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1037求623书207评观前提醒啊,这书我是写给自己看的。
见标题闻着味儿来的什么得三小鬼啊,碧蓝现充啊,历史是不看的,不合自己胃口是要狗叫的。
那这种人你看到这是可以走了。
如果你阅读上面这一段文字毫无感觉,那么恭喜你上面这段文字说的肯定不是你。
巧克力只对狗有效。
书房里弥漫着旧皮革、雪茄余味和一点海盐的气息。
窗外,黄昏的光线将北海模糊的轮廓染成一片灰白。
壁炉没有生火,但炉架上悬挂着“塞德利茨”号受损严重时的照片和一张泛黄的日德兰海战态势图,它们像沉默的哨兵,守卫着这位老水兵的思绪。
弗朗茨·冯·希佩尔坐在宽大的皮扶手椅中,背对窗户。
他不再身着笔挺的将官服,而是一件舒适的羊毛开衫。
曾经的“铁拳”如今显得枯瘦,皮肤松弛地覆盖在依然棱角分明的骨架上,那双曾在战列巡洋舰舰桥上洞穿硝烟和海雾的眼睛,此刻正半阖着,目光有些失焦地落在膝上摊开的一本旧海军年鉴上,书页停在1916年6月的条目——日德兰海战。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纸页,仿佛还能感受到钢铁的冰冷和炮火的震颤。
回忆如北海的潮汐,不受控制地涌入。
他看见了旗舰“吕佐夫”号剧烈地摇摆、爆炸腾起的巨大火球和呛人的烟雾,耳边似乎又响起了舰炮的怒吼、金属的撕裂声和水兵们受伤的哀嚎。
“玛丽女王”号在他眼前分崩离析的骇人景象,那景象在无数个夜晚里化为梦魇。
他想起了那些信任他的年轻面孔,在斯卡伯勒的炮火后,他是如何试图安抚与激励他们……水兵们对他那混杂着敬畏与真心的爱戴——他那“天鹅绒手套”的一面……还有那个冰冷的决定:1918年11月,面对愤怒的基尔水兵,他放下了“铁拳”,拒绝了开火的命令。
那一刻,他知道旧世界连同他为之奋斗一生、视若生命的海军荣耀,一同崩塌了。
一丝疲惫,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比任何伤口都更沉重地压在他身上。
德意志帝国远去了,他曾统率的强大舰队化为斯卡帕湾的一缕青烟或一堆废铁。
唯有窗外传来的微弱的、时断时续的汽笛声——那是北海航线上某艘货船的鸣叫——还在提醒他与大海那剪不断的羁绊。
突然,他的手指猛地抽搐了一下,痉挛地抓紧了书页。
一阵猛烈的、无声的风暴在他颅内骤然肆虐。
眼前本就模糊的光线和影像瞬间炸裂成一片刺目的、无法理解的闪光,随即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
书页从他的指尖滑落,无声地飘落在厚厚的地毯上。
他试图吸气,喉咙里却只发出一声喑哑的、含混的呜咽。
曾经指挥千军万舰的威严头颅,此时无力地垂靠在椅背上,下颌松弛。
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被禁锢在椅子和他自己的沉重岁月中。
意识在急速瓦解。
那最后的感知碎片是什么呢?
是北海冰冷的风?
是“大选帝侯”号(他曾指挥的旗舰之一)在拂晓破浪前行的景象?
还是基尔港外,在冰冷的星光下,拒绝服从那道血腥命令时,心里如释重负却锥心刺骨的寂静?
窗外,汽笛声仿佛被无限拉长、扭曲,变成了尖锐刺耳的——战斗警报?
不……那是……寂静。
深邃的、如同大洋深处的、永恒的寂静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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