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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夜作书与元九

猫小冰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梦中夜作书与元九》是作者“猫小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慕惊寒林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七月十五的雨是缠人不是盛夏那种倾盆而下的暴是裹着潮气的、黏在皮肤上像蛛丝的慕惊寒坐在慕家老宅的堂屋指尖夹着的三炷香燃到了尽灰烬簌簌落在供桌前的青砖混着从窗缝钻进来的雨晕开一小片深色的供桌上摆着是母亲林晚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浅蓝的旗发尾别着珍珠发笑起来时眼角有颗极淡的和慕惊寒记忆里最后一面的模差了太最后一次见母是三年前的中...

主角:慕惊寒,林晚   更新:2025-08-24 20: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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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的夜,雨是缠人的。

不是盛夏那种倾盆而下的暴雨,是裹着潮气的、黏在皮肤上像蛛丝的雨。

慕惊寒坐在慕家老宅的堂屋里,指尖夹着的三炷香燃到了尽头,灰烬簌簌落在供桌前的青砖上,混着从窗缝钻进来的雨丝,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

供桌上摆着的,是母亲林晚的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浅蓝的旗袍,发尾别着珍珠发卡,笑起来时眼角有颗极淡的痣,和慕惊寒记忆里最后一面的模样,差了太远。

最后一次见母亲,是三年前的中元。

也是这样的雨天,母亲坐在同样的位置,手里捏着绣了一半的平安符,说“惊寒,明年中元别回来了,老宅阴,对你不好”。

那时他刚接手父亲留下的安保公司,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只当母亲是老房子住久了胡思乱想,随口应了句“知道了,您照顾好自己”,转身就扎进了机场的人流。

谁能想到,那竟是最后一句对话。

母亲是转年开春走的,走得突然。

管家老周在电话里说,早上发现人倒在绣架前,手里还攥着那枚没绣完的平安符,符面上的“安”字只绣了宝盖头,针脚歪歪扭扭,像是拼了最后力气才扎下去的。

慕惊寒赶回来时,老宅己经被白布罩了大半,他跪在灵前三天三夜,没掉一滴泪,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甚至没来得及告诉母亲,公司的危机渡过去了,他想带她去南方避避北方的寒冬。

此刻,堂屋里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刚过午夜十二点。

中元节的“鬼门”,该开了。

慕惊寒站起身,想去关窗,却在转身的瞬间顿住了。

供桌前的烛火突然晃了晃,不是风带的那种摇曳,是像是有人在烛火前轻轻呵了口气,火苗往一侧歪过去,把母亲照片上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墙面斑驳的墙皮上,竟像是有了轮廓,在慢慢蠕动。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自己熬了半宿看花了眼。

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再抬眼时,那影子却还在——不仅在动,还在往地面上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墙里“渗”出来,顺着影子的边缘,滴下几缕透明的、带着寒气的雾。

“错觉吧。”

慕惊寒低声自语,伸手去摸口袋里的打火机,想重新点上蜡烛。

可指尖刚碰到打火机的金属外壳,就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窜上来,不是老宅常年的阴凉,是像踩进了冰水里的刺骨寒意,顺着小腿往上爬,裹住了他的膝盖。

他猛地低头,看见自己的裤脚竟湿了——不是雨打湿的那种潮,是带着腥气的、像是从地下渗出来的水,正顺着青砖的缝隙,一圈圈往他脚边漫。

更诡异的是,那水漫过的地方,青砖上竟浮现出淡淡的纹路,像是某种符咒,又像是母亲绣活时用的底图,弯弯曲曲地绕着供桌,把他圈在了中间。

“惊寒……”忽然,一个极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老周的声音,也不是任何他认识的人。

那声音很软,带着水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丝绸,擦过耳廓时,带着冰凉的触感。

慕惊寒猛地转头,堂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供桌上的照片静静立着,母亲的笑容在摇曳的烛火里,竟显得有些模糊。

“谁?”

他攥紧了手里的打火机,指节泛白。

安保公司出身,他见过的危险不少,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寒意,还是第一次让他觉得后背发毛。

“惊寒……救我……”声音又响了,这次更清晰些,像是就在他耳边说的。

慕惊寒甚至能感觉到,有一缕极轻的气拂过他的耳垂,带着淡淡的、母亲常用的檀香味道——那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线香,每次绣活前都会点上一支,说能定心神。

他猛地看向供桌后的照片。

就在这时,烛火“噗”地一声灭了。

堂屋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的雨丝裹着微弱的天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慕惊寒的心跳得飞快,他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常年别着一把防身用的短棍,可指尖碰到的,却是一片冰凉的空。

“妈?”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

没有回应。

但那股檀香的味道更浓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供桌的方向飘过来,绕着他的手腕转了一圈。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只极轻的、没有温度的“手”,碰了碰他的手背——那触感很软,像是母亲生前用绣活的手,指尖还带着做针线活留下的薄茧。

慕惊寒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掉了下来。

不是悲伤,是恐惧,是委屈,是所有积压了三年的情绪突然爆发。

他想抓住那只手,可指尖穿过的,只有一片冰凉的空气。

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看时,竟看见供桌下的地面上,摆着一枚平安符。

那平安符是浅青色的,针脚细密,符面上的“安”字绣得完整,只是边角处有些潮湿,像是刚被人握在手里捂过。

慕惊寒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平安符,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指尖窜进心里,刚才那刺骨的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可下一秒,平安符上的丝线突然开始褪色。

浅青色的布料慢慢变成了灰白色,符面上的“安”字像是被水冲过一样,一点点淡去,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那股檀香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燃烧,慕惊寒抬头,看见供桌上的照片,竟开始冒烟。

“妈!”

他惊呼一声,扑过去想拿开照片,可手还没碰到相框,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撞在身后的太师椅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就在这时,堂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不是被风吹开的,是被人从外面推开的。

门外站着一个人影,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到那人穿着一件浅蓝的旗袍,发尾别着什么东西,在雨丝里闪着微弱的光。

那人影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着慕惊寒的方向,轻轻挥了挥手。

“惊寒……来……”声音又响了,这次是从门口传来的。

慕惊寒看着那道人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那旗袍的款式,那发尾的光泽,分明就是母亲最后一次见他时的模样。

他想冲过去,可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他看见那人影慢慢往后退,退进了门外的雨幕里,身影一点点变得透明,像是要消失。

而随着人影的后退,供桌上的照片“啪”地一声倒了,相框摔在青砖上,玻璃碎了一地,照片里母亲的笑容,彻底碎成了几片。

“妈!

别走!”

慕惊寒终于挣脱了那股束缚,朝着门口冲过去。

可当他跑出堂屋,门外只有连绵的雨,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他自己的脚步声,什么都没有。

雨还在下,黏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慕惊寒站在院子中央,手里紧紧攥着那枚褪色的平安符,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回头看向堂屋,刚才那诡异的影子、那冰凉的触感、那熟悉的声音,都像是一场梦。

可手里的平安符是真的,地上的玻璃碎片是真的,供桌上倒着的相框,也是真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管家老周打来的。

慕惊寒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老周,怎么了?”

“少爷,您在老宅吗?”

老周的声音带着急促,还有些颤抖,“我刚才路过老宅附近,看见……看见您家院子里,有个穿蓝旗袍的女人,站在门口……”慕惊寒的心猛地一沉。

“老周,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那旗袍的样子,跟夫人走之前常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还有发尾的珍珠发卡,我绝不会认错!”

老周的声音越来越慌,“少爷,您快出来吧,老宅不对劲,当年夫人走的时候,我就觉得……就觉得她没走干净……”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慕惊寒己经听不清了。

他挂了电话,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雨丝落在脸上,冰凉刺骨。

他知道,刚才的不是梦。

母亲的魂魄,真的回来了。

她在求救,她被困在了某个地方,等着他去救。

慕惊寒攥紧了手里的平安符,转身走回堂屋。

他蹲下身,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把母亲的照片小心地捧起来。

照片上的母亲,笑容依旧温柔,只是边缘处沾了些灰尘。

他用袖口轻轻擦了擦照片,低声说:“妈,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不管你被困在什么地方,我都会把你带回来。”

说完,他站起身,把照片重新摆回供桌,又点燃了三炷香。

这一次,烛火没有晃,香灰稳稳地落在青砖上,没有被雨丝打湿。

慕惊寒看着供桌上的照片,眼神变得坚定——从今晚起,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安保业务的慕总,他是林晚的儿子,是要去寻回母亲魂魄的慕惊寒。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可堂屋里的寒意,却慢慢散了。

只有那枚被攥在手心的平安符,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像是母亲留下的指引,等着他,踏上这场中元夜的寻亲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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