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杀手的第七年,只差一场处女膜修复手术,我终于能嫁给骆天枭了。
上到发型下到鞋子,我被他从冷艳的玫瑰改造成了清纯小白花。
男人都喜欢干净的女孩,我以为他也是。
直到我穿着无菌服走进手术室前,路过医生的办公室,却听到从来不多说一个字的骆天枭,反复叮嘱:
“加上我说的花纹细节,必须跟小优一模一样。”
我做不到冷静,推开了门,但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没散去的激动时,我突然失了声。
他没有解释,只是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七年的相伴相知与曾经的恩情压在我的背上,推着我走进了手术室。
一个没由来的名字,无法让我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
次日,当我忍着下身的疼痛,挽着骆天枭要上前跪下给骆奶奶敬酒改口时。
他的视线在看到奶奶身后站着的那个身影后,牵着我的手陡然松了,径直走向了那抹白色。
我拉住他的衣角,咬牙哀求:
“如果你毁了我的今天,未来我绝不回头。”
他没有停下,只是又坚定的向前走了一步,任由衣角从我手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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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天枭念起那个女孩的昵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
薄薄的无菌服贴在身上,根本无法抵挡空调的冷气顺着毛孔钻入我的身体,将我冻在门口,动弹不得。
我自虐一般将耳朵贴在缝隙上,听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在他的口中流出三遍。
除了那几遍紧张的叮嘱,他又开始向医生询问手术的注意事项,就像从未提到过那个名字。
“荆晞怕疼,给她用最好的技术和药,把痛感缩到最小。”
若是七年前有人说我怕痛,圈子里的人肯定会笑掉大牙。
一个杀手怎么会怕痛呢?
若是七年前,我知道我的未婚夫要把我的私处整形的与别的女人一样,我也一定会拿出我的匕首将他的手脚挑断,在他面前割下他口中那个女人的私处送给他,再亲手送他们一起上路。
可现在,我被骆天枭呵护了整整七年,当年刺杀他失败后,他不仅没有让我血偿,还将我从组织的掌控中救下。
骆天枭把我从开在烂泥里的玫瑰,养成了洁白的高岭之花,甚至马上还要将我带回老宅见家人。
但我无法若无其事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左手按上门把,用力两次才终于推开了门。
骆天枭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面上依旧十分平静。
“手术前有些害怕吗?过来让我抱抱就好了。”
他坐在椅子上,宠溺的笑着对我张开了双臂。
骆天枭的手抬了许久,我站在原地,双目通红的看着他,没有过去。
这一刻,他知道我听到了刚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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