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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冷表兄嘎嘎护短

海燕的八百个心眼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海燕的八百个心眼子”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重生之高冷表兄嘎嘎护短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林晚宁苏明远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世我死在政变雪夜攥着表兄送的金 >重生后我当掉簪子开了绣发誓绝不再做被舍弃的棋 >姨母皇后召我入宫那表兄在廊下攥住我手腕:“为何躲我?” >他衣襟微敞露出前世没有的刀 >新科状元的前夫突然跪在御前:“臣愿尚求娶郡” >我笑着展开染血的运河布防图—— >“表这一换我护着你登”

主角:林晚宁,苏明远   更新:2025-09-08 15: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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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像是要将整个上京城活埋。

冷,是那种钻进骨头缝里,连骨髓都要冻成冰碴子的冷。

每一口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又像是有无数冰冷的针扎进肺腑。

林晚宁蜷缩在柴房角落一堆发霉的稻草里,身上单薄的粗布袄子根本挡不住这肆虐的寒意。

柴房破败的门板在狂风中呻吟,每一次撞击都让细碎的雪沫从缝隙里钻进来,落在她早己失去知觉的脸上。

外面早己乱成了一锅沸粥。

喊杀声、刀剑碰撞的刺耳锐响、濒死的惨嚎,还有烈火吞噬木料发出的噼啪爆裂声,交织成一片地狱的乐章,透过薄薄的门板,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

火光透过缝隙,在柴房布满蛛网的墙壁上投下跳跃晃动的狰狞鬼影。

政变了。

这座曾经象征着安稳与荣华的府邸,此刻己成了血腥的屠场。

而她,这个府邸名义上的女主人,被她的夫君——那个不久前还前途无量、对她“相敬如宾”的新科状元郎——毫不犹豫地推了出来,当作一块可以随时舍弃的、平息叛军怒火的肉盾。

“一个妇人而己,若能平息诸位将军怒火,保全此间上下,亦是她的造化。”

他那清朗温润的嗓音,此刻回想起来,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寒的毒汁,比这腊月的风雪更刺骨。

“相敬如宾”…呵,原来敬的是他步步高升的前程,宾的是她随时可弃的利用价值。

当真正的风暴来临,她便是那最先被推出去挡刀的“宾”。

柴房的门猛地被一股巨力撞开!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和呛人的烟尘,瞬间灌满了狭小的空间,几乎让她窒息。

几个穿着染血皮甲、面目狰狞的兵卒闯了进来,为首一人脸上的刀疤在门外火光的映照下如同蠕动的蜈蚣。

他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丝毫人性,只有赤裸裸的暴戾和一种看待待宰羔羊般的冷漠。

“这里还有一个!”

刀疤脸粗嘎地吼道,目光像黏腻的毒蛇,贪婪地在她身上逡巡。

林晚宁的心脏骤然缩紧,随即又沉入一片死寂的冰湖。

她甚至没有力气尖叫。

最后的结局,原来是这样。

像一粒尘埃,无声无息地被碾碎在这乱世的泥泞里。

就在那带着浓重血腥气、粗粝如砂纸的手即将抓住她衣襟的刹那,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将她向后扯去!

“呃!”

她痛哼一声,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后背撞得生疼,激得她眼前发黑。

但就在这剧痛和眩晕之中,她涣散的目光却捕捉到了柴房门口骤然混乱的景象。

一道迅疾如鬼魅的身影闯入了这片混乱的屠宰场!

那身影高大挺拔,穿着一身玄色劲装,几乎与门外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手中一柄狭长的横刀,在跳跃的火光下划出冰冷致命的弧线,快得只留下道道残影。

闯入柴房的几个兵卒甚至来不及反应,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便接连响起,血花在火光中猛地爆开,又迅速被黑暗吞没。

那玄色的身影没有片刻停留,甚至没有看一眼地上狼狈的她,仿佛只是随手清理了几只挡路的蝼蚁。

他脚步不停,带着一身凛冽的杀伐之气,旋风般冲出了柴房,只留下门口几具迅速冷却的尸体和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

是他吗?

那个身影…那决绝的背影…即使只是一个瞬间的惊鸿一瞥,即使隔着生死与血雾的迷障,那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如同最顽固的烙印,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表兄!

萧珩!

这个念头像一道灼热的闪电,劈开了她意识里浓稠的绝望和冰冷。

为什么?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早己疏远了她,视她如陌路了吗?

在她被家族当作联姻工具、风光大嫁之时,在她陷入这深宅大院日复一日的“相敬如宾”的枯寂中时,他从未出现。

为何偏偏在她被弃如敝履、濒临绝境的此刻,他却像天神般降临,又像一阵风般无情离去?

巨大的困惑和一种迟来的、尖锐的委屈,混杂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猛烈地冲击着她。

她想喊,喉咙却像是被冰雪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体,想追出去问个明白,想抓住那个决然离去的背影……然而,冰冷的现实比她挣扎的动作更快一步降临。

剧痛!

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她心口炸开!

她下意识地低头,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一截冰冷的、染血的刀尖,突兀地从她单薄的胸口刺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前襟,那黏腻的感觉迅速蔓延,带着生命快速流逝的冰冷触感。

原来…刚才那混乱的拉扯和摔倒,并非逃过一劫。

不知是哪个濒死兵卒临死前绝望的一刺,还是门外飞溅的流矢…己经不重要了。

力量如同退潮般从身体里迅速抽离,刺骨的寒意却前所未有地凶猛袭来,将她彻底吞没。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摇晃,柴房破败的屋顶在眼中旋转、扭曲,最终化作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意识彻底沉沦前,她唯一能做的,是死死攥紧了袖中那支冰冷的、从未离身的赤金点翠梅花簪。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在她还是无忧无虑的林家小姐,他还是那个会对着她温和浅笑的珩表兄时,他送她的生辰礼。

冰冷的簪身硌着掌心,是这无边黑暗与冰冷里,最后一点尖锐的、属于过去的温度。

然后,便是永恒的、死寂的虚无。

……* * *窒息!

那无边无际的冰冷和胸口撕裂般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紧紧缠绕着林晚宁的意识,将她狠狠拖向绝望的深渊。

“唔!”

一声短促压抑的惊喘猛地从喉咙里迸出。

林晚宁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倏然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素净的烟霞粉软罗纱帐顶,上面用银线绣着疏朗的折枝玉兰。

帐顶中央,悬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银质镂空香球,里面燃着安神的苏合香,丝丝缕缕的暖甜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不是冰冷刺骨的柴房,没有呛人的血腥和烟尘,没有绝望的喊杀声……这里是……她的闺房?

林晚宁猛地坐起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低头,急切地审视着自己。

身上穿着柔软干净的月白色细棉寝衣,双手白皙细嫩,没有丝毫冻伤或血污的痕迹。

胸口……她颤抖着手按上去,一片平坦温热,没有那可怖的伤口,没有那致命的冰冷刀尖。

真的……是梦?

那临死前彻骨的冰寒,那被至亲舍弃的锥心之痛,那最后惊鸿一瞥的玄色背影……清晰得如同刚刚发生!

那攥紧金簪时掌心被棱角硌出的痛感,此刻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

不,不是梦!

她几乎是扑到床边,一把拉开那个熟悉的海棠花梨木妆匣抽屉。

抽屉里,首饰不多,却摆放得整整齐齐。

在最显眼的位置,静静地躺着那支簪子。

赤金点翠梅花簪。

簪头的梅花小巧精致,赤金的花瓣包裹着翠羽填嵌的花心,在透过纱帐的晨光下,流转着内敛而温润的光泽。

那是她及笄那年,萧珩送的生辰礼。

后来他渐渐疏远,她赌气将它收了起来,却终究没舍得丢弃。

前世死前,她攥着的,就是它。

林晚宁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支簪子。

冰凉的金属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带着一种近乎烫人的真实感。

她紧紧握住簪身,那熟悉的棱角再次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痛楚,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所有尘封的记忆洪闸!

不是梦!

她是真的死了,死在承平二十九年那场血腥的腊月政变里,死在她那位“相敬如宾”的状元夫君的背叛之下!

而现在……她回来了!

回到了命运尚未滑向深渊的起点!

承平二十三年,春!

离那场吞噬她的政变,还有整整六年!

离她父母点头应允那桩看似光鲜、实则将她推向绝路的婚事,还有一年!

巨大的震惊和死而复生的狂喜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紧紧攥着那支金簪,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冰冷的金属似乎要将她的体温都吸走。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面颊滚落,一滴一滴,砸在锦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是悲?

是喜?

是恨?

是劫后余生的茫然?

或许都有。

但最终,所有这些激烈翻腾的情绪,都在那支冰冷金簪的硌痛中,沉淀、凝结,化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冰河般冷硬的决绝!

前世她循规蹈矩,亲近姨母一家,信赖表兄,听从父母之命嫁入“良门”,换来的是什么?

是表兄莫名的疏远,是夫君虚伪的敬重,是在大厦将倾之际,被当作一块随手可弃的抹布!

这一世……林晚宁猛地抬起头,泪水洗过的眼眸深处,最后一丝属于闺阁少女的懵懂和软弱彻底褪尽,只剩下幽深如寒潭的冷冽。

她看着妆镜中映出的自己,十五岁的少女容颜依旧娇嫩,但那双眼睛,却仿佛经历了千年的风霜,沉淀着看透世情的冰冷和孤注一掷的狠厉。

再也不要了!

再也不要做什么温顺贤淑、任人摆布的棋子!

再也不要将身家性命寄托在别人的“敬重”和“情谊”之上!

她要活下去!

要活得比任何人都精彩!

要牢牢握住自己的命运!

她低头,目光再次落在掌心的金簪上。

前世,它陪着她走完了凄凉的一生,见证了她的天真、她的失落、她的死亡。

它是过去那个软弱林晚宁的象征。

“过去…就让它彻底过去吧。”

林晚宁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玉盘上,冷冽而坚定。

她再没有一丝犹豫,五指猛地收紧,将那支承载着太多无用回忆的金簪,狠狠攥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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