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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相爱(陆砚陆昭阳)最新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开始的相爱(陆砚陆昭阳)

咔厘哆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开始的相爱》,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陆昭阳,作者“咔厘哆”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各种各样,不同结局的爱情故事,分别是现代,古代,玄幻,仙侠,架空,末世,修真,校园,脑洞,青春,暗恋,应有尽有,每篇一个完整故事!

主角:陆砚,陆昭阳   更新:2025-08-24 20: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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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半,厨房飘来煎蛋的焦糊味。

我捏着锅铲盯着锅底焦黑的蛋皮,听见楼梯传来拖沓的脚步声——陆砚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穿着松垮的家居服晃进来,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连煎蛋都不会,还想当我后妈?”

我反手把焦蛋倒进垃圾桶,从冰箱里拿出速冻包子:“总比某些人连厨房门都不敢进强。”

蒸笼上汽时,我瞥见他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漫画书,“把藏在衣服里的东西交出来。”

他梗着脖子往餐桌旁坐:“什么东西?

我听不懂。”

包子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我摘下眼镜擦雾时,余光瞥见他飞快地把漫画书塞进餐椅坐垫下。

等我把豆浆摆上桌,故意往那个坐垫上一坐——硬壳漫画书硌得尾椎骨生疼,我却面不改色地舀起一勺豆浆:“陆砚,上周教你的隐函数求导,今天做套模拟题巩固下?”

他筷子差点掉地上:“你故意的!”

“彼此彼此。”

我咬了口包子,看着他气鼓鼓的侧脸突然想起弟弟。

小时候弟弟总把不及格的试卷藏在床底,被我发现后也是这副炸毛模样。

下午的数学自习课,我坐在书房陪他刷题。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练习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陆砚转着笔假装认真,余光却总往窗外瞟。

我假装没看见,翻着竞赛辅导书突然开口:“高二那年夏天,我在镇上的砖窑厂搬过砖。”

他转笔的动作顿住了。

“那时候弟弟要交择校费,爸妈的早餐铺被城管抄了两次。”

我用红笔圈出他解题步骤里的漏洞,“三十多度的高温,砖窑像个大蒸笼,我一天能挣八十块。

有次中暑晕倒在路边,被收废品的大爷叫醒,他给我买了瓶冰镇汽水——那是我喝过最甜的饮料。”

陆砚的笔“啪嗒”掉在桌上。

我抬眼时,正撞见他耳根泛起的红晕,他慌忙捡起笔:“关我什么事。”

“是不关你事。”

我把辅导书推过去,“但我想说,没谁的日子是轻轻松松过的。

你现在觉得学习苦,可比起真正的生活,这点苦算什么?”

他没再反驳,低头刷题时笔尖划过纸张的力度都重了些。

傍晚我去阳台收衣服,发现他偷偷用手机搜“砖窑厂打工是什么体验”,听见我的脚步声,手忙脚乱地切到游戏界面,手机却“哐当”一声砸在地板上。

“摔碎了正好。”

我捡起手机递给他,屏幕裂了道蛛网似的缝,“以后每天少玩一小时游戏,攒够三个月,我陪你去买新的。”

他攥着碎屏手机,突然问:“你爸妈现在还开早餐铺吗?”

“嗯,不过雇了个阿姨帮忙。”

我晾着他的校服,洗衣液的清香混着阳光的味道漫开来,“我爸做的葱花饼特别香,面团要醒够三小时,葱花得用当年的新葱,还要加一点点白酒提味——啰嗦死了。”

他转身往房间走,声音却比平时软了些。

深夜我起夜时,书房的灯还亮着。

透过门缝,看见陆砚趴在桌上睡着了,练习册上写满密密麻麻的解题步骤,旁边放着半块没吃完的葱花饼——是我下午特意烤的,按照爸爸的秘方加了点白酒。

我轻手轻脚地给他盖毯子,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碎发时,他突然嘟囔了句梦话:“葱花饼...再加点糖...”月光从窗帘缝里溜进来,照亮他长而密的睫毛。

我突然明白陆昭阳为什么说“要看见真实的他”——这个浑身带刺的少年,心里藏着的不过是对温暖的渴望。

第二天清晨,煎蛋的香味飘满厨房。

我走进来时,陆砚正举着锅铲跟锅底的蛋皮较劲,校服袖口沾着蛋黄,头发上还别着片葱花。

看见我进来,他手忙脚乱地关火:“看什么看!

我饿了自己做点吃的不行吗?”

盘子里的煎蛋边缘焦黑,中间却还流着溏心。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烫得首哈气却笑得弯起眼睛:“比我第一次做的强多了。”

他别过脸往吐司上抹果酱,耳朵尖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阳光穿过厨房的玻璃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煎蛋的焦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融化。

那天晚上,陆砚破天荒地没打游戏,而是窝在沙发上看我给他找的竞赛视频。

我在旁边处理工作邮件,他突然凑过来,手机屏幕上是道复杂的微分方程:“这个...用拉普拉斯变换是不是更简单?”

他的呼吸扫过我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我指着屏幕讲解时,看见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目光却落在我握笔的手指上。

“听懂了?”

我抬眼撞进他的视线,那双总是带着戾气的眼睛里,此刻竟藏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嗯。”

他猛地坐首身体,抓起抱枕挡在胸前,“啰嗦死了。”

窗外的蝉鸣渐起,我看着他别扭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或许驯服这只叛逆的小兽,并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技巧,只要给他足够的耐心和温暖,再坚硬的外壳,也会透出柔软的光。

深秋的雨裹着寒气砸在落地窗上,我抱着热可可缩在书房角落处理工作,忽然听见陆砚房间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时钟显示凌晨两点,他向来熬夜打游戏,我本想装作没听见,可那咳嗽声越来越剧烈,中间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推门的瞬间,刺鼻的烟味混着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

陆砚蜷在电竞椅上,额头抵着键盘,发梢还沾着未干的水珠——他刚淋了雨回来。

电脑屏幕还亮着游戏界面,茶几上歪倒的退烧药瓶和空矿泉水瓶,无声诉说着他逞强的狼狈。

“发烧了为什么不说?”

我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他偏头躲开。

“不用你管。”

他声音沙哑得厉害,说话时带起一连串咳嗽,苍白的指节攥着鼠标,“老东西给你多少钱,让你假惺惺当好人?”

我没接话,转身去厨房煮姜汤。

不锈钢锅铲碰撞的声响里,我想起小时候弟弟肺炎住院,爸爸蹲在医院走廊啃冷馒头,妈妈守着吊瓶整夜不敢合眼。

当我端着姜汤回到房间时,陆砚己经倒在床铺上昏睡,手机屏幕亮着搜索记录:“发烧持续39度会怎么样”。

湿毛巾敷上他滚烫的额头时,他无意识地呓语:“妈...别走...”我动作一顿,指尖触到他眼角未干的泪痕。

原来这个浑身是刺的少年,在脆弱时刻也会露出最柔软的伤口。

我用棉签蘸着温水给他润唇,忽然想起上周他偷偷往我包里塞润喉糖的样子,那时他还嘴硬说是买错了口味。

天快亮时,陆砚的烧终于退了些。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他睫毛上,我收拾药瓶时,发现床底藏着个铁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我随口提过的零食包装袋,还有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葱花饼配方:新葱、白酒、糖...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砚裹着被子坐起来,耳尖通红,“还不快把姜汤端过来?”

我忍住笑把姜汤递过去,看着他小口抿汤的样子,忽然想起小时候喂弟弟喝药的场景。

当他喝完最后一口,我抽出纸巾擦去他嘴角的汤汁,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瞳孔里映着窗外的朝霞:“云萝,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神。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

我抽回手,给他掖好被角:“因为我们现在是一家人。”

他别过脸去,喉结滚动了一下:“谁要和你是一家人...”话没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我趁机把体温计塞进他嘴里。

水银柱显示38.5度,我皱眉要去拿退烧药,手腕却被他温热的掌心扣住。

“云萝,”他声音很轻,像怕惊碎某种脆弱的平衡,“你说...如果我真的是你儿子,你会嫌弃我吗?”

窗外的风卷起窗帘,我望着他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父母在电话里说的话:“小萝,人心都是肉长的,慢慢焐,总能焐热。”

我伸手捋开他汗湿的刘海,触到他滚烫的额头:“不会。

但前提是,你要乖乖吃药。”

他“切”了一声松开手,却乖乖把药片吞下去。

我收拾药盒时,他突然小声说:“上次你说...你爸做的葱花饼要加白酒提味?

其实...其实加点蜂蜜也不错。”

我转头看他,他慌忙把脸埋进枕头:“我随便说的!

你别多想!”

午后阳光漫进房间时,陆砚己经沉沉睡去。

我坐在床边翻他的竞赛笔记,发现空白处画满了简笔画——扎着马尾的女孩在厨房煎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太笨了”,可每个简笔画旁都画着小小的爱心。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妈妈发来消息:“小萝,降温了记得添衣。

你爸新研究了红糖葱花饼的做法,等你回来尝鲜。”

我看着消息框,眼眶突然发热。

再转头时,发现陆砚不知何时醒了,正盯着我手机屏幕,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看什么?”

他猛地别过头,“我只是...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笑着把手机收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该起来活动活动。

我教你做红糖葱花饼?”

他“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睡衣下摆露出半截绷带——那是上周打架留下的伤口,此刻己经被处理得干干净净。

我假装没看见,转身往厨房走,听见身后传来他不情不愿的脚步声,还有刻意压低的嘟囔:“笨手笨脚的,肯定要我帮忙...”窗外的雨彻底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阳台上晾晒的校服上。

当陆砚系着我的粉色围裙,手忙脚乱揉面团的样子落入眼帘时,我突然觉得,这场荒唐的协议婚姻,或许真的能让两个孤独的灵魂,找到属于彼此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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