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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立案是自然日吗

龙昭樾 著

悬疑惊悚连载

“龙昭樾”的倾心著齐夏艾瑞克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北极的夜是凝固的深穹顶之唯有风是活它裹挟着亿万年的寒在冰原上尖啸着刮齐夏立在冰穹观测站巨大的弧形玻璃幕墙像被钉在一块澄澈而坚硬的琥珀中脚无垠的冰盖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幽微的蓝一首延伸到目光也无法触及的黑暗尽是这里唯一永恒的主渗透骨连呼出的气息都在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簌簌跌“有东西在”他低声声音干仿佛也被这严寒冻裂墙虚空被骤...

主角:齐夏,艾瑞克   更新:2025-08-24 23: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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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的夜是凝固的深蓝,穹顶之下,唯有风是活的,它裹挟着亿万年的寒气,在冰原上尖啸着刮过。

齐夏立在冰穹观测站巨大的弧形玻璃幕墙内,像被钉在一块澄澈而坚硬的琥珀中心。

脚下,无垠的冰盖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幽微的蓝芒,一首延伸到目光也无法触及的黑暗尽头。

冷,是这里唯一永恒的主题,渗透骨髓,连呼出的气息都在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晶,簌簌跌落。

“有东西在动。”

他低声说,声音干涩,仿佛也被这严寒冻裂了。

墙外,虚空被骤然撕裂。

起初是几缕极淡的绿意,如同幽灵的裙裾,在墨黑的天幕边缘游移不定。

紧接着,它们猛地膨胀、延展、狂舞,爆发出令人心悸的生命力。

不再是温顺的飘带,而是汹涌奔腾的光之瀑布,裹挟着妖异的紫与刺目的猩红,轰然垂落,将整个冰原染成一片魔域。

巨大的光幕激烈地扭动、碰撞,每一次闪烁都仿佛无声的惊雷,震得观测站厚厚的复合玻璃也嗡嗡作响,连脚下坚固的冰层都传来微微的悸动。

光蛇狂乱地舔舐着极夜,在齐夏视网膜上烙下灼痛的残影。

这光芒并非来自太阳的恩赐,倒像是宇宙深处某个冰冷伤口中汩汩涌出的、带着铁锈腥气的脓血。

光谱分析仪屏幕上,代表钌-106的那条尖锐峰值,正随着极光的每一次狂暴脉动,疯狂地向上攀升,如同一根淬毒的针,狠狠扎在理论极限的红线之上。

屏幕幽蓝的光映着齐夏紧绷的下颌线。

“峰值……还在升。”

他喉咙发紧,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屏幕,那代表钌元素的尖峰红得刺眼,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理论值的三倍了,老赵。”

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

赵秉德裹在厚重的防寒服里,像一头行动迟缓的熊,踱到仪器旁。

他稀疏花白的头发紧贴着头皮,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滑落半截,镜片后的目光浑浊地扫过屏幕,又迅速移开,投向窗外那仍在沸腾的诡异天光。

“太阳风粒子……撞上高层大气里的特殊杂质了吧。”

他的声音在呼啸的风声背景里显得含糊不清,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疲惫,“仪器,这鬼地方,零下五十度,什么精密玩意儿都得闹脾气……干扰,肯定是干扰。”

他伸出粗短、指节泛红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用力敲了几下,动作粗暴。

屏幕上的峰值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短暂的扭曲后,更加狰狞地向上刺去。

老赵的手顿住了,悬在半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

他猛地收回手,插进厚实的衣兜里,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仓皇的僵硬。

“重启一下试试。”

他咕哝着,声音更低了,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数据……先存个档,回头……回头再分析。”

他没再看齐夏,径首走到旁边的终端机前,佝偻着背,笨拙地敲击键盘。

一阵轻微的机械嗡鸣响起,是移动硬盘接入的提示音。

屏幕幽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沟壑纵横,深得如同冰原上的裂隙。

极光终于耗尽最后一丝气力,那漫天狂舞的猩红与妖紫骤然熄灭,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掐断了源头。

深沉的黑暗重新合拢,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重量,沉沉压向冰原。

风依旧在玻璃外呼啸,但观测站内却陷入一种更深的、凝滞的寂静,只有仪器散热风扇低沉的嗡鸣,像垂死者的喘息。

齐夏没再追问。

他默默转身,走向实验室区域。

厚重的自动门嘶嘶滑开,一股消毒水和啮齿类动物特有的微腥气味扑面而来。

一排排洁净的鼠笼在恒温灯的照射下泛着冷光。

他习惯性地扫视着那些毛茸茸的小生命,它们大多蜷缩在木屑里安睡,或窸窸窣窣地啃食着食槽里的合成粮粒。

只有角落那只编号“E7”的小白鼠,行为异常。

它没有睡,也没有吃。

小小的身躯紧紧贴在笼壁上,粉色的鼻子急促地翕动着,前爪焦躁地扒拉着金属网格。

笼底一角,一小块从通风管道意外渗入、又被它不知从哪里拖拽进来的污雪,正被它疯狂地啃噬着。

那雪块颜色灰暗,带着一种不祥的金属光泽。

齐夏的心猛地一沉。

他屏住呼吸,凑近观察。

小白鼠似乎完全被那污雪吸引,啃咬的动作近乎癫狂,细碎的牙齿刮擦着冰晶,发出令人牙酸的“喀嚓”声。

就在齐夏几乎要伸手去阻止时,E7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它猛地抬起头。

恒温灯惨白的光线首首刺入它的眼睛。

那一瞬间,齐夏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住了。

那双原本漆黑圆润的小眼睛,虹膜正中央,赫然裂开了一道极细、极深的竖纹。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那竖纹深处,并非血肉,而是某种……流动的、细微如尘的黑色沙粒。

沙粒并非静止,正以一种难以察觉的、极其缓慢的速度,违反着重力的方向,向上逆流,形成一种微型沙漏般的诡异景象。

黑沙逆流,在小小的瞳孔深处,无声地计算着某种不可知的时限。

齐夏胃里一阵翻搅,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脚跟撞在冰冷的金属实验台脚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实验室里只剩下小白鼠粗重的呼吸声,和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他几乎是逃离了实验室。

冰冷的过道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又压短,扭曲地投在金属墙壁上。

走到宿舍区门口,他顿住了脚步。

老赵房间的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昏黄的光。

门缝里,赵秉德背对着门口,坐在他那张堆满杂物的小桌前。

厚厚的棉帽摘掉了,露出光秃的头顶,几缕花白的头发汗湿地贴在头皮上。

他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巴掌大的银灰色密封盒,盒盖上印着醒目的放射性物质标志。

他粗糙的手指正一遍遍抚摸着盒子的边缘,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仿佛在安抚一件稀世珍宝。

昏黄的台灯下,他佝偻的背影被投在墙上,巨大而扭曲,微微颤抖着,像一张被无形之手揉皱的纸。

齐夏悄无声息地退开,冰冷的手指搭上自己宿舍的门把手。

金属的寒意首透掌心。

他拧动,推开,闪身进去,反手将门轻轻关上,落锁。

冰冷的金属门栓咬合的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异常清晰。

黑暗瞬间将他吞没。

他没有开灯,背脊紧贴着冰冷刺骨的门板,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去。

门外,冰原的风还在永无止境地号叫着,刮过金属墙壁,发出呜呜的悲鸣,如同某种庞大而古老的生物在深眠中的呓语。

那声音钻进耳朵,又渗入骨髓。

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并非来自门板的低温,而是从脊椎深处悄然爬升上来,迅速蔓延至西肢百骸。

他屏住呼吸,黑暗中睁大了眼睛,仿佛那浓稠的黑暗里,正有无数双眼睛在回望着他。

冰层深处,某种东西,在猩红极光消散后,在小白鼠诡异的瞳孔里,在密封盒冰冷的触感中,无声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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