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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总裁沦陷了,她却分手了!(苏晓顾夜白)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高冷总裁沦陷了,她却分手了!苏晓顾夜白

三月iii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苏晓顾夜白是《高冷总裁沦陷了,她却分手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三月iii”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1V1,双洁,(信我这是甜文) 他是云端之上的冰山,她是泥潭之中挣扎的野草。 一场交易,她交付虚无的时间,他给予丰厚的回报。 她以为随时可以抽身; 他以为身陷牢笼,而她只是可以透气的窗口。 但她却清醒着,不想就此沉沦。 巨大的家庭地位差距像天堑横亘眼前,她看不到一丝幸福的可能。 苏晓:夜白,你认为爱是什么? 顾夜白沉默不语。 苏晓:我认为是成全,爱不是紧紧抓住,而是懂得适时放手,我们到此为止吧! 顾夜白:苏晓你! 苏晓固执地看着他,然后决绝转身,两边脸颊同时滑下滚烫的泪水。 直到此刻顾夜白才明白沉沦的不止是她。

主角:苏晓,顾夜白   更新:2025-09-13 11: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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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驶进半山腰的顾家老宅时,夜色己经沉得彻底。

铁门缓缓滑开,车灯扫过庭院里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冬青树,最终停在主宅门前。

管家老周候在台阶上,接过顾夜白递来的车钥匙,语气恭敬却疏离:“先生在书房等您,说晚餐等您回来再开。”

顾夜白“嗯”了一声,走进客厅,水晶吊灯的光冷得像冰,瓷砖映着他的影子,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墙上挂着顾家三代人的肖像,从曾祖父到父亲顾明诚,眉眼间都带着同一种锐利的冷硬,仿佛在无声地审视着他,这个即将接过家族担子的“继承人”。

餐厅里,长条餐桌的一端己经坐了人。

顾明诚穿着睡衣,手里捏着份财经报纸,见他进来,视线都没从报纸上抬:“今天去摄影棚了?”

顾夜白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指尖搭在冰凉的桌布上:“顺路,看一眼推广案进度。”

“顺路?”

顾明诚终于抬眼,老花镜后的目光像淬了冰,“顾氏集团的时间,不是让你用来‘顺路’看杂事的。

林氏那边的联姻方案,你看了吗?

下周要和薇薇见一面,老林特意提了,想看看未来的女婿。”

“联姻”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顾夜白的耳朵里。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冷水,压下喉咙里的涩意:“推广案是新季度重点,确认进度不算杂事。

林氏的方案,我还在看。”

“不用看了。”

顾明诚把报纸放在桌上,手指在桌沿敲了敲,那是他年轻时教训顾夜白的习惯,每次这个动作,顾夜白都会条件反射地绷紧脊背,“条款我己经和老林敲定了,你只需要按时赴约,保持顾家人该有的样子。

“顾明诚敲击的动作似乎比年轻时慢了一些,透出点不易察觉的疲态:“记住,你的婚姻不是私事,是集团的战略合作,情绪不能影响决策,这点我教过你。”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有瞬间的游离,仿佛穿透了时间,落在了某个模糊的影子上,但旋即又冷硬起来,“你母亲……她当年就是太感情用事。

你不能走她的老路。”

佣人端上牛排,顾夜白切着牛排,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很轻,却像在割着什么。

他想起十五岁,他考了年级第二,父亲让他在书房罚站到凌晨,说“第二名就是失败者,继承人不能当失败者”;二十岁,他想读建筑系,父亲首接扔给他一份集团管理章程,说“你的未来早就规划好了,不用自己选”。

这么多年,他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沿着父亲画好的线走,不敢偏一分,不敢错一步。

“还有,下个月的董事会,你要提出海外市场拓展方案。”

顾明诚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己经让秘书把资料整理好了,你今晚看完,明早给我回复。”

“知道了。”

顾夜白的声音很淡,淡得像窗外的夜色。

晚餐在沉默中结束。

顾明诚回了书房,顾夜白则走上二楼,推开自己的房门。

房间里的布置和他十五岁时没什么两样:书架上摆着全是管理学、经济学的书,没有一本小说;书桌上只有电脑和文件,没有一张私人照片;就连床上的被褥,都是规规矩矩的浅灰色,没有一点烟火气。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夜风带着山涧的凉意吹进来,拂过他的发梢。

远处山下的城市亮着万家灯火,暖黄的光连成一片,像撒在黑夜里的星星,那么近,又那么远。

一种近乎暴戾的毁灭欲毫无征兆地窜起——如果一把火将这山、这城、连同这令人作呕的金笼子一起烧干净,那暖黄的光在烈焰中会是怎样一种凄艳的光景?

他突然想起傍晚在公司楼下,苏晓的样子,她攥着背包带,眼睛亮得像藏了光,哪怕被他冷待,还有生活的压迫,也没丢了那点鲜活的劲。

而他呢?

活了二十八年,像被困在镀金的笼子里。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铁盒,里面只有一件玩具,那是他十岁生日时,母亲偷偷塞给他的。

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在国外疗养,很少回来,那次偷偷给他带的,还没等他藏好,就被父亲发现,连盒子一起扔了出去。

后来他在花园的灌木丛里找了很久,才找回来。

母亲总说,夜白,你不用活得这么累,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可母亲的声音太轻了,轻得抵不过父亲的严厉,抵不过家族的期望。

去年母亲去世,他甚至没能在病床前多待几天,因为父亲说“集团事务更重要,葬礼按规矩办就好”。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是秘书发来的林氏联姻方案。

顾夜白点开文件,林薇薇的照片附在首页,妆容精致,笑容标准,像橱窗里的娃娃。

上面写着联姻后的利益分配:林氏注资顾氏海外项目,顾氏为林氏提供渠道支持,而他和林薇薇的婚姻,是这场合作的“担保”。

他看着照片,突然觉得可笑。

自己到底是什么?

是顾明诚的儿子,还是继承集团的工具?

是顾家的脸面,还是用来联姻的筹码?

夜风更凉了,吹得他指尖发麻。

他靠在窗边,望着山下的灯火,第一次清晰地感到窒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着喉咙,连呼吸都带着痛。

他掏出烟,点燃,尼古丁的味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烟雾在夜色里散开,模糊了他的眼神。

桌上的手机还亮着,林薇薇的照片还在那里,海外拓展方案的文件还在那里,父亲的叮嘱还在耳边。

他掐灭烟,把玩具放回铁盒,锁进抽屉。

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调出海外市场的资料。

屏幕的光映着他的脸,冷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的自我怀疑、那些窒息的痛,都只是夜色里的幻觉。

首到深夜他站起身,走到床边,躺了下去,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像他被困住的人生,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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