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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徒四壁我除了成功别无选择

南宫摸鱼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周野李素芬的都市小说《家徒四壁我除了成功别无选择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南宫摸鱼”所主要讲述的是:火车“哐当”一碾过最后一段锈迹斑斑的铁缓缓停靠在“北阳站”三个褪色大字车门滑一股混合着煤灰、铁锈和冬日凛冽寒气的风猛地灌了进狠狠拍在周野的脸他紧了紧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衣领提起那个磨破了边角的行军背随着稀疏的人流走下站站台陈水泥地面龟缝隙里顽强地钻出枯黄的杂远几根巨大的、早己停止冒烟的工厂烟像沉默的巨矗立在铅灰色的天空锈迹斑无声诉说...

主角:周野,李素芬   更新:2025-09-01 12:3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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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哐当”一声,碾过最后一段锈迹斑斑的铁轨,缓缓停靠在“北阳站”三个褪色大字下。

车门滑开,一股混合着煤灰、铁锈和冬日凛冽寒气的风猛地灌了进来,狠狠拍在周野的脸上。

他紧了紧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棉衣领口,提起那个磨破了边角的行军背包,随着稀疏的人流走下站台。

站台陈旧,水泥地面龟裂,缝隙里顽强地钻出枯黄的杂草。

远处,几根巨大的、早己停止冒烟的工厂烟囱,像沉默的巨人,矗立在铅灰色的天空下,锈迹斑斑,无声诉说着衰败。

这就是他阔别多年的家乡,北阳。

记忆里那个机器轰鸣、热火朝天的工业重镇,如今只剩下这副萧瑟的骨架。

空气中弥漫的,是挥之不去的铁锈味,冰冷,刺鼻。

周野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首冲肺腑,带着一种熟悉的、却又无比陌生的沉重。

高原的风是割裂的,带着雪山的纯净与稀薄;而这里的风,浑浊、滞涩,吸一口,仿佛把整座城市的疲惫和沉重都吸进了身体里。

他此行只有一个目的:找到王强的妻女,李素芬和小雨。

王强,他的战友,他的兄弟。

高原边境那次惨烈的任务,为了掩护他周野,王强永远留在了那片冰冷的雪域。

周野肋骨下那道狰狞的伤疤,是王强用命换来的。

闭上眼,战友最后把他推开时嘶吼的“快走!”

,还有身体被撕裂的闷响,依然清晰得如同昨日。

“嫂子,小雨…我回来了。”

周野低声自语,声音被站台的嘈杂吞没。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照顾好她们,这是他活下来后,对牺牲战友、对自己立下的血誓。

按照记忆和战友们辗转打听来的地址,周野踏上了通往“铁锈区”的公交车。

车子破旧,颠簸着驶离了相对“体面”的站前区域,窗外的景象迅速变得破败。

大片大片废弃的厂房,墙体斑驳,窗户破碎,巨大的龙门吊锈死在轨道上,像史前巨兽的骸骨。

坑洼不平的道路两旁,是低矮、杂乱的棚户区,烟囱里冒出的不是工业的白烟,而是劣质煤燃烧产生的黑烟,呛人。

这里的时间仿佛停滞了,凝固在工厂倒闭的那一刻。

压抑,沉重,扑面而来。

下车,循着门牌号在迷宫般的巷子里穿行。

脚下的路是煤渣和冻硬的烂泥混合的,污水在路边结着冰碴子。

空气中混杂着铁锈味、煤烟味、还有若有若无的垃圾腐败气味。

偶尔有裹着厚厚棉衣、眼神麻木的居民匆匆走过,警惕地瞥一眼他这个生面孔。

终于,在一条狭窄小巷的尽头,他找到了那个低矮的平房。

门框歪斜,窗户糊着厚厚的塑料布和旧报纸,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门前的积雪没有清扫,只有一条踩出来的小径。

这与周围其他房子并无二致,甚至更显破败。

周野的心沉了一下。

他上前,敲了敲门。

“谁啊?”

一个带着浓重疲惫和警惕的女声传来。

“嫂子,是我,周野。”

周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憔悴蜡黄的脸,正是李素芬。

她比周野记忆里老了太多,眼角的皱纹深刻,眼神里满是生活的重压和惊疑。

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身形挺拔如松的周野时,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随即又迅速黯淡下去,涌上更深的复杂情绪。

“小…小野?

真的是你?

你…你怎么回来了?”

李素芬的声音有些发抖,慌忙拉开门,“快,快进来!

外面冷!”

屋内比外面好不了多少。

低矮、昏暗,唯一的取暖来源是屋子中央一个烧得通红的铸铁炉子,烟囱从屋顶破洞伸出去。

家具简陋破旧,唯一的亮色是墙上几张王强穿着军装的照片,以及一张贴在墙上的、画着太阳和小花的儿童画。

“嫂子…”周野放下背包,喉头有些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化作一句,“强哥…他…走的时候,没遭罪。”

他知道这是谎言,但他必须说。

李素芬的眼圈瞬间红了,她别过头,用手背狠狠抹了一下眼睛,声音哽咽:“知道…知道了…部队上都通知了…苦命的…丢下我们娘俩…”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指着炉子旁一张用破布盖着的小床,“小雨…睡着了,刚吃了药。”

周野的目光立刻投向那张小床。

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在厚厚的、打着补丁的棉被里,只露出半张小脸。

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微微蹙着,呼吸有些微弱急促。

床边的小凳子上,放着几个药瓶和一个磕了边的搪瓷缸子。

“小雨她…”周野的心揪紧了。

李素芬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她捂着脸,压抑地啜泣:“肾病…医生说…是重症…要换…换肾…可那钱…那钱…”她说不下去了,肩膀剧烈地抖动,积压了太久的绝望和无助在这一刻决堤,“厂子倒了…我下岗…到处打零工…那点钱…连吃药都…都紧巴巴…哪来几十万啊…我的小雨…她还那么小…”几十万!

这个数字像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砸在周野的心口。

他刚从部队回来,除了一笔不算丰厚的退役金和满身的伤疤,身无长物。

几十万,对他而言,同样是天文数字。

一股冰冷的怒火混杂着巨大的无力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看着嫂子绝望的哭泣,看着床上病弱的孩子,看着这冰冷破败的家,再想到王强那张永远定格在年轻无畏的脸…胸膛里像有座火山在咆哮,却找不到喷发的出口。

他猛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想透口气。

窗外,巷子对面一堵废弃厂房的断墙上,用猩红的油漆刷着几个巨大的、歪歪扭扭的字——“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汽车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粗暴地打破了小巷的死寂。

几辆沾满泥泞的面包车“嘎吱”一声急刹在巷口,车门“哗啦”拉开,跳下来七八个流里流气的青年。

为首的是个黄毛,穿着件不合时宜的薄皮夹克,嘴里叼着烟,手里拎着一根半米长的钢管。

“都他妈听着!”

黄毛扯着破锣嗓子,用钢管敲打着旁边的铁皮垃圾桶,发出巨大的“哐哐”声,“‘新城集团’办事!

这片地,赵公子看上了!

限你们三天,赶紧给老子搬走!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吼声惊动了周围的住户,几扇门小心翼翼地打开缝隙,露出几张惶恐不安的脸,又迅速关上。

黄毛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得意地晃着脑袋,带着手下开始在巷子里逡巡,用钢管随意敲打着破败的墙壁和住户的门板,发出恐吓的噪音。

“彪哥说了,三天后还不滚,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

断水断电是轻的,到时候推土机来了,压死压残,可没人管!”

另一个混混狞笑着补充。

他们嚣张地走到李素芬家斜对面一户人家门口,那家的门紧闭着。

“老刘头!

装死是吧?”

黄毛一脚踹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上次跟你说的话当放屁了?

今天不把字签了,老子让你好看!”

门内传来压抑的咳嗽声和一个老人惊恐的哀求:“…几位大哥…再宽限几天…我…我实在是…宽限你妈!”

黄毛不耐烦地又是一脚,“给脸不要脸!

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看看!”

几个混混立刻上前,对着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连踢带踹,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李素芬吓得脸色惨白,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锁紧自家那扇同样不结实的门。

她惊恐地看向周野:“小野…别…别出去…他们是新城集团的人…惹不起的…我们…”周野站在窗边,背对着她,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窗外的喧嚣、威胁、老人的哀求、嫂子的恐惧、床上小雨微弱的呼吸…还有牺牲战友那双在记忆中注视着他的眼睛…所有的声音和画面在他脑中疯狂搅动、碰撞。

那冰冷的怒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就在黄毛举起钢管,准备狠狠砸向老刘头家门锁的瞬间——“砰!”

李素芬家那扇薄薄的木门猛地被拉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出闸的猛虎,带着一身高原砺炼出的煞气和北阳冬日刺骨的寒风,一步踏出了门外。

他站定在狭窄、肮脏的巷子里,挡住了混混们的去路。

阳光被他宽阔的肩膀切割,投下长长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巷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寒风呜咽着穿过废弃厂房的缝隙。

黄毛举着钢管的手僵在半空,愕然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穿着旧军装的男人。

对方站得笔首,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冷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实质的、令人心悸的寒意。

周野的目光最终锁定在黄毛身上,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寒冷的空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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