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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殡仪馆小说

清庭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在殡仪馆小说》是大神“清庭”的代表林默马大哈乔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殡仪馆的烧尸一次偶然的机我在地下室发现了一本生死轻轻一就能让人起死回财富像滚雪球般快速增女神也投怀送就在我以为即将走上人生巅峰家里养了十年的老猫突然七窍流血而我想退但为时已它1我叫林安魂堂殡仪馆的烧尸母亲病重那是个无底再多的钱填进也听不见半点回有时盯着炉我会痴痴地想: 如果能用我的命换母亲的我连眼睛都不会眨...

主角:林默,马大哈乔   更新:2025-05-27 10:4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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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殡仪馆的烧尸工。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地下室发现了一本生死簿。

轻轻一笔,就能让人起死回生。

财富像滚雪球般快速增长。

女神也投怀送抱。

就在我以为即将走上人生巅峰时,家里养了十年的老猫突然七窍流血而死。

我想退出。

但为时已晚。

它说。

1

我叫林默,安魂堂殡仪馆的烧尸工。

母亲病了,重病。

那是个无底洞,再多的钱填进去,也听不见半点回响。

有时候,盯着炉火,我会痴痴地想:

如果能用我的命换母亲的命,我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惜,世上哪有这种交易。

2

殡仪馆的地下室,阴森,潮湿。

最深处,有个常年上锁的储藏室。

乔馆长说里面堆的是些废弃的旧档案,他不许任何人进去。

说得严厉,但所有人都不当回事。

因为乔馆长是个公认的烂好人。

他总是笑眯眯的。

下属跟他开玩笑,甚至恶作剧,他也从不生气,依旧乐呵呵的。

有时他也会回敬一个玩笑,但一点都不好笑。

但每次他自己却笑得差点断气。

因为好喝酒的缘故,加上年纪也大了,乔馆长的记性变得越来越差,经常丢三落四。

母亲的药又该续了。

可我口袋里比脸还干净。

突然想起,乔馆长有次喝多了,无意中嘟囔过,地下室那间锁着的屋里,好像有一批早年间遗留下来的旧铜料。

没过两天,马大哈乔馆长的钥匙串就掉在了我的工作台旁。

与其让那些铜料氧化锈蚀,不如让它们发挥点价值。

我将乔馆长的钥匙偷偷配了一串。

趁夜深人静,溜进了那个禁地。

3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檀香与腐朽混合的气味,闻着让人头皮发麻。

出乎意料,没有铜料。

肯定是乔馆长先我一步,偷偷卖了换酒喝了。

这老酒鬼。

贼不走空。

我不甘心,继续往里摸索。

一张积满灰尘的古朴供桌出现在眼前。

桌上,静静躺着一本书。

它不是纸,也不是帛,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触手冰凉刺骨,像摸一块万年寒冰。

封面上没有字,漆黑一片。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它。

第一页,只有一行字。

那字迹像是活的,在书页上微微游动。

我瞳孔骤缩。

王叔?邻居王叔?

名字后面,还有字:

我差点笑出声。

这肯定是乔馆长的恶作剧,他知道我和王叔关系好。

这老不正经的。

我合上书,没当回事。

第二天,日头刚过正午,殡仪馆的接尸车回来了。

我掀开担架上盖着的白布,脑子里嗡的一声。

是王叔。

死亡证明上,死因那一栏,清清楚楚写着:

急性心肌梗塞。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疯了似的冲回地下室。

再次翻开那本诡异的册子。

王叔的名字依旧在第一页。

只是,名字后面的死亡时间,从一日后变成了今日。

王叔待我极好。

小时候,他口袋里总有糖,见了我,总会笑呵呵地塞给我一把。

他粗糙的手掌拍在我头顶的温度,我还记得。

悲痛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噬咬着我的心。

供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毛笔。

我抓起笔,用尽全身力气,将王叔名字所在的整行狠狠涂黑。

似乎只要将名字涂掉,王叔死亡这件事就不存在了。

我一遍遍涂抹着王叔的名字,墨汁溅得我满脸满身都是。

最后累得瘫倒在地。

发泄完情绪,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地面。

殡仪馆的院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一群人围着一口棺材又哭又笑。

王叔,王叔竟然从棺材中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他活了。

我再次冲进地下室,翻开那本册子。

王叔的名字消失了。

那一页,变得空白。

而那本册子原本空白的封面上现出三个阴篆大字:

生死簿

我这才发现,那支毛笔的笔身上竟然也有三个字:

判官笔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我,好像掌握了一种逆天改命的能力。

一种,我不敢深想的能力。

就在这时,医院打来电话。

母亲的药快用完了,让我准备下一期的医药费。

4

母亲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呛得人直想流泪。

我坐在床边,看着母亲干枯的手,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

为了给母亲买营养品,上个月的工资已经全部花完了。

现在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身影走了进来,轻手轻脚地给母亲换药。

是苏瑶。

她很美,不是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而是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的柔美。

她对母亲格外关照,说话总是温声细语。

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加速。

一股异样的情感在心中悄悄滋长。

但我只是一个烧尸工。

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轻轻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对苏瑶有非分之想。

否则只会徒增烦恼。

林默,你来了。

苏瑶对我笑了笑,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我胡乱点了点头,却突然察觉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苏护士,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我注意到她眼底的疲惫。

她叹了口气:

我好闺蜜的爸爸,肺癌晚期,在咱们院抢救呢。

医生说……回天乏力,让家属准备后事了。

他叫什么名字?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李明亮。你问这个干嘛?

苏瑶有些诧异。

我含糊地应付过去,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借口去洗手间,我飞奔回殡仪馆。

地下室,那本《生死簿》静静地躺在供桌上。

我颤抖着翻开。

果然,在不显眼的一页,找到了李明亮三个字。

没有丝毫犹豫,我抓起判官笔,划掉了他的名字。

当我再次回到医院,李明亮的病房外已经围满了人。

医生、护士、家属,还有其他病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李明亮的病床前,喃喃自语,满脸疑惑。

我挤进去一看,原本昏迷了三天三夜、奄奄一息的李明亮,竟然睁开了眼睛。

还谈笑风生地跟医生打趣:

我就说我的病是误诊吧,哈哈哈……

苏瑶把我拉到无人的角落,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林默,你是不是,对李叔叔做了什么?

我……

我无法解释生死簿的存在,只能硬着头皮编了个谎话:

我早年在崂山跟一个老道士学过几天三脚猫的道家仙术,能,能帮人延寿几天。

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术,不值一提。

苏瑶半信半疑,但李明亮的奇迹就摆在那里。

不由得她不信。

从那以后,我和苏瑶的关系迅速拉近。

我们开始一起吃饭,一起散步,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

阳光照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我看着她的笑脸,心中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

5

一天,我和苏瑶温存后,苏瑶靠在我的胸口,不经意地说道:

默默,陈鸿远,你知道吧?本城有名的富豪。

我当然知道,陈鸿远的名字,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的头版。

他怎么了?要死了?

我闭着眼,感受着怀中的软香温玉,漫不经心地问道。

自从拥有了起死回生的能力,我总是把人往生死那方面想。

这就是苏瑶常说的职业病吧。

不是他,是他女儿。

他女儿出了严重车祸,就在我们医院抢救。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说没救了。

他听说你,有些特殊的办法,想请你无论如何救救他女儿,条件你开。

我知道,苏瑶这是想利用她的关系,给我介绍生意,让我挣点外快。

不能拂了美人的好意。

名字?

陈彤。

回到殡仪馆地下室。

生死簿上,陈彤的名字赫然在列。

死亡时间: 一天后

死亡原因: 车祸导致的全身重要脏器破损

我划掉了她的名字。

几乎是同时,苏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惊喜和激动:

太神奇了陈彤醒了

医生检查说,她身上的那些致命伤,竟然都在快速愈合,简直像没发生过车祸一样

林默,你是如何做到的?

小意思,动一动手指头的事,不值一提。

我轻描淡写地说道,心里美滋滋的。

终于有女人崇拜我这个让人瞧不起的烧尸工了。

陈鸿远在大酒楼设宴感谢我。

包厢里金碧辉煌,山珍海味摆满了一桌。

他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林大师,这是一千万,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千万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想起母亲每日需要的大量药物和营养液,一年下来,至少也要一百万。

如果有了这笔钱……

可我就是用毛笔涂了一下名字,那一笔值这么多钱?

我心里有点发虚。

最终,我只抽走了一百万。

我对陈鸿远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些足够我母亲的医药费了。

我告诉自己,我不贪,我只是为了救母亲。

人一旦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做起亏心事来,似乎也变得心安理得。

陈鸿远对我更是敬若神明。

从那以后,他成了我的改命经纪人,不断把各路富商权贵介绍给我。

我的财富,像滚雪球一般越积越多。

我在市区买了最贵的大公寓御天阙。

又在郊区买了本市最豪华的别墅云隐天宫。

劳斯莱斯、宾利、迈巴赫、法拉利、兰博基尼停满了车库。

母亲也住进了本市最好的私立医院,得到了最顶级的护理。

我常给同事带好吃的。

隔三差五带他们下馆子。

以前我都是蹭乔馆长的酒。

现在,我随手给乔馆长一箱茅台和五粮液,眼都不眨一下。

同事们打趣我:

你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是不是干了什么违法勾当。

我笑了笑:

就是下班后跟朋友做点小生意而已,不值一提。

乔馆长喝了我的酒,每日醉醺醺的。

他不再安排我加班。

我的上班时间,他让我自由安排。

我沉醉于金钱带来的享受和旁人讨好、仰慕的目光。

那段时间,我几乎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烧尸工。

直到有一天,我家养了很多年的老猫,突然惨死在院子里。

它浑身僵硬,七窍流血,死状极其凄惨。

一只猫而已,或许只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况且它也老了,该寿终正寝了。

我安慰自己。

我没有意识到,这是来自《生死簿》的第一个,也是最微不足道的警示。

命运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只是那时的我,被欲望蒙蔽了双眼,看不见那细小的价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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