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第二天,我带着宠物狗贝贝去小区遛弯。
它看见穿黑丝的小姑娘就往上扑,并做出想交配的动作。
我吓得赶紧给老公打电话:
“这三个月你怎么养贝贝的?它怎么喜欢扑女生了?”
老公声音一顿:
“是不是发情了?要不带它去割了?”
当我带贝贝去了一趟宠物医院后,我直接提了离婚。
1.
宠物医院的诊室里。
医生放下听诊器,摘掉手套,看着我。
“狗没病。”
我松了口气。
“以后别当着它的面做那种事就行了。”
我的大脑瞬间短路,下意识问道:
“哪种事?”
医生白了我一眼,没有直接回答我问题,而是继续道:
“狗的模仿能力很强,尤其是在兴奋状态下。它这不是攻击,是把人当成交配对象了。”
“你们年轻人,玩得是花,但也要考虑下狗的心理健康。”
我攥紧了手里的牵引绳,指节发白。
我什么都没说,抱着贝贝走出了诊室。
冰冷的空气灌进肺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因为心已经冻住了。
医生的诊断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李彦呈在我出差的三个月里,带了女人回家。
在我们卧室的床上,当着我的狗,做了最恶心的事。
坐进车里,我把贝贝安顿在副驾的宠物座椅上。
它蹭了蹭我的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我掏出手机,强作镇定地给李彦呈回拨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晚卿,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
我平静地开口。
“医生说贝贝没病,就是可能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留下了模仿的应激反应。”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他的反应。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五秒。
然后,是李彦呈气急败坏的咆哮。
“庸医!绝对是庸医!什么狗屁应激反应!”
“他就是想骗你做更多检查,好多收钱!”
“我早就说了,就是发情了,割了一了百了!”
他语无伦次,急于毁灭证据的嘴脸暴露无遗。
“只有绝育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你别被那种医生骗了!”
我听着他拙劣的表演。
“是吗?那我再换家医院看看。”
“别!”
他吼了一声,又立刻放缓了语气。
“我的意思是,没必要折腾了。小狗发情很正常,你别太大惊小怪。”
“听我的,预约绝育,一劳永逸。”
我嗯了一声。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我开车呢。”
挂掉电话,我一脚油门踩到底。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我冲进卧室。
贝贝的狗窝就放在我们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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