了我苦涩的梦魇与心魔。嫉妒和怨恨如同疯长的菟丝草爬满了我阴暗的内心。
凭什么她骄如烈日,而我只配活在黑暗的阴影里?
凭什么,我死,她活?
凭什么她能在父母宠爱下长大?而我却要像老鼠一样躲藏起来?
只因为我晚生了半个时辰么?
她是祥瑞?天生凤命?
我不信。
哪怕她真是凤凰,我也偏要将她的凤凰翅膀连根折断,插在我的臂膀上。
4
我十六岁的时候,花家把花子慕送来了。
是的,我的双生姐姐,她叫做花子慕。
父亲翻遍典籍,又向国师讨教,终于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子慕二字出自《楚辞》: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意思是姿态优雅的美丽的女子,会得到人的爱慕。
而我的名字,子善,估计也是义父随着这句诗所取的。
我内心怨怼不平,呵,连我的名字,都要从她取名的诗中捡取来。
她人如其名,在祝福和期盼下长大,得到花家倾全族之力的培养。
而我自出生,就被利落干净地抹杀了。
我的存在,除了那个杀我的母亲,谁都不知晓。
接生的婆子和婢女,也在我出生的当日,被灭口了。
人真是生来就不公平的。
要我善良?
不可能的。
我想义父取错名字了,我应该叫花不善才对。
我的内心时时刻刻浸泡在黑暗和怨憎里,根本没有善良的余地。
花家把花子慕送来,是来找义父和云娘学习宫廷礼仪的。
她要参加明年太子的选妃。
你好好观察她的行事举动,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要忽视。
义父交代道。
他让我易容扮成粗使丫鬟,混进了花子慕的院子。
我隐隐地知晓他们的打算。
每年的端午,他们都会准备祭品,祭拜某个故人,牌位上的名字是花月容。
我猜,这个人就是花贵妃。
花家送女儿进宫的同时,也会在族中旁支挑选了合适的孩童,去宫里做宫女或太监。
这是为了培植真正的心腹,跟花家的女儿守望相助,在后宫的争斗中得到助力。
花家当时送了五个孩童进宫,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义父一个人。
他自幼聪颖,通读诗书,心有谋算,跟着花贵妃一路扶摇直上,可最终棋差一着。
花贵妃死,他离开了皇宫。
想必他是不甘心的。
花家也知道他不甘心,让他指导花子慕的东宫选秀,嫁与当今太子。
可他真正想送进去的,其实是我。
5
我本以为花子慕是那种娇养长大的大小姐,可她跟我想象中的大为不同。
她为人很安静,是个矜持冷淡的性子,似乎万事万物根本都进不到她心里。
我有意试探,装作粗手笨脚,打翻了水桶,惊惶地跪下认错。
可她只是轻飘飘地一句: 无妨。
眼神根本就没有半分落在我身上。
看似宽容大度,实则是骨子里的矜傲。
义父教导过,不要被那些施恩示好所蒙蔽,那不是天性善良,只是装饰出来的修养。
外物皆是蝼蚁,贵人岂会在意?
她这样反而越激起我的愤怒。
我的手紧紧攥起,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不平像牙齿一口一口咬噬着我的心。
我憎恨她的优越完整和自己的破碎不堪。
在她完满的光芒下,我像个张牙舞爪却残疾的跳梁小丑。
我突然明白了义父让我观察她的用意。
我和她真的从底子里就迥然不同。
她是真正的贵女,气定神闲。
而我,自幼无父无母,内心惶恐不安的,我总想做些什么证明自己。
人一旦有欲望,就会有漏洞,我身上全是野心和戾气。
我白日仔细观察她的举止,夜里沉下心去抄经,想让经文拴住我内心那只充满戾气与怨憎的野兽。
她的琴弹得比我好太多,琴音如空谷幽山,是我达不到的意境。
而我的棋艺却比她好,步步为营,满是杀机。
义父说,当今的东宫太子,善棋。
这个秘辛,连花家家主都不知道。
他们打听到的是,太子好音律,尤爱《梅花三弄》,曾大赞梅花凌寒绽放的坚韧,并在东宫广植梅花。
花子慕的气质和打扮,不正像梅花成了精。
为了她这个天生凤命,花家真的下了血本,不仅各种探听消息,广请名师教授,还给她找来了古香方,名为聚仙,香气馥郁,清冷出尘,熏在身上,久洗不散。
我日日观察她,监视她,模仿她,忍下内心如火烧的焦灼,直到那日,太子来了花城。
6
太子代替皇上去劳军,路过花城。
花家大喜过望,准备了最隆重的宴席接待。
可太子根本没有来。
他住进了驿馆,关门谢客,丝毫不给花家这个面子。
义父冷哼道: 当年,他母后与花贵妃斗得不死不休,他差点就没生下来。他厌恶花氏至极,怎么可能登门。
我不解: 那怎么会让花家参加选秀?
因为国师那个凤命的预言。他想要皇位,最终还是会娶的。他不敢赌。
我的眉毛都拧在一起,想取悦个讨厌自己身份的男子,是个难题。
驿馆的女婢突发恶疾,你这就去替换她。
义父不愧是深宫血雨腥风中杀出来的,事事都有筹谋安排。
记住,只要让太子对你有印象就可以。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
可怎么让太子对我有印象,我却犯了愁。
我换上驿馆女婢的粗麻衣裙,卸下钗环,不施粉脂。
想了良久,最后,我熏了花子慕的聚仙香。
她珍贵无比的香方,早被我偷到了手。
驿馆。
我手上端着托盘,托盘里是太子的晚膳。
内侍嘱咐道: 你们进了院子,不能抬头,把晚膳交给门外侍卫就赶紧出来,不要东张西望,冲撞了贵人,多少命都不够你们填的。
婢女连头都不能抬?也见不到太子?
我急得额头都见了汗,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把握不住,就再也接近不了了。
走到回廊,我注意到太子房间的东侧窗子是开敞的,透过糊窗的轻纱,隐隐看到一个侧影。
我甩了甩袖子,哎呀一声轻呼,扭到了脚。
手中的托盘噼里啪啦地摔到了地上。
护卫抽出刀,踏步向我走来。
而我对着窗口的方向,找好角度,微微仰起了脸。
何事?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我赌对了。
那个人出现在窗边,正对上我的眼。
他乌发金冠,剑眉星目,薄唇紧紧抿着,气质矜贵。
奴婢,奴婢不慎崴了脚,请贵人恕罪。
他突然吸了吸鼻子,仔细地看了我一眼。
什么香气,如此好闻?
我眼波流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适时低下头,留下一抹白皙的脖颈,装作惶恐害怕的样子。
罢了。
他摆了摆手。
我连忙收拾好地上残破的碗碟,行了个礼,就匆匆退了下去。
自那日后,我每想起他的样子,总觉得心跳难安,那种悸动惊心动魄,来势汹汹,不清不楚。
直到一年后,我在半路截杀了花子慕进京选秀的车队,假扮成她,进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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